cao起来肯定会哭(5 / 16)
,操起来还这么疼,一点都不像视频里的那么爽,都是骗人的。
徐丛洲被小姑娘窄小娇嫩的蜜穴夹得难受,层层叠叠的穴肉死死的紧裹着自己的性器,蘑菇头甚至能感受到紧致的淫穴在往外排挤着自己。
湿濡温热的触感让他爽的死掐着女孩的大奶子,他知道这时候不肉开,下次小姑娘也不敢给他操了。
他压制住小姑娘反抗的身体,再次提臀,一点一点的朝着深处将龟头顶进去,一层又一层紧闭着的穴肉被强行翻开。
性器像肉虫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挤进层层紧密的穴肉,徐丛洲被夹的直冒冷汗,越到里面,逼穴吸的越紧,小姑娘夹的就越狠。
“嗯啊~叔叔操的好痛~唔”
“乖宝宝,叔叔慢点儿,多流点淫水就不痛了”
明明自己的性器才进去了一半,徐丛洲瞧着已经被插到脸色发白的小姑娘,狠不下心来。
没继续将巨大的性器全部塞进去,而是就着淫水,缓慢的挺腰抽插那已进去的小半截性器。
不敢用力,只敢轻轻的插入,抽出,再插入,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小姑娘,说是伺候,也不过分了。
尽管性器隐忍的再痛苦也不敢真的去粗暴的插着女孩儿的身体,他喜欢小姑娘,就算不完全插进去,他也会顾着小姑娘的性子慢慢来。
哪怕成为一个人形按摩棒。
就这么十几个来回以后,海棠挑起的性致越来越高,小嘴娇喘着“嗯~啊~好舒服,顶到穴了叔叔”。
海棠不懂一开始这么痛的小穴此时怎么酥酥麻麻的,好舒服,好想被插的更多。
初尝性事的她哪懂的会越来越爽,拼命扭着腰肢想要男人操的更快,柔若无骨的双腿也攀上了男人有劲的窄腰
“嗯啊~宝宝好棒~小穴紧紧的吸着啊”
徐丛洲仅是插了小半个性器就爽的不行,低头吻住海棠的娇软白皙的脸颊夸着他的小姑娘。
小海棠双腿主动的攀腰,温热的呻吟声,小脸浸满了汗渍,发丝带着许湿热披散在胸前遮掩着挺立的乳豆儿……
无辜的脸蛋儿配上一副淫荡的样子,糜烂。
“叔叔~唔啊~不行了,别插了~棠棠受不了了”
女孩花穴一阵收缩,被男人毫无技巧只懂得猛撞的刺激的不行,无助的攀附在男人身上犹如海浪上沉溺的小舟,下一秒就要被淹没“啊~叔叔,唔嗯~”
“乖女孩儿,宝宝可以的,再坚持会儿”
“骚宝宝,明明很爽,说不行了,骚穴还紧吸着大肉棒不放”
下身猛烈的撞击,强行掰过女孩的头接吻,唇间感受女孩的芬芳,宽厚的舌头将小舌按压在口腔里按压住咬着滋啧啧的口水声。
男人忍不住的提臀继续用力,将小姑娘操的乱叫。
“呜呜呜~叔叔~啊~挺得好用力啊啊宝宝”
“啊~嗯唔好爽”
花穴里的湿滑和软腻让海棠爽了一次又一次,整个人被顶得又失了魂,身下喷了又喷,骚液流个不停,全流在男人紫黑的肉棒上。
“呜呜~不行啦~棠棠要尿尿了~嗯啊”脚尖紧绷着,用力的泛白,双脚紧紧交付一起。
“啊~”最后一声尖叫,脚尖放松,小海棠彻底被肉的高潮了,剧烈的收缩,层层裹紧的嫩肉硬生生把还在猛插的龟头无力的挤了出来。
骚穴里随之喷出大量柱状的淫水,来不及躲闪的徐丛洲喷上了精壮的腹部。
气氛停滞了半刻。
“呜呜呜,对不起叔叔”
小姑娘瞳孔睁大,男人近在咫尺的身躯,吓得她连忙道歉。
徐丛洲倒是不介意,俯身压在女孩身上,看着因为紧张而微睁大的眼睛,漂亮清澈如琉璃般的眸子带着水光潋滟,纯洁无辜又惹人怜爱。
情绪翻腾,忍无可忍。
渐渐凑近,一手按住女孩的后脑勺,湿濡的舌头缠绵上去,灵巧的大舌汲取每一个甜蜜的位置,勾着小姑娘清香的唇舌缠磨,反复重捻。
末了,终于放过了小姑娘。
“不用说对不起,乖,棠棠没有做错事……不用和任何人说对不起”徐丛洲看着小姑娘那发颤的身体,还是加了一句。
海棠迷茫着看着徐丛洲,眼角逐渐微湿,带着不安,空气中弥漫的情欲也丝毫没有缓解她的悲情。
这是有人第一次跟她说这样的话,唯一一次。
像她这样的人,只能趴在墙角,等待着恶毒,泄愤的打,挂在门上的皮带,随意放置竹床上的雨伞便会重重的砸在她身上,浑身抖憷。
“扫把星”“罪人”“贱货”这类词像是便宜货一样免费,没有代价的扔在她的身上。
海棠鼻微酸,但她不能哭,用力眨了眨眼睛,逼退酸意。
“哭是弱者做的事情,你不能哭,不能成为弱者”母亲那带着执拗和坚定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般。
这是母亲对她说的话,是她第一次看到父母吵架后哭了,母亲说的话,她记到了18岁。
心口像是被烈烟灼烧到,刺痛的发颤。
“抱抱”
明了简洁的二字从女孩口中吐露,眸子里已失了神,呆滞着,没有任何情绪,两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喃喃着,这是海棠的求救。
她好想死。
下身还翘挺着的性器没有得到舒缓,欲望汹涌,顾不上这些。
徐丛洲看着小姑娘不对劲的样子慌乱的张开手,听从指令,将女孩揉进怀里“宝宝,怎么了?”手不停的上下摩挲着女孩的后背安抚。
无言,海棠趴在徐丛洲怀里,微微一倾斜,头靠在男人温暖的颈窝上,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房间内弥漫的情欲气息已消散,小姑娘过分的安静,让徐丛洲发憷又担心。
“宝宝,是不是刚才做的不舒服……叔叔第一次和小姑娘上床没有经验,宝宝不喜欢的话叔叔去学好不好”
“嗯?乖宝儿说话好不好,宝宝喜欢什么姿势叔叔去学,以后都听宝宝的”
徐丛洲以为是自己只会猛撞让小姑娘不高兴,连忙找补。
等待了许久,怀里的小人也没有声音,许是担心,他想让小姑娘开口讲话。
他的宝宝太沉默了,沉默的让自己害怕。小姑娘一只手揽着自己的劲腰,另一只手紧拽着自己的胳膊,他想把女孩儿推开,问她怎么了。
可只要徐丛洲身体上有轻微的松离,海棠就巴的更紧,不是这碰就是那贴。
忽的,一滴微凉漫开在徐丛洲的怀颈上。
他紧绷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喘一看,小姑娘哭了,没有声音。
“乖宝是不是饿了,楼下还有蛋糕,我给宝宝拿上来好不好”
徐丛洲将海棠更用力的揉进怀里,大掌摩挲着女孩儿的后脑勺。
小姑娘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就不问,他知道小姑娘心里有事儿,问了也只是让小姑娘把自己的伤口撕开给他看一遍。
除非有一天海棠自愿给徐丛洲看,他才会去看。
“嗯,要吃蛋糕”怀里传来闷哼一声。
他轻笑出来,他赌对了,他不懂怎么安慰人,他现在只想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
等到小姑娘情绪稳定的时候,他才会正面去解决小姑娘的事情儿。
“好,叔叔抱着宝宝去楼下拿蛋糕”徐丛洲抱着怀里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起身,拿着手机探明,打开房间里的灯,两人坦诚相见。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