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卖前被救下主动求死惹怒长兄爆炒阴蒂穿孔带银制铃铛(3 / 7)
出的欲望与爱欲。
温热的唇瓣紧贴那毫无血色的冰凉薄唇,像是抵死缠绵的爱侣,顺着唇形描绘,扫过每个齿间。
“枝意,阿兄的枝意…阿兄把那恶毒的女人,就是害你的…休了,阿兄和她只是表面的,为了权势利益的结合,给的体面而已…别吓阿兄了好吗?”
沈星肆喃喃自言仿若一个癫狂的疯子,侧身躺进那冰棺之中,炽热滚烫的鼓鼓囊囊一团贴蹭那如同人偶般完全失温的软躯。
“外面的人都说阿兄疯了,阿兄确实疯了,若是我早些认清…不我其实早就知道的,可我还是怪到你的身上。”
“原谅阿兄吧,原谅我。”
面目狰狞滚烫的鸡巴顶开那早已失去湿热温度的甬道,俊美的男人却仿佛在肏弄什么淫妓美人的模样,眉眼间带着兴奋的愉悦感上挑,碾过那曾经可以逼疯双性美人咿呀乱叫的敏感点,捣进肉嘟嘟的宫颈,直到宫口。
“好舒服…枝意感觉到了吗?阿兄肏进来了,好多水,枝意的骚逼好会吸吮鸡巴,阿兄好爽…呃别夹那么紧。”
宽阔冰冷的窖室,只有男人低沉兴奋的粗喘,与噗呲噗呲的肏穴声。
也不知道沈星肆用了何法子,那早该化为一堆白骨的肉躯竟还保持着生前的模样,若不是那过于苍白的肌肤,甚至难以想象那冰棺中的美人已经逝去。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奸淫一具尸体的事实,像是透过那具肉躯看见沈枝意的魂灵,十指紧紧相扣,将那完全失去弹性的柔嫩宫腔顶出各种凸起,久久才能回弹,恢复成那个窄小的肉袋子。
滚烫炽热的浊精将那肉穴塞得满满当当,那具尸体明明已经没有灵魂承载,却依照本能反应般抽搐着绞紧。
“沈星肆!你怎敢休…!”
身穿华服的美艳妇人推开为难的侍卫,直直闯进那冰窖中。
当她看清里面的情形时,眼眉紧蹙毫不掩饰厌恶之情。
“你真让人恶心,沈星肆。现在作出副深情模样给谁看,那个跑断腿呈到你面前的消息,你不是嗤之以鼻笑他也学会争宠么?更何况…呵,兄弟相奸,还放任仆人欺辱,我是不是也是你算好的一环?”
“沈枝意这一解脱,我都要为他鼓掌。”
沈星肆阴沉着脸解开外袍盖至交合处,高大的身形将冰棺中的人完全遮掩。
“少拿这副表情对着我,对,是我产生了不必要的心思,违反了最开始的约定,但你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去。”
庆历十六年春,被先帝立为摄政王辅佐幼弟的沈星肆疯魔,先后屠尽朝中三百余口人,挟天子以令诸侯,研究复生与灵魂之术,在误食剧毒的丹药时死亡,秦王登基。
从前有一只聪明又漂亮的小黑猫。
它极其擅长利用自己漂亮的皮囊讨来好处,惯会用讨人欢心的乖巧模样卖可怜以此来躲避主人的惩罚。
干燥刺挠的草垛变成了温暖又柔软的丝绸软床,躲雨漏风的桥洞变成了西欧复式的双层阁楼,垃圾堆里翻出的食物残渣变成了永远都吃不完的罐头与小鱼干。
直到,他遇到了一只又蠢又笨的傻耶耶。
晚上要伺候脾气阴晴难定手黑心狠的金主,等金主出门便要出门当街溜子露出柔软肚腹换取罐头,在黄昏前回到家中不被发现端倪。
“笨死了,你就耷拉着耳朵看着那个漂亮姐姐就行,这都是我给你找得第几个金主了,再被丢出来,就等着冬天冻死吧,傻狗。”
傲娇的小黑猫老大一边数落着耶耶的蠢笨说要抛弃他,一边却又给自己的小弟添多了几个罐头。
小黑猫忽然索要更多,异样的改变都被金主看在眼里,一次黄昏,小黑猫没来得及赶上家门,娇纵又恃宠而骄的金丝雀终于被赶出了家门。
曾经的同族好友都视而不见,唯有那只傻耶耶还在乐呵着可以和猫猫老大一起生活。
“笨狗,再晚一点,冬天就要来了。”
“所以这是个动物世界的剧本?你精挑细选的甜宠剧本???”
沈枝意扶着额头隐隐作疼,他是想去那种科技发达的现代生活享受一下,而且最好是温馨的日常剧本…但是猫妖什么的也太怪了吧,没听说过建国后不得擅自成精吗?!
他绝望地看着不受控制在地面上垂打的毛绒尾巴。
让他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蛋的xp系统这么奇怪…沈枝意咬牙切齿地翻看着传输的世界资料。
海棠市毛茸茸分局局长…哦,海棠阿,性癖系统复杂了点挺正常的,至少不是什么八个壮汉救爷爷的种田文学,什么都要试试往里塞的逝世文学,重口到就算是花市首页都要屏蔽的**文学,很好很好。
沈枝意沉溺在暗自咒骂的烦躁情绪中,而没有注意到那一道炽热滚烫的视线。
“小意。”
薄纱随着微风吹佛轻轻飘动,透出一丝丝朦胧的光影,投射在昏暗的房间内。也是因此,让沈枝意窥见那慵懒倚躺在沙发上翻着一本书籍,慢条斯理扯开领口的俊美青年。
“我记得,我应当说过要在太阳落山之前回来。”
他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刚才的模样该不会被看见了吧…刚到任务世界就被发现真身,违背剧情遣返什么的不要啊,救命!!他刚把躺平的点数都花完了,只剩下011点数,遣返回去他就要喝西北风了啊。
低沉醇厚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丝丝威胁和责备,然而却不会让人觉得害怕。袖口卷到了手肘处,露出结实的胳膊和小麦色的皮肤。
“小意不乖,该罚。”
毛绒的纯黑尾巴不知何时收起,在那双清隽惑人深邃似墨的桃花眼引诱下,掌心贴地以一种高高翘起屁股,腰肢下压露出纤细白皙明晃晃的一截,随着爬动勾人眼球。
男人长睫轻颤,浓密如同黑羽,眼尾点着一颗淡淡的泪痣,随着唇角上扬轻笑显得格外缱绻深情。
食指顺着喉骨往上,若有若无似轻蹭,仿若逗猫般。如不是还没被世界意识弹出,沈枝意几乎会认为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细白指尖摩挲到饱满圆润的唇珠,顺着唇形描绘,温热的大掌将下巴抬起,逼着陷入这熟悉抚弄手法止不住拢腿湿逼的小美人对视,连同毛茸茸的耳尖都要一颤吓得跳出。
顺着柔润的弧线,撬开贝齿,仿照抽插般戳弄温热口腔,又夹着嫩生生的红舌亵玩,暧昧粘稠的银丝将指腹完全包裹,如同透明的指套。
啪嗒一声,带着金制铃铛的皮革项圈已经扣在了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冰凉触感在细腻肌肤上留下浅浅痕迹,沈枝意猛的睁大眼睛回神,试图将那项圈取下,但无论如何扣弄,那项圈都死死箍在脖颈上。
“嗯,很适合小意。”
他低低笑道,语调温柔的仿佛情人之间呢喃。
伸手拨弄那喉间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不、不要铃铛…不要项圈,不喜欢…小意不喜欢。”
乌发的双性少年长睫轻颤,拼命扒拉着皮革项圈,委屈紧咬着贝齿像是受惊的幼小动物,耷拉着耳尖,墨色眼眸浑圆湿漉,像是乞求一般小心翼翼看着男人。
“不可以,这是惩罚。”
笑意吟吟的男人轻挑眼眉,伸手触及桌边放着的一个精致木笼,但笼内却没有鸟雀的身影。
“不乖的金丝雀都是要被关在笼子里的,项圈和笼子,小意难道更喜欢…后者吗?”
看见男人若有所思的模样,沈枝意慌忙摇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