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同桌的信息素扰动清冷校草躲进厕所里(2 / 6)
出一丝一毫的反制能力。
只见镜中的鹤子琛低垂着头,后颈衣领被打湿一大片,水珠顺着脖子淌入领口里,脊背起伏,呼吸急促,说不出有多狼狈。
孟昭略感疑惑。
转校前,孟昭是有认真做择校功课的。第五军校是联邦最出色的学校,培养了无数顶尖人才,而即将毕业的学生中,鹤子琛是最负盛名的那一个。
可是镜前这个顶级alpha,为什么这么弱?第一名?就这?果然啊,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孟昭假惺惺地端出一副关切的表情,朝鹤子琛走近几步。
“小同桌,你没事吧?”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鹤子琛手掌盖住的后颈肌肤一片通红,红晕从指缝蔓延至耳后,显然是腺体强烈扰动的表现。
鹤子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正在迅速升腾,眼尾、鼻尖都染了红,他不敢回头,也不敢看镜子,只能把头勾得更低一些,用微微发抖的声音斥道:
“孟昭你找死吗?……你给我收敛一点!”
孟昭本就因占了上峰而沾沾自喜,这时候对手服个软什么的,也许他就放人一马了,偏偏他听到的这样的威胁。
哈!小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非但没有停止进攻,还进步一释放出更多的压制信息素。
霎时,整个洗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西普调信息素的味道,那是无数个暗夜里萦绕在鹤子琛身边的味道
——凌冽的橡木苔混合了浓郁傲慢的广藿玫瑰,淡淡穿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撩人麝香。
只不过,此时这对鹤子琛而言充满情欲色彩的信息素中,还多了一股存在感极强的血气,提醒着他,身后这个alpha不是在撩拨他,而是在进攻他!
一滴冷汗从鬓发滚落,滑入眼角,将他的眼睛泡得发疼,鹤子琛咬紧的牙关里再次溢出与刚才射精时类似的呻吟。
“唔……”
不行了,身体好烫……
无数次的亲密交合,让他的腺体对西普调信息素形成了永久记忆,一碰到,就开始发情……
鹤子琛隐忍到了极限,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掌一滑,直直地朝硬邦邦的洗手台栽倒下去。
垂落的发丝碰到了洗手台,还差一寸就该是鹤子琛的脸了。
孟昭眼疾手快地从后箍住鹤子琛的腰,将人拉进了怀里。他这才发现,这位新同桌的身体烫得要命,从脸颊到脖颈都透着不正常的红潮。
孟昭愕然:“同学……你你该不是……”
该不是发情期到了吧?但也没必要对着我一个纯种alpha发情啊?我不好那口,真的。
鹤子琛混混沌沌地倒在孟昭怀里,羞耻地发觉,这个姿势……实在很像二代最喜欢的后入式。
他挣扎了一下,胸脯随之起伏,薄薄的胸肌反复挤压着孟昭的小臂。
他彻底乱了,微微仰头,后脑勺靠在孟昭肩膀上借力,用自以为严厉、实则更像哀求的声音说:
“放开我……”
身后那位聒噪的alpha却意外地沉默了。
半晌之后,鹤子琛感觉到周遭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渐渐变弱,直至收敛到极其微弱的存在,随后,他听见耳边低沉的声音: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洗手间天花板上的广播里飘出一小段旋律,是上课铃声响了。
鹤子琛猛地挣脱孟昭的怀抱,“同学,这种套近乎的方式未免太俗套了。”
然后用力拉开洗手间的门,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室。
哟,还挺傲娇。孟昭不以为意地笑笑,快步跟了上去。
教室里,同学们端端正正地静候老师,猛地看见两大帅哥一前一后踏着铃声进来,不禁轻微骚动起来。
走在前面的鹤子琛面色阴沉、发丝带水,与平时一丝不苟的完美形象大相径庭,而后面的那位新来的转校生却一脸人畜无害的俊帅笑容——两相对比之下,不免让青春期的同学们,尤其是花痴的小o们,联想到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鹤子琛在自己座位坐下,前排的oga立马递上纸巾,眼神闪烁,好像看一眼湿漉漉的鹤子琛都要受不了似的。
“子琛,你还好吧?纸巾给你擦擦。”
鹤子琛伸手接过,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oga回头之前,顺带扫了眼孟昭,后者朝他露齿一笑,那同学立马红着脸转过身去。
孟昭朝鹤子琛微微倾身,低声说:“子琛?哪个子,哪个琛?”
鹤子琛的上半身立马往走廊方向倾斜30°,躲避的意味十分明显:“孟昭我再次警告你,不要靠近我!”
孟昭不满地“啧”了一声,慢悠悠地坐直身子,瞟了眼同桌的书皮——鹤子琛。
他一边转着笔,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原来是这个子琛……不是我说,子琛同学,我有那么可怕吗?”
鹤子琛下颌线绷得死紧,默然地盯着教室门口,老师姗姗来迟,总算不用应付孟牛皮糖的纠缠了。
……
放学后,孟昭课桌旁围了一圈同学,正热络地与他聊着天。
a说:“你以前在哪个学校啊?”
孟昭温柔笑道:“十九陆军学校。”
b说:“十九陆啊?那也是很厉害的学校啊,为什么要转校呀?”
孟昭油腔滑调:“不转校,怎么能认识你这么可爱的小o呢?”
鹤子琛在一旁听得眼皮直跳,他向来高冷,就算同学们想要接近他,都难免被他冰冷的气场吓退。
但这个新来的孟昭就不一样了,热情,阳光,健谈,同学们围到他身边聊天,还能顺带偷瞄几眼鹤子琛,简直一举多得,快乐加倍!
c说:“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今晚请新同学一起吃饭吧?”
众花痴:“好呀好呀好呀!”
d大着胆子问:“子琛,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
鹤子琛把最后一本辅导书塞进书包,冷冷道:“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吃。”然后把书包往肩上一甩,走了。
众花痴面露遗憾,转而热情地邀请孟昭。
孟昭仗着身高优势,越过众人的人头,望了望鹤子琛的背影,诚恳地笑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今晚也有安排了,改天我请你们,改天啊!”
说着,追赶鹤子琛的背影去了。
“子琛——子琛——”
孟昭迈着大长腿一路喊一路追,终于在校门口追上了新同桌,好似全然看不见对方冷落冰霜的表情似的,笑吟吟问:“你住哪儿?我送你。”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在鹤子琛脚边刹停,中年管家忙不迭下车,毕恭毕敬地拉开后座车门。
“少爷,您久等了。”
“辛苦冯叔。”鹤子琛先谢了管家,而后面无表情地看向孟昭:“孟同学,还是不劳烦你了。”说着,矮身钻进了车里。
一秒钟后,又从降下的车窗朝孟昭补充道:“对了,以后请叫我全名,谢谢。”
冯管家看着自家少爷长大,深知小主人性格冷淡,鲜少有知心的朋友。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同学跟他并肩走出校门,差点激动得老泪纵横。
冯管家看看自家少爷,又看看车边的孟昭,“少爷,这是您同学吗?要不要送他一程?”
鹤子琛微微偏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从不僭越的管家:“冯叔,我跟他不熟。”
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