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同桌的信息素扰动清冷校草躲进厕所里(4 / 6)
薄的胸肌上呈现出一个兽爪形状的凹陷。
二代似乎很喜欢鹤子琛那截白皙、敏感的脖颈,人形时也总是在黑暗中磨吮那一块皮肤。
此时更是用柔软鼻尖在那里蹭了又蹭,甚至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稚嫩的肌肤上轻轻地顶。
鹤子琛感受到温热的舌尖,不由地呼吸微乱。
他曾经被失智的二代舔过,野兽的舌苔长满倒刺,仅仅是被舌苔轻轻扫到,皮肤立马布满血痕。如果被舔实了,无疑会连皮带肉掉下一块。
但此刻此刻,二代就像不忍鹤子琛被自己的舌头伤到、又实在忍不住想要亲近这个安抚员似的,仅仅用舌尖,碰了碰对方的肌肤。
这个动作,让鹤子琛信心大增,他意识到,二代没有彻底失去心智,他是有意识的、是克制的。
鹤子琛轻轻将一只手搭在野兽的后背上,修长手指插入绵密柔软的毛发,一下一下地抚摸。
“别怕,是我,我在呢。”
鹤子琛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了出来,尽管与他原本清冽纯净的嗓音相比大打折扣,但依旧满含柔情,对二代来说足矣。
二代立马在这样的安抚下,渐渐趋于平静,呼吸也不那么灼人,甚至用毛茸茸的面部,蹭了蹭鹤子琛的侧颊。
但二代的下半身却不像上半身那么乖巧安分。
两条后肢强势地分开鹤子琛的大腿,与女子手臂大小相当的壮硕的雄兽性器,正一下一下地磨蹭拍打在鹤子琛小腹上。
性器前端的孔洞狰狞地舒张着,源源不断的溢出透明黏液,滴滴答答拉着丝,落在鹤子琛裤子上,把大片前裆浸透,让两层布料遮挡下的肉茎无所遁形。
鹤子琛与二代,两人的性息素在首次配对时,契合度就高达917%,随着安抚次数的增加,两人信息素被对方潜移默化的影响,契合度已经提高到982%的程度。
——根据某位无聊的社会学家的研究,信息素契合度在60%以下的夫妻,七年内离婚率是80%;信息素契合度60%~80%的夫妻,离婚率是50%;契合度在85%以上的,离婚率骤降至5%;而契合度为90%以上的夫妻,五千对数据样本中仅有五对,且没有一对是闹离婚的,无一不如胶似漆、夜夜痴缠。
所以,鹤子琛与二代,仅从生理上来看,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鹤子琛对二代来说疗愈良药,而二代对于鹤子琛来说,也是致命的催情素。
身体被二代这么压制,下体被反复磨蹭——甭管二代是野兽还是人形——鹤子琛的阴茎早就无可救药地勃起了,正硬邦邦地支棱在内裤里。
二代扬起一条兽尾,从两条后肢之间穿入,轻轻抚弄在鹤子琛被湿布包裹的凸起物上。
鹤子琛从进门起便一直刻意伪装的平静,如洁白冰面上迸开的裂纹,“喀拉”一声,在冷峻的面容上划出一道口子。
“嗬……”
鹤子琛急促地喘了一声,大脑正飞速掂量着“制止野兽被咬死”和“与野兽性交被干死”之间哪个更悲惨,忽然,他察觉到二代将灵活的兽尾探入了他的裤腰。
光滑无毛的尾巴尖儿带着高于人类的体温,直奔鹤子琛的阴茎,与泌着前列腺液的茎头,色情地“接了个吻”。
最私密的器官被触碰,鹤子琛原本抚摸着兽毛的手猛然顿住,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野兽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嗥,剩下两根兽尾一左一右缠住了鹤子琛两只脚踝,蛮不讲理地将他修长的双腿重新分开。
而那根正与鹤子琛裤裆里的肉棒子亲热的兽尾,也缓缓缠绕在肉茎柱身上,像一只温柔包裹的手掌,一上一下地抚弄鹤子琛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鹤子琛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在二代得寸进尺的撩拨下,身子渐渐燥热起来,甚至觉得后背那点寒意都不足以给身体与大脑降温。
他熟悉的西普调信息素迅速充盈整间隔离室,不夹杂血气的西普调,没有丝毫攻击性,只剩下纯粹的、发情的味道。
鹤子琛的脑子里闪过一帧与野兽性交的画面,又血腥,又淫靡,吓得他打了个寒战,他可不想变成野兽性器下的一滩血泥。
“等、等一下……”
鹤子琛蓦地抓住了那根在裤裆里作祟的尾巴。
野兽看不清鹤子琛的模样,但在如墨的深黑中,还是将金色竖瞳转向了身下的人类,嗓子眼里发出低沉如山谷滚石般的兽吟。
“你不能这样与我……”
鹤子琛说不出类似于“性交”“做爱”这样赤裸裸的字眼,话卡在嘴边,突兀地戛然而止。
金色竖瞳盯着面前那团漆黑,耐心地等对方发话。
鹤子琛本想义正言辞地告诉二代“你不能以兽化状态与我doi,不能把那根雄兽的大家伙塞进我身体里,否则我会嗝屁的”。
但这一串话实在超出了鹤子琛的涵养底线,嗫嚅半分钟,还是放弃了。
他的手臂轻轻拢住野兽的皮毛,忍受着阴茎被把玩的煎熬滋味,用尽可能平缓的语调哄慰:
“别怕……唔……”
“你瞧……嗬……没有危险……”
“只要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
“快变回来吧……二代……”
悉心的爱抚,语不成句的安慰,配上因为情动而颤抖的气息,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二代在这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额上的兽角最先开始退化,渐渐缩进毛发里。
紧接鬃毛消失,整个头部变回人脸;前爪变回修长坚实的臂膀,上半身逐渐幻化成一具充满力量感的身躯。
鹤子琛掌心的触感,从毛茸茸的兽皮,变成光滑紧致的背部肌肉,他知道二代正在去兽化,偷偷松了口气,刚想夸奖几句,就感受到二代的鼻息扑打在脸上,紧接着,一个炙热的吻落在他唇上。
“唔!”
鹤子琛在黑夜中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能感受到,二代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柔软灵巧的舌尖在他口腔里肆意游走,故意舍近求远似的,刮着他的上颚走了大半圈,最后才勾缠住他的舌肉。
技巧娴熟的唇舌彼此配合,吮吸鹤子琛薄薄的唇肉与滑腻的舌头,二代在黑暗中偷偷勾起嘴角,心里暗笑:
这个oga实在又笨又可爱,不论接吻多少次,动作永远生涩如初吻。
鹤子琛被吻得呼吸艰难,抚摸着二代后背的手掌渐渐滑向前胸,抵在对方厚实紧致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呜呜”的轻微抗拒。
二代的去兽化已经进行到了腰部,被鹤子琛这么一推,蓦地停住了,维持在了上半身人、下半身兽的半兽状态。
紧接着,鹤子琛感受到四周弥漫的信息素骤然增稠,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细微的动作触怒了二代,但后悔已经晚了。
二代忽然扣住鹤子琛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后者头顶的地砖上,然后腾出一只手向下探去。
两根手指捏住鹤子琛裤腰上的纽扣,轻轻一转,纽扣崩开,继而裤缝拉链被一点一点往下拉,拉得极其缓慢。
二代就像是格外享受剥开自己心爱之物的外包装的过程似的,十五厘米的拉链愣是拉了足足一分钟,才拉到底端。
他伸出食指,尚未完全蜕化的指尖上,仍留有野兽的锋利指甲。食指一勾,白色内裤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鹤子琛健壮饱满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那是一根形状大小都很出众的性器,足以傲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