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大龄老哥儿被卖给恶霸一家做处子嫩B惨遭三根大(17 / 26)
前列腺,逼他缴械投降。
“啊!操……啊啊啊!不行了……狗舌好会钻男人屁眼子……哦哦哦……呃啊……”
顾诚被那条不同以往的蜂蜜小甜舌给折磨得不轻,还没被舔几下,鸡巴就要不争气地往外泄精。
他死死堵住精孔不肯出精,臀肉窒息般得压着苏月芽的脸蛋,可那根作孽的舌头却丝毫不受影响,专门扑哧扑哧地往他的小洞里面肏,弄得他死去活来,面容潮红着求饶。
“啊……媳妇儿别来了……相公屁眼儿要失禁了……啊啊啊……”
苏月芽的舌功夜以继日地练习,兄弟三个早就招架不住了。但是爽也是真的爽,鸡巴每次都能射空射到虚脱,简直快要爽飞了。
“要射……不行啊啊啊要射……”
噗呲噗呲——
没过一炷香的功夫顾诚也败下阵来,软着腿爬到一边,示意顾凛上。
顾凛还是那张僵尸脸,利索地褪下裤子,呈跪趴的姿势,袒露出屁眼儿来给他的媳妇儿玩弄。
“唔……好棒……好喜欢吃相公的小肉洞,唔啊……”
厉害又可爱的小粉舌饿虎扑食,捧着男人的肉臀噗滋噗滋吃了个过瘾。三个健硕的大屁股趴在床上轮流满足着骚母狗的口腹之欲,屁眼被嘬舔出红肿油光的同时,鸡巴也跟着爆射出精种来,射爽了一次又一次。
一夜翻云覆雨,直到天明,屋子里还能隐约听见那下流的口舌侍奉声。苏月芽呼哧带喘的哈着小肿舌,一副累到精疲力尽的衰样儿。
床褥上、被子上以及他的脸上,全都布满了男人们射出来的腥臭浓精。
“屁眼好爽……下次还要……”
顾鸣射了一晚上,感觉自己的蛋都快要射空了。他爽得浑身大汗淋漓,头脑却异常的兴奋。
人间居然还有这种好滋味?操,恨自己鸡巴不争气,要不然非得多来几次,搞上他个三天三夜!
媳妇儿的小舌头太香了,简直爱死了呜呜呜。
苏月芽又累又困,昏昏欲睡了过去。三个男人射了一晚上,虽然也累但是通心舒畅。尤其是后庭被舌头按摩疏通的特别清爽,感觉未来一个月都不会便秘了。
“以后多弄点野蜂蜜来,咱媳妇爱吃。”顾诚伸了个懒腰下床,很快就精神满满,生龙活虎了。
顾鸣打着哈欠,嘻嘻一笑:“是啊是啊,咱媳妇儿吃了一宿,小嘴都吃肿了。是个嘴馋的,下次多弄点。”
顾凛嗯了一声:“我今天还上山。”
三人做好早饭出门各自干活,屋里徒留苏月芽一人陷入美梦当中,像只奶香奶香的小猪一样睡得格外幸福香甜……
日上三竿,苏月芽困倦地半阖着杏眸从睡梦之中渐渐清醒了过来。
睡颜可爱奶甜,手脚蜷缩在被子里面,苏月芽像只慵懒的花猫一样发出迷糊的嘟囔声。鸦羽般的睫毛眨呀眨,他不想起床,又在被窝里贪恋了片刻,直到刺眼的阳光映照在他眉间,晃得他一阵头晕目眩时,他才唰地一下睁圆了眼睛。
嗯?什么时辰了?
苏月芽匆忙穿好衣裳从炕上爬下来,走到院子里才惊觉晌午已过,顾鸣已经把家禽都喂饱,午饭也做好之后又出门下地干活去了。
而他呢,苏月芽懊恼地想,他从早上一觉睡到了下午,再睡上两个时辰只怕是天都要黑了。
村里人要知道他嫁人以后还能如此犯懒,得嫉妒到成天跑到他家门口来喷唾沫星子吧。
相公们都宠着他,苏月芽心里感激,也不想太没用,于是就围着家里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试图找点活干。
水缸里的水都打满了,柴房里的木柴数量也很足。他走到灶台附近,瞧见家里挂着两条肥瘦相间的猪肉,篮子里放着六七个比碗还要大的红番薯,还有几根黄瓜和一小把野木耳。
没什么别的什么活,苏月芽就琢磨着晚上给相公们做饭。番薯粥,凉拌黄瓜木耳,再炖个红烧肉,配上中午剩的几个大馒头,差不多就够了。
他去前院打水盥洗,正洗着手呢,突然有一位不速之客登门了。
砰砰砰——
听见有人敲门,苏月芽赶忙擦了擦手,道:“来了来了。”
大门一开,迎面对上笑出一脸沧桑老褶的中年胖妇人,苏月芽吓了一跳,惊讶道:“刘媒婆?有什么事吗?”
媒婆怎么会突然登门造访来他家啊?苏月芽脸色微变,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小手藏在袖子里,忍不住攥拳发抖。
他就知道,村里那些人眼酸嫉妒,瞧不得他一人过好日子。
“哎呀,月哥儿,我今天来可是有好事找你,来给你们顾家道喜的!”刘媒婆膀大腰圆的,硬是推开苏月芽瘦弱的身板挤进门来,嘴里嚷嚷着说有天大喜事,嗓门大的故意让街坊四邻们都听见。
苏月芽勉强笑了笑:“刘媒婆,我家有何喜事,我怎么不知呢?”
“哎呀呀,你瞧瞧你们顾家现在的日子,村里人谁不羡慕啊。你也是有福气了,之前你娘为了你的亲事天天往我家里跑,可是为了你操碎了心呀。婶子也没少给你的亲事出力,你可记着婶子的好吗?”
刘媒婆拉着苏月芽的手,语气激动地和他套近乎,脸皮厚比城墙,让人撕都撕不开。
之前李桂花为了把他嫁出去换高价彩礼,没少和刘媒婆‘合谋’,那刘媒婆找的都是什么污糟人家,只要肯出银子,老鳏夫她都不吝啬给苏家介绍。
幸好苏老二顾及颜面,死活不答应,要不就李桂花那个贪财的,都敢把苏月芽卖给有钱老爷当小妾。
刘媒婆这个老不要脸的,居然还好意思提,苏月芽心里不悦,但也不好直接撕破脸,只能尽量和她周旋。
“婶子,我记着呢。”
“哎呀你记着就好,我们月哥儿是个有福气的,如今也算苦尽甘来了。婶子真心为你高兴,至于这喜事啊……婶子也就直说了。”
“你可别不高兴,婶子都是为了你好。你家三个壮汉子,以后少不了得多给顾家添丁,这家里就你一个媳妇,都把重担分给你岂不是叫你受罪。这不,有人愿意帮你分担,你亲娘家的表弟,周桃,桃哥儿你可晓得?”
“那小哥儿啊性格文静老实,手脚勤快,模样也不差,又是你的亲表弟,若是进门了还不得全听你的,这对你来说可是一桩好事啊。”
刘媒婆磨破嘴皮子劝苏月芽认下这门亲事,叫周桃嫁过来。还挑拨说顾家条件好,不可能只娶他一个媳妇,与其娶别人家的进门和他作对,不如娶周桃,知根知底好拿捏。
刘媒婆一副处处为苏月芽着想的模样,看得苏月芽直想作呕。也不知她是收了周家多少好处,这么帮周桃说话。
看来上次碰面不是巧合,吴氏早就盯上顾家了,看她在顾家日子好过,也想来分一杯羹了。
没那么容易,苏月芽性格面团捏的,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
“婶子,我可做不了我相公们的主。不如等我相公回来,你和他们说吧?”
刘媒婆听罢,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她怕顾家那三个煞星,怎么敢到他们跟前提亲事啊,只能拼了老命在苏月芽这里软磨硬泡。
偏偏苏月芽是个棉花做的,怎么捶打都不痛不痒,刘媒婆气得脸色铁青,怎么都说不通,最终骂骂咧咧地摔门走了。
晚上相公们回来,苏月芽准备好晚饭,一家人吃饭时,他很腼腆无奈地把刘媒婆来说亲的事讲给相公们听了。
顾诚捧着粥碗,浓眉紧蹙,问道:“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