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 / 1)
凌以亦望了司徒钥一眼,拉过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动力在哪里啊动力在哪里,动力在那霸王的死孩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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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冬月初三日,怔怔不是个好日子,法医还在检验尸体,目前却不能确定死者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凌以亦和文生等人临时召开紧急会议。同一天,接到三个相似的报案,还有一个还未来得及就已惨死郊外,据现场法医处获悉,死者死亡的具体时间应该是今晨9点到10点之间的某个时候。
“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凌以亦转头问向文生。
“那个村有一个老太太家喂的一条狗发现尸体后,跑回去告诉老太太,之后报了警。”
“死者的身份确认了吗?”
“三医院骨科医生秦敏娟,28岁,未婚。”
“死者没有被拖动的痕迹,死亡现场也就是案发当地”法医裴素婉在一旁补充到。
“三医院的医生一大早怎么会出现在郊外?为什么死者身旁还放在那盒血瘀物,早晨9点——10点左右,凶手和送给司徒钥血瘀物的人是不是一个人呢?其他两位报案者的口供在哪儿?”凌以亦脑中的谜团越来越多,凶手的动机是什么?杀人之后为什么又不把那盒血瘀物拿走,还让它放在案发现场?
案情从半下午一直讨论到傍晚时分,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凌以亦看着各种资料,法医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身上没有太多的伤痕,属于窒息死亡,可脖颈处却丝毫没有被勒过的痕迹,死前有过性侵犯,凶器是什么呢?同样,那盒血瘀物上面除了死者秦美娟的指纹之外没有其他人的指纹,案情陷入僵局,凌以亦望了望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天都黑了,才想起司徒钥还在警局了,于是从那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出来,司徒钥竟在一个角落里睡着了,睡着了的司徒钥眉头紧锁,不知是否做着不好的梦,她一直睡眠不好,不知这一年有没有改观,想着有些夜里,她总是半夜醒来,满头大汗地紧紧握住凌以亦的手,那一段华丽丽的恋爱时光,真是又痛又快乐,可惜凌以亦现在已无兴致再去怀念那一场曼妙的风花雪月,司徒钥有生命危险,虽然分手的那几个月,她无数次地骂过这该死的女人,可是她又怎么舍得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呢?
凌以亦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也许此时此刻,警局还是最安全的地方,身上有重物,她有些惊醒,睁开眼,望着面前的人是凌以亦,开口第一句,“我有些饿了。”她朦胧着双眼,脸上愁苦地说道。
凌以亦看了看时间,竟是傍晚7点多了,她看了看司徒钥一眼,脑子里又冒出了那个充满哲学的问题,其实司徒钥是个好女人,不管是爱也好,性也好,都说饱暖思□,可是对于肚子饿的人还这么思的话,只能证明一点,凌以亦不是正常人,她叹了口气,看来人的大脑真是有限的,当她想着案子想得断了头绪之后,大脑竟自动地跳到了她的感情问题上,说凌以亦不正常,还真的是,自从和司徒钥分手之后,凌以亦在身体欲望这个问题上就再也未曾蠢蠢欲动过,四妹说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伤害,这么年轻怎么就性冷淡了呢?男人不举也就罢了,女人,你都还未到如狼似虎的年纪就冷了下来,也太亏了些。四妹是四姐妹里唯一一个知道她是拉拉的人,不是说女人之间更容易到达高潮吗?你怎么和那女人一分手,居然就患上了这样的病?对于四妹西宝的所有问题,凌以亦都保持沉默,这方越沉默,那方越好奇,凌以亦实在没办法,找了一部电影给西宝看,电影的名字叫做,好奇害死猫。
说到四妹,那一二三又是谁呢?其实都是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长在红旗下,上一辈人响应计划生育那是完成的相当的好,那是高中时义结金兰的姐妹,往事太长了,凌以亦甩了甩头,她也是想着司徒钥,却想起了四妹的话,再看看那个刚睡醒的人,伸了伸身子,那曼妙的身姿一起一伏,凌以亦竟在这个时候想到那身衣物下的身子,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啪一声,她自己抽了自己一耳光,她那快一年都性冷的身子难道还春心萌动了不成?
“你干嘛?”司徒钥惊讶于她自己抽自己。
“鬼上身,文生,先喊外卖。”她衝会议室里嚷了一句,她还是回去研究案子比较合适。
凌以亦自己泡了一碗康师傅泡麵吃,正在那当口,电话又响起,听那铃声却不十分地悦耳,凌以亦隻觉着这铃声有些熟悉,却忘了是自己给自己老妈设置的电话铃声,“现在7点25分,凌小姐,你要什么时候回来?”
“妈,今天警局有紧急案子,你自己先忙啊,别管我,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凌以亦,你不是答应我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在7点之前回家的吗?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的朋友和姐妹都在家里等你呢?”
“嗷”她转头问向文生,“今天几号”
“12月13日”
“哦”凌以亦掐了自己一把,“妈,可我现在真的走不了。要不你暂且今天当一下寿星,你替我过好了。”
凌以亦在电话这头都能听见她妈把菜当成她切的声音,“凌以亦,你今天不回来,今后永远也不回来了。”皇太后就是皇太后,她什么时候才能夺权呢?凌以亦放下电话,正在这时,会议室的灯却突然关了,凌以亦反手去摸自己的手枪,门轻轻被推开,一点点星亮照射进来,似烟火般,那烟火中照耀着的脸,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那张脸她太熟悉了,她居然还记得,司徒钥捧着“生日蛋糕”轻声唱着生日快乐歌,身后是警局的同僚们,凌以亦是过阴历生日,没有太多人能记得,除了家人和那几个姐妹,偶尔会有几个有心有肺的前女友会记得,她放在枪上的手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