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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为期很短的春节假期转瞬即逝,大年初三,司徒钥和凌以亦已经在屋里腻了三天,失而復得的感情开始呈现出能让人柔成水的甜蜜和温情,两人斜躺在沙发上,一人圈着另一人玩着迭加运动就可以一下午。
按日子算,一月一次的大姨妈又即将造访,身体功能导致平日里再寻常不过的亲昵接触都有一种躁动不安,身体的渴望在这个特殊的生理时节顺理成章的出土,司徒钥瓷白的肌肤,清秀的眉眼,不经意划过上唇的舌尖,在空气中晃上晃下,有一搭没一搭摇摆的长腿,这一切之于凌以亦,都是一番口干舌燥的煎熬。
对于有着两年恋史的旧情人,情事早已是熟能生巧,而对于凌以亦这样缺乏浪漫细胞的人来说,直接扑倒才属于她的风格,有了意识就有了行动,于是当她翻身骑在司徒钥身上,那隻长着茧子的手滑进司徒钥上衣的当口。
司徒眉眼含笑着捉住了她为非作歹的手,“太凉了。”“哦”她笨拙的将手放在司徒唇边,每哈出的一口气暖融融的喷在掌心里,而后游弋勾勒,像在描绘一场精心设计的蓝图,在这样一个新年的下午,欲望发生地促不可及,司徒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多的被嫌弃,颤抖的压抑从司徒喉间溢出,当凌以亦埋头于她的双腿间,她的脚趾逐渐的弯曲,偏着头,期待着一场盛华的朝圣。
凌以亦的唇舌若即若离地在那湿热的部位上缱绻纠缠,司徒鼻腔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爽吗?”凌以亦问到,司徒咬紧牙关,多年的经验告诉她,一旦凌以亦问出这句话她的恶趣味就开始泛滥,于是这一场温情的床弟之事势必会演变成一场久站不下的拉锯战。
司徒纠结着她是降还是不降,落地窗外冬日的阳光温和地照进来,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她拚命压抑的呻吟声甚至还夹带着一点如小溪般潺潺的水声,无论是哪种声音,都让司徒觉着有一丝的羞赧,于是,那薄脆的耳根子又红了个通透。
凌以亦迟迟未得到回復,于是那难耐地厮磨时间愈发地长了起来,唇舌的缱绻纠缠变成了徘徊轻点,甚至带着不怀好意的挑逗和勾引,司徒抓乱了她帅气的头髮,还有后背上紧紧嵌入的细肉。
“宝贝,要吗?”凌以亦深情地问到,司徒被这难得的亲昵称呼感动得差点缴械投降,天知道,那个不开眼的主儿,宝贝这样的称呼一年也难得叫上一回。
冬日薄纱般的阳光覆盖着两人的身体,司徒忍耐不屈,换来的是凌以亦更加肆无忌惮的挑逗和勾引,最后她拉开凌以亦的脑袋,将她的手放在那湿热潮湿的地方,轻轻拨弄,而后长驱直入,淫靡的欲望从沙发蔓延到地毯,大年初三的下午,长达四个小时的追逐纠缠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落下帷幕,待司徒洗浴后穿上浴袍回到客厅时,凌以亦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歪着头蜷缩在沙发上,像一个吃到糖满足的孩子。
门外铃声急速地响起,司徒皱着眉,这个时候猜不出会是谁来找她,她穿过凌以亦的拖鞋,从猫眼里望过去,门外站着的人让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凌母双手提着两塑料袋东西,面色红润,声色凛冽地站在门外,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司徒慌乱地将地上的衣物,用过的纸巾一股脑地扔进沙发底下,门铃声愈发地紧迫,沙发上熟睡的人似受到打扰般皱了皱眉,又将头埋在沙发里更深了些。
司徒尽量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更低些:“凌以亦,你妈来了。”凌以亦意识模糊地抓过司徒的手枕在头下,她实在有些累了,司徒拍了拍她的脸,将她拉起来,重复了一遍,“你妈来了。”凌以亦揉了揉眼,模糊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怔怔地望着司徒钥,确定这不是新年的玩笑,凌以亦在猫眼里看到那张她熟悉的,看了二十六年的容颜,她妈怎么会上司徒家来找她?她怎么知道她在司徒钥的家里?不是告诉她去找髙西宝她们玩去了吗?一系列的问题在凌以亦的脑海里滋长。
她一边呆愣着,一边任由司徒将她胸前散掉的两颗衬衣扣子系上,将衬衣的衣角从裤子里扯出来,“你妈怎么会找这上来了?”“我也不知道啊。”司徒将凌以亦推在沙发上,随手将一本书扔她手里,再看看自己,还一身睡袍,慌忙从衣柜里随意拿出t恤套自己身上,到门边的时候,才幡然醒悟,她这么心虚做什么呢?于是,开门,笑脸相迎,“伯母,你好,小亦她”
“您好,不好意思,请问您是司徒医生吗?很抱歉在大年期间打扰您,我是问了很多朋友才知道您的地址的,请您一定要救救我的一个朋友。”凌妈妈一脸的谦卑,完全没了刚按门铃的急躁和不安。司徒听得混乱,沙发上那个假装看书的人更加的混乱。
“司徒医生啊,你这么年轻有为一定能治好她的。”
凌以亦满头黑线飘过,她坐在沙发上,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礼貌如此谦卑待人的她的老娘,待司徒将凌妈让进屋,四目相对时,凌以亦有一种捉奸在床的心虚,只是很显然,凌妈妈不是为了凌以亦而来的,她找来梅雨堂,司徒的家,只是为了找三医院神经外科的着名医生司徒钥,却没料到能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女儿,当然她更想不到的是她要寻觅的司徒医生和她的亲生女儿刚在她脚下的那片地毯上做着如何翻云覆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