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1 / 1)
“芷萱,你要怎样才肯绕过我?”她实在好不习惯被郝芷萱调戏挑逗的样子,她是攻啊,华丽丽的帝王攻啊,和郝芷萱这么长时间,从未被反推过啊,要不要这样凄惨啊,这如水的温情,这安然的夜光,清闲寡欲一点不好吗?她干嘛被郝芷萱抓住把柄啊。
“可以啊,你说你想我要你,我就绕过你。”
“喂,郝芷萱!!!”
“嗯哼?”她俯□,开始在她胸前吮吻,似有若无,忽轻忽重的挑逗,轻咬,另一手覆在她的胸前,打圈,揉捏,满室的淫靡,叶衍喉头髮紧,嗓子变得嘶哑,有闷哼声从喉头里传出来,混或着初夏的清香,唯美而多情。
“叶衍,你的身体好棒。”
“多谢老婆夸奖。”叶衍倒抽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时候,有人的手指开始在她大腿根部弹琴。
“宝贝,那不是琵琶,别,别大珠小珠落玉盘地那样,好,好吗?”叶衍直起身子又被郝芷萱给按了下去,她看到她兵荒马乱的神情,她望着她满脸难耐的表情,还有那一声声拚命压抑的闷哼,双腿微微颤抖的悸动,她的膝盖开始蜷起来,她的舌尖扫过那精致的肌肤,带着些微生涩的探索,从小腹一直往下,上关风,下关月,苍山雪,洱海月,她突然想起那年在云南时喝过的一种名为风花雪月的酒,此时,她正在畅饮,隻那气息,隻属于叶衍的,属于这个不知自己是如何爱上的女人的,她含了上去,身下人溢出的呻吟声,还有双手因被捆在一起只能紧紧抓住被单的嘶压声。
安静的屋里,淡蓝色的大床上,有墙头灯隐隐作亮,细腻白皙的肌肤交织在一起,闷哼中的呢喃丝丝入扣,那是不一样的声音,带着这初夏的情欲,巫山云雨,长发缠绕在一起,像这纠缠不清的爱欲,如痴如醉的神情,交欢相迭的身子,因了那份看不见的神秘和刺激,当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厮磨在一起,郝芷萱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辗转反侧。
“你要吗?”
有人紧咬着下唇不吭声。
退一分,难耐,她挺进身子,隻为贴得更紧。
“芷萱,要要我。”
翻云覆雨的交欢,媚眼如丝的轻喘,似甘霖洒在两人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哦清水。难不成还能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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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善于摸索和探险的郝芷萱在一次又一次的新奇体验中将满室的淫靡之气推到高峰,呜咽和呻吟像潮水般汹涌地朝两人袭来,待叶衍双腿发软,全身无力地斜躺在床沿,郝芷萱才将卷尺从她的手腕上解开,因她太不安分拚命挣脱而勒出了一圈圈的红印。
“爽吗?”郝芷萱攻气十足地挑着叶衍的下巴。
“非常,相当。”叶衍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从今而后,某人的帝王攻头衔是再也没办法继续戴下去了,那晚她从郝芷萱身后一直搂着她,一向睡觉不踏实的她变得异常地安分,她一动不动地蜷着腿贴在郝芷萱身上,就这样地老天荒吧,就这样白头偕老吧,十指相扣间是指尖的轻触。
暧昧涌动的春日终于过去了,永远都走黑白灰色系的城市迎来了一年里最难熬的时节,夏季的步伐走的越来越浓烈,越来越急促,似要将人窒息般,天气愈发得闷热不堪,这样的时节,大街上除了必须出行的人,其他的都隻愿呆在室内,空调发出轰轰的机械声,在这夏日的午后显得异常地安静,窗外有蝉鸣,窗帘半拉上,午日的烈阳渲染了整个房间,周六下午两点一刻,郝家,卧室,郝芷萱侧睡在床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她皱着眉,一手拽着蚕丝被,一手枕在耳后,叶衍侧歪着身子,静静地望着熟睡中的人,偶尔跳跃的睫毛,略带踌躇的神情,渐渐平顺的呼吸,她的前世不知道是不是猪变的,总是困,夏日来得越迫切,她嗜睡的毛病就更严重,这个时候的郝芷萱,安静,迷蒙,带着小女人的娇羞,枕头上弥漫着淡淡的隻属于她的气息,叶衍伸出手,在她紧闭的双眼上吻了吻,而后起身去客厅陪郝妈妈聊天去了。
郝思言坐在布艺沙发上看着tvb的狗血剧,也说不出是哪里好,郝思言和叶衍的气场总是很搭,年轻的时候跟着傅天明,很早的时候就不做事了,她从来没有相信过傅天明会抛妻弃女地和她生生世世走在一起,年少的时候总是很傻吧,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以为得到一个人就得到了全世界,什么名分,什么声誉全不计较,隻还好总是留下了这样一个女儿,算是那场感情里的沉淀和思念,郝芷萱的侧脸和傅天明的侧脸很像,轮廓分明,有着很清晰的线条,如果说傅琅熙结合了傅天明的俊雅和沈心的冷静自持而出落成大家闺秀,那郝芷萱就继承了傅天明的孩子气和郝思言的精致美丽而出落成小家碧玉里隐藏着的俏皮。
叶衍歪着头安静地听着这些往事,听郝思言讲那些陈年旧事里流转的时光,那些一步一步走来的日子,脑海中的郝芷萱变得清晰起来,那个没心没肺努力让自己开心快乐的女子,那个拚命让母亲快乐释怀的女子,此时躺在帷幔中,微皱着眉,嘟着嘴,房间的门半开着,有风轻轻吹过,阻挡了叶衍的视线。
“她真的很皮,有时玩过头了,你不要怪她,可是她一旦爱上一个人,心就会安定下来了,小叶,小萱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话说到一半,房间门被拉开,郝芷萱迷蒙着双眼,“你们俩又在密谋什么?这大中午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