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惩诫带走重伤的哥哥(重度SP)(1 / 19)
已经是下班的时间,明灏的办公楼里只剩下几个加班的员工,许沁一路朝孟晏臣的办公室走,不想在门口遇到了孟晏臣的秘书,陈铭宇。
“陈秘书!”许沁喊住了他。
“许……小姐。”
陈铭宇认识许沁,但许沁每次来公司,孟晏臣都“恰好”把他支开了,因此陈铭宇还真没跟许沁说过两句话。
“陈秘书,我哥还在加班吗?”
“孟总他……”
许沁这会儿才察觉到陈铭宇有些不对劲。
陈铭宇一向将自己打理成一丝不苟的精英范儿,可如今却有几分失魂落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手指已然用力到微微颤抖。
许沁看向那份文件,看到封面上“辞职申请”四个大字。
“发生什么了?”
总经理的秘书主动辞职……这怎么想也不该是陈铭宇会做出来的事。
“许小姐,我……孟总他……”
许沁耐着性子等他解释。
陈铭宇像是突然破防了一般,抓住了许沁的袖子:“许小姐,您是孟总的妹妹,求您跟他说说情,我真的不想离开明灏,我知错了……但是我能进明灏坐上总经理秘书的职位本来就是付总提拔的,我真的没办法……”
他颠三倒四的说着,但许沁依然从他慌乱的话语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陈秘书是妈妈安排在哥哥身边的人,而哥哥似乎已经知道了……
“昨晚那些照片……我承认,是我偷拍的,我一时鬼迷心窍……但是,但是我也没办法啊!付总说如果我不照做就给我派到海外分公司去,我孩子才刚刚出生……”
许沁一把甩开他的手,声音冰冷:“你昨晚拍了什么给妈妈看?”
陈铭宇垂下了头,似乎不敢开口。
“说!”
孟总的妹妹一向温温和和的,见谁都笑着打招呼,陈铭宇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冰冷的神情。
“你不说,我敢保证燕城以后没有任何公司敢聘用你。”
“我说!我说……就是……就是孟总在gay吧带了一个小男孩出来,去酒店开了房……”
哥哥他……怎么会……
不对,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妈妈拿到了那些照片,哥哥他……现在一定是在家里……
“你什么时候把照片交过去的?”
“今天早上……上班之前……”
“陈铭宇。”许沁咬牙切齿:“自己滚出明灏,别让我再看到你。”
许沁没时间再去管失魂落魄的陈铭宇,她几乎飞奔出明灏,开车赶往孟家。
如果妈妈看到了照片就叫哥哥回去,如果哥哥这会儿还在家里……
他一定会挨罚……
许沁自然不信孟晏臣会是gay,会在酒吧约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孩上床,她不知道孟晏臣为什么要做这些,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去孟家。
孟家的家风……孟晏臣做出这种事,就算是被活活打死都不为过。
路上,许沁给肖亦骁打了电话,告诉了他孟晏臣可能在家里。
孟家的事,肖亦骁完全没办法参与,他只能嘱咐许沁:“沁儿,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一定立刻打给我。”
“知道了亦骁哥。”
孟晏臣已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
八十,还是一百?
记不清。只知道藤条永无止境的落在他身上,开始还只是皮肉的刺痛,到后面那痛钻着神经侵入血肉,每一下呼吸都牵连着胸口闷痛不已。
又一下落在背上,孟晏臣再也承受不住,倒在了地上。他竭力想要撑起身体,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费力重新跪好的时候,眼前阵阵发黑。
不能再打了。
脊背这种地方本就危险。毫无章法发泄一般的打法早就扯碎了皮肤,血已然浸透了孟晏臣的衬衫。
孟怀瑾心里清楚,停了手上的藤条,声音冰冷:“想好了吗?”
孟晏臣竭力调匀了呼吸,声音虚弱的几乎只剩气声。
“改……不了……”
与愤怒相比,疲惫与无奈牢牢占据了孟怀瑾的心。
手上的藤条在孟晏臣肩膀上点了点:“滚到刑架那边去。”
训诫室里设了刑架。孟家的规矩大,挨罚时候要全靠意志硬扛,绝不可以乱动,因此这刑架几乎形同虚设。
但这会儿的孟晏臣显然没法再跪了,再罚,只能把人绑到刑架上。
费力的撑着墙起身,麻木的膝盖完全不听支配,孟晏臣站起身的瞬间就差点又倒下去,孟怀瑾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入手一片濡湿。
孟晏臣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
不可能不心疼。
这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孟晏臣先抽走了手臂:“对不起……”
他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去适应膝盖的剧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刑架旁边,双手伸进悬在上方的镣铐中,等待着孟怀瑾来绑他。
孟怀瑾沉默着扣紧了镣铐。
镣铐的位置很高,即使孟晏臣的身高,也只能微微踮着脚艰难站立。身体在这种拉伸之下,背后的伤和不堪重负的肩胛都叫嚣着疼痛。
而这本就是惩罚的一环。
刑架旁边摆着一台惩诫机,不是什么古老的东西,而是前段时间父亲去科技展上带回来的。摆在惩诫室里算是孟怀瑾恶趣味的收藏。
这东西搬回家的时候,孟怀瑾原本还玩笑说要是十年前有这东西,不知省了多少力气。没想到今天便用在了孟晏臣身上。
不能再罚背,孟怀瑾把机器的高度调整到了孟晏臣臀部的位置。
“你就在这儿好好反思,如果想明白了,我自然会进来。”
想不明白,这台机器就不会停。
没说出口的话,是两人都默认的事实。
孟怀瑾走出惩诫室,顺便关了门。
阴暗逼仄的房间再没一丝光亮,只剩下机器运转的微弱声音。
滴——
惩诫开始。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下一秒,檀木板子以设定好的力度,狠狠打在孟晏臣身上。
“呃……”
孟晏臣喉中溢出沙哑的痛呼。
板子与藤条带来的痛感完全不同。藤条尖锐,力道大了能扯碎皮肤,可到底不会伤筋动骨,但板子不同。这样重的力道,仅仅一下,孟晏臣便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打碎了一般。
不等他适应,又一下落在了身上。
机器就是如此。
它不会理会受罚的人能不能承受,之后以设定好的力道的速度,一下一下,永无止境……
客厅里,付闻樱看到了孟怀瑾指尖沾染的血迹。
见她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孟怀瑾也低头看去,两人齐齐沉默了。
“怀瑾……晏臣他……”
“不肯改。”
早就在意料之中的结局。
付闻樱眼中疲色更甚,孟怀瑾去洗了手回来,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
“闻樱,如果晏臣真的……改不了,你怎么打算。”
“我怎么打算……”付闻樱沉默着摇头:“我能有什么打算,难不成真硬塞一个女孩儿给他不成?”
“不行。”孟怀瑾一口否决:“真要这么做,就是害了人家。”
“晏臣刚刚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