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9 / 11)
于是说:“因为之前听到过你跟别人说喜欢长发头的。”
“还有呢?”
“喜欢乖的,”易怀临甚至能把当初那句话倒背如流,又问,“我乖吗?你喜欢吗?”
顶着这么一张很乖的脸说出这么直接的话。
易怀临你怎么这么不自知呢?
他说:“很乖,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
“可是”
“不怕。”
少年的爱不讲分寸,想爱就爱。
“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爱你,”陈则言的手摩挲着他的喉结,“弟弟,男朋友,我都爱你。”
“你之前不愿意叫我一声哥,是有原因的吧?”他一句疑问,让易怀临听出来肯定。
他都知道。
“没关系,想叫什么都可以。”
陈则言对待喜欢的人,是不吝啬说任何情话。
这直球打的易怀临都反应不过来,他抓着陈则言的肩,不轻不重地摇了摇,“你是不是我哥啊?”
“不然呢?”
又是面无表情。
“现在是了。”
“幼稚。”
“你才幼稚吧。”
“嗯,”陈则言的手从易怀临的腰上移到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还想着题吗?”
“”
“不写了,不早了。”
“那睡觉?”
易怀临皱了下眉,脸上充满不解,“不睡,还有别的事没做。”
他真的很想问问陈则言你怎么做到下面硬得不行,脸上又这么漫不经心的。
硌得屁股疼。
——
2019年5月28日
最后的最后,爱的定义,是一个人拥抱另一个人。——汪天艾
我们相拥,我们相爱。
凌晨还没有睡,陈则言脱了易怀临的裤子,握住勃起的性器,淡淡地笑:“这么敏感?”
易怀临很少去碰那里做事,就连视频都没看过,纯情得要命,那经得起他这么弄,咬着唇不吭声。
他不说话,他哥哥就去亲他,亲他的眼睛,再去亲他的脸颊,在唇边落下一个个的吻,就是不去接吻。
本来就敏感,这样挑逗几下,易怀临憋得眼睛都红了,抓住陈则言的手腕,很软地喘了一声:“陈则言我不可以”
他低头用唇蹭了蹭易怀临的唇,像是在引诱,声音很低,笑意被藏在里面:“宝宝,你可以的。”
他一步步地引导。
易怀临很乖,很听话,下意识去追吻他,他向前一点,陈则言就后退一点,直到易怀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叫他哥哥,说:“我想亲一下你。”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放不开自己,不敢主动也不好意思主动,想亲也不说,就一直看着你。
陈则言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人,像是在奖励他的勇敢,淡淡道:“然后应该怎么做?”
陈则言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唇,另一只手不疾不徐地撸动着他的性器。
“哥哥”易怀临嘴唇微启,舌尖若隐若现,扫过他哥哥的手指,又像是在亲吻,“我不会咬你的。”
不会和你一样接吻时咬人的。
他凑上去,贴上陈则言的唇瓣,动作生涩笨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突然很坏地说:“我刚才尝到你手指上的味道了。”
“你的东西,”陈则言笑了下,很轻,“嫌弃了?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时断时续的欲望让他颤抖,还是要说:“不知道,你嫌弃吗?”
“你觉得呢?”陈则言手上的速度加快,用力吻着易怀临,吻得很深。
“啊呜不要了!”易怀临眼里氤氲出水雾,呻吟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带着哭腔求他慢点。
身体猛地一颤,易怀临的视线被眼泪朦胧,乳白色的液体射了陈则言一手。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易怀临缩在他哥哥的怀里,身子还在轻颤,呼吸乱了套,失神地看着某一处。
白皙的皮肤透着红,脸颊更是红得滴血,眼眶里的泪含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
陈则言就抱着他,像哄小孩睡觉一样拍他的背,低声地叫他的名字,叫他宝宝,又叫他临临。
等他缓过来,羞耻感拉满,屁股底下的东西顶着他,很硬。
“哥哥你怎么办啊?”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的响,“我们要公平。”
“不用,累了吧?躺一会儿,我去洗澡。”陈则言不想一开始就这么快。
易怀临哪能同意,不让他走,跪在地上,伏在陈则言的腿上,一点点地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性器硬得胀大,光是隔着裤子就觉得渗人,更何况现在呢?
易怀临觉得自己都未必能含住,就先隔着内裤去舔,亲了一下,又去舔,脑子里回忆着视频里的动作,紧张得手都抖了。
很淡地气味萦绕在鼻间,舌头舔过的地方湿漉漉的,把轮廓勾得更明显,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东西更大了。
陈则言没拦着他,只是垂眸看,脸上没什么表情,眼底的欲望都要溢出来了,手指插进易怀临的头发里,不轻不重地揉,粗重的喘息也溢出来了一点。
易怀临敏锐地铺捉到,备受鼓舞似的,拉下他的内裤,咫尺之间,粗大硬挺的阴茎打在他脸上,白嫩的一张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易怀临双手捧住那根阴茎,极其虔诚地亲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他的龟头,并不容易,试图往里面插,却撑得嘴角难受,太大了,感觉全进去会坏掉的。
“呜呜”他动了一下,后脑勺被扣住,吞得更深了,顶着上颚,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
“宝宝,别哭。”作俑者甚至顶了一下。
哭得很凶,也不是不情愿,就是太大了太深了,很不舒服,可听到陈则言的喘息声,又想再努力一点。
他主动吞得更深,直到完完全全吞进入,龟头顶着喉眼,撑得酸胀想吐,忍不住干呕,喉咙收缩得厉害,几乎是一瞬间,陈则言就忍不住扶着他的后脑勺往里面抽插了几下,不算重,但足以让他疼了。
“呜呜嗯”易怀临想要往后退,又没有办法,只能承受着,性器捅得很深,深入浅出,心理上的高潮迭起。
明明疼着,下身却硬了起来。
不知道插了多久,易怀临都要习惯了,喉咙里的性器好像又大了一圈,突然猛地抽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射了一脸。
陈则言喘息声很重,抚摸着他红肿的嘴唇,叫他宝宝,问他:“很疼吗?”
易怀临不生气,就是表情呆滞茫然,有点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又笑了一下,乖乖地让陈则言给他擦干净,才说:“你舒服吗?我做的怎么样?”
“很好,宝宝很乖,”陈则言给了他一个吻当作奖励,“这是奖励。”
易怀临张了张嘴,想问他以后还会有奖励吗?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抿了抿唇,主动舔了一下他的手指,然后挣扎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看他,像是在问——可以再奖励我一下吗?
他真的好喜欢陈则言亲自己,很舒服,比晴天还要让他心情好。
他的眼神太单纯了,现在什么也藏不住,陈则言就在想,这么一双眼睛,什么也藏不住的眼睛,是怎么把五年的喜欢藏起来的?
爱一个人不是可以通过眼睛看出来吗?
藏得这么深,一定很难过吧?
“易怀临。”他叫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