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纯爱暴力(失小鹤应激反应陛下写情书)(1 / 9)
27
他被我抬头,露出一张孤艳的脸来,嫣红又湿润的软唇之中,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眼尾在暖色红烛的照耀下多了几分媚意。
因为我是俯视他,所以我可以看见他修长的、曲线漂亮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仿佛有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的一举动总是让我觉得带着一股惊艳的色情。
我记得他在酒宴之上喝了不少,此时酒意上头,他的脸颊也透露出一点漂亮惊人的粉色。
“江知鹤。”我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此时此刻这么叫,表明我确实已经生气了。
江知鹤抬眸,又不直视天颜,颇有些服软的意味,只听他柔声道歉:“陛下息怒。”
我现在不想息怒,我恨不得把他揪起来问问他那颗该死的脑袋瓜里面成天都在想一些什么破东西!
于是我怒道:“你既然知道朕会生气,又为何要故意惹朕生气?”
他闻言更装无辜:“臣,不敢!”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着实令人咬牙,仗着圣恩,居然来气我这个当朝君主、他的顶头上司?!
他怎么敢的!
“你有什么不敢的?江知鹤,不必再试探,你想要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朕便是。”
我低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过他那张三分妖艳的脸。他垂下眼睛,纤长的睫毛犹如半扇垂帘,让我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他不曾看我,也不曾发问。
我觉得他在躲我。
可能人永远都是矛盾的生物吧,是他故意使计让我怒上心头,却也是他硬生生僵在此处不敢继续。
我皱眉,半跪下去,抬头侧身贴过去看他眼中的神色。那双深邃的眼眸,乌黑水润。但却硬是被我看出了几分踌躇和不安。
一时无言。
在这一瞬间,我其实想了很多。
好吧,可能我也喝多了,我想到的法地摸着他的腰,我怀疑江知鹤刚才是在嘲笑我的莽撞,刚想说什么,我就马上识趣地闭嘴了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朱红色的官服散落几片,又拉着我的手,支起了一边的腿,牵引着我摸上他的腰身。
我急切地、毛毛躁躁地吻上他娇嫩欲滴的唇,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不仅人也漂亮的不像话,身上也有一股好闻的香味。
江知鹤被我压在地上掠夺,压得喘不过气来,面上红晕,眼神摇曳,只敢细细的抖着,也不敢伸手推我,只是衣襟散乱。
就这样,他驯服地被我压在身下。
屋子里烧了地龙,其实不是特别冷,但是毕竟是寒冬腊月,地面还是冰凉冰凉的,我怕他这样子躺下去,身子又受不了。
“搂着。”我让他搂住我的脖子,手上一个发力抬在他两条大腿上,他就被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抱了起来。
他只是解开了腰带,外衣松松垮垮的挂在两臂之间,本人也毫不在意,只是回头看了一下方向,就又开始朝我调笑:
“陛下,臣岂敢躺龙床呢?”
我无语地怼他:“龙袍你不也穿过?”
“……”他被我噎了,鲜少地沉默了一下。
说起来,那会江知鹤也不是真的穿了龙袍,只是冬日里实在是太冷了,我进屋里去瞧他的时候,他本来或许应该在批阅公务,可能是太累了,便支着手腕在桌上睡着了。
他那一截腕骨细的很,白的很。
只是指尖、鼻尖都有些冻红了。
我生怕出去唤人又把他吵醒,便想着为他披件衣服,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什么衣服,也懒得去找,脱下了我那绣着五爪金龙的外袍盖在他薄薄的肩膀上。
那时候看见他,我真的是满心怜爱,坐在他身边,把睡着的他移到我的怀里抱着,看着他的脑袋安稳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心里的某一块地方好像被填的满满当当了。
我也支在桌子上睡了过去。还是江知鹤的手下——青佑推门进来奉茶,才把我们吵醒。
江知鹤刚刚醒来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龙袍,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整个人都愣住了。
现在我都还记得当时青佑那惊愕又呆滞的神色,可怜的家伙哆哆嗦嗦地差点把茶给砸了,好像遇到了什么晴天霹雳一般的事情,又像是撞破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奸情。
回想起来当初,倒觉得有几分好笑,我竭力的想要隐藏起自己的小心思,但是,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偏偏好像在昭告众人——我爱他。
喜欢这件事本身,哪怕闭上嘴,也会从眼睛里面跑出来。
我也不能例外。
他被我从地上抱到床上,我抱着他的路上,一边走,他一边脱衣服——当然是脱我的衣服。
我的腰带、衣服上的扣子,都被他一点一点的解开,等我把他压在床上亲的时候,只要一扯就可以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只剩下裤子。
我很急,真的很急。
恨不得下一秒就可以把江知鹤这一具身躯融入骨血,吞吃入腹。
“陛下,怎么这么心急……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压吻着脱下了下半身的裤子。
那一瞬间他的脸色骤然归之苍白,像是极力遏制自己不要发抖一样,整个人都绷得死紧。
“江知鹤,别怕,不要害怕……”我贴在他耳边去哄他。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哄过谁,就连隔壁的小屁孩哭闹,都不能让我屈服。但在爱情面前,纵使铁石心肠也要退让软化。
我忍着下身勃发的欲望,迷乱之中哄了他两句,便只觉得浑身燥热,内心好像有一头野兽即将破笼而出。——他就这样柔弱可欺地躺在我的身下,被禁锢在我的床上,我可以对他任意施为。
“陛下……”他浑身颤抖的抱住我,凑过来吻我,不肯让我低头去看他的下身。
“你在怕什么?”我贴着他的脸颊,任由他死死抱着我,却肆意妄为地伸手去抚摸他空荡荡的胯下。
登时江知鹤反应极大,他的裤子已经被我脱掉,毫无遮挡,便只能用雪白柔嫩的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手腕——但是我已经抚摸上了他空荡荡的胯下那处伤疤。
“唔!”
他发出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浑身抖得更加厉害。
说实话,手感还挺奇特的,囊袋因为失去了里面的东西,所以显得松松垮垮,软塌塌的,再往上摸是一个略微有一些凹陷的、带着疤痕的小孔。
这个地方是江知鹤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地方,在他心里是最隐秘的部分。
在他胯下的这一块区域,我不论摸到哪里,是轻,是重,做什么动作,他都会反应极大。
此时我的脑海里闪过千种玩法,可以逼的他泣涕涟涟、哀声求饶,整个人像是丢进春天里面染上一遭——我还真想看他浑身都泛着红、眼角泛泪的模样。
但是此时此刻,他轻微的推了一下我,长睫抖得厉害。
他微微蜷缩、颤抖着,脸上的冷静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慌乱、神志不清的恳求,以他的自尊心,或许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展露在他人面前的神情。
马上,江知鹤小心翼翼地询问:
“陛下,可否容臣去拿软膏……”
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水岑岑地看着我,在他的试探和期待之下,我冷静了几秒,起身,松开了对他的钳制,他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膝行爬到床后的暗格面前。
不知道我有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