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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乾坤并健(挑逗磨桌身体作画吵架秒和好)(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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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处起来,却能够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我无意强逼他,可他如此岿然不动、坚如磐石,实在叫我挫败。

他对我,仍然防备又谨慎,不肯脱下伪装,我看着都替他累。

似乎只有在床上,情到浓时,才能看见他一点点裸露的内里,才能看见那个对我毫无防备的江知鹤。

那个江知鹤被他藏起来了,我要把他找出来。

案牍上的那张纸被我扫在地面,我把江知鹤用力压在桌上,他后背贴着冰冷的桌面,眉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

我失笑,暗骂他娇气,穿着衣服还觉得冷,等会脱了看他怎么办。

却也解下我的外衣垫在他身下。

他像是一只被侍弄的猫猫,娇气地哼唧了两声。

我命令他:“江知鹤,自己脱。”

33

在这种事上,他就没有不依我的。

或许他觉得自己是以色事君,得尽职尽责吧,反正我也不是很懂他,但我相信假以时日,且以真心换真心。

江知鹤很瘦,但是不是那种脱相的瘦,而是风骨在身,像是玉器、瓷器,适合放在手里细细把玩。

他自己解开了绣着蟒蛇的朱红色外袍,又去解开里衫,露出雪白一片的胸脯和腰腹,我趁他解衣的时候,低头去啃咬他的耳垂。

他的耳垂丰满莹润,很是可爱,日常不是真刀真枪操进去的时候,也会被我含在嘴里把玩,一般都是他被我抱在怀里,我圈着他玩弄。

“陛下……轻点……”

他软软地哼了两声。

屋子里都是我啃咬舔舐他耳垂的声音,啧啧有声,江知鹤面皮薄,没一会就红着耳朵,更觉得他可爱至极。

我之前就说过,他那腰臀生的很好,腰肢纤细劲韧,臀肉饱满柔软,是一个堪称色情的幅度。

这会我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另一手把控着他的腰肢,紧紧掐住,大拇指压在他的肚脐侧方,陷入他柔软的小腹里面。

“江知鹤,”我凑到他的脖颈间啃咬,“你和沈长青是什么关系?以前认识?”

沈长青就是沈太傅,刚才我们的话题中心人物,我问这句话,是因为觉察到江知鹤一定瞒了我什么东西,我有些不高兴。

我不是那种为情乱智的人,他的隐瞒、他的算计,一旦被我觉察到,我总要向他讨个说法。

如果不是我展现出对许娇妗的重视,江知鹤不会把沈无双的事情告诉我,刑部的折子大概率是被他给拦住了,他原先应该是不愿意叫我知道这件事,后来转变态度,要么是和沈长青有关系,要么是和沈无双有关系。

我宁愿是前者,我不希望他和别的女子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躺在我身下任由我亵玩的身子短暂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又强逼自己放松一般贴了上来讨好我,江知鹤那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水蛇一般缠上我的腰身,他的臀肉暧昧又讨饶地蹭着我的胯下。

江知鹤睫毛微颤,一脸陈恳,敛眸道:“臣不敢欺瞒陛下,沈太傅确实曾经对臣有师恩,故而见沈氏女可怜,这才想着上达天听,请陛下做主,也可助陛下一石二鸟。”

我听了一下,这段话,除了他和沈长青的师生关系之外,八成都在放屁。

什么可怜,什么一石二鸟,我看是江知鹤自己在一石二鸟吧。

他见我冷脸,即刻便脱光了衣裤,这会儿倒是不嫌冷了,腆着脸皮用他光溜溜的大腿夹住我的腰,隔着衣服贴着我勃起的孽根蹭了两下,霎时我觉得仿佛半个身子陷入温泉之中,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好在我这段时间练出了一点点对他的抵抗力,没有瞬间丧失理智,而是能接着冷脸拷问他。

“江知鹤,朕如此信任于你,你若欺瞒算计,便是辜负朕之真心。”这话竟然被我说得有几分委屈。

他一看情势不好,这下忽悠不过我了,便服软了,凑过来又是舔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娇一样,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陛下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我当下撇嘴,便知他又在哄骗我,抓着他的脚腕扯开贴在我身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下——呃啊……”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上,他那一对娇嫩饱满的乳头硬生生摩擦着桌边刻着的龙纹,逼出了他一声泣音。

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胸部压在桌子的那一头,脖颈都撑在半空之中,乌黑的墨发散乱。

这个桌子,四周都刻了龙纹云纹,他的双腿下垂,足尖颤颤巍巍地点地,胯部又擦着桌上边角龙纹的这一头,江知鹤这下瞬间整个人僵直,半点不敢乱动。

我低头赏玩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白皙,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弯曲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腰身细长而有力,柳叶一般,轻盈而优雅,线条完美地延伸到臀部,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易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点了点他的后腰,慢慢地擦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体,呈现一个黑色的‘奴’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入骨头,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性地留在皮肤上的,意在羞辱。

可是江知鹤当年应该没犯什么需要受墨刑的罪吧,况且怎么会刺在后腰呢?

这半个手掌大小的‘奴’字,在擦掉遮掩之后,硬生生横亘盘踞在他的后腰,好像吃人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江知鹤的脸色越发惨白。

“臣、臣并非有意隐瞒……”他强忍镇定却又颤抖着嗓音,好似濒死的鹤,我不知他是恐惧什么。

我不知道真相,不知道他的曾经,我只知道他此刻的狼狈,只觉得霎时心软,心想,不应叫他如此疼痛。

“江知鹤,”我强硬地掰过他的下颚,露出他一张带着惊惶的脸。

琉璃宫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投下绰绰的人影,他嘴唇紧闭,仿佛紧紧关闭外壳的蚌。

他在我的身下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株在寒风中摇曳的兰花,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我见他似欲碎去,连忙抱住他,我和赤身裸体的江知鹤滚在一块,双双倒在这小小的一方案桌上。

“怎么了这是,你到底怕什么?”我用胸膛贴着江知鹤光滑的脊背,十分担心。

“有时候朕真想不明白,你分明胆大妄为到敢欺瞒君上,甚至还会算计朕,可有时你却又如此惶恐,好似胆子和针眼一般小。”

“陛下开恩,臣并非——呃!”他仍然欲辩解,我实在是不想和他这般没什么营养地扯犊子扯来扯去,没啥意思,也扯不出什么来。

我抓着他的腰身,指尖摸索上他后腰那一个“奴”字,江知鹤整个身体都细微地战栗,仿佛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恐惧回忆,他在竭力维持体面,否则或许会在我怀里尖叫、哭泣。

好在边上的墨研并没有被我扫下去,我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墨汁,在他后腰拂弄两下,那黑色的“奴”字便脱胎换骨成一只简笔画出来的仙鹤。

说起来,我虽然不太喜欢舞文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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