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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黄泉路,奈何桥吗?黄泉路我是亲自走过一趟的,虽然没去过奈何桥,但也知道吴教授的濒死体验看到的是奈何桥,我没有说话,示意薛志伟继续讲下去。
“一个月后,吴教授身体有了好转,开始研究濒死体验,他是一个天才,天才总是有天才的理论,他提出了一个意识边境的理论……”
薛志伟给我们稍微讲解了一下什么叫做意识边境理论,我听的晕晕乎乎的,张小虎跟听天书一样,老喇嘛倒是听的津津有味,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听懂了,还是装听懂了。
理论讲了五六分钟,薛志伟继续道:“这个理论能够解释一些濒死体验,但让吴教授解释不出来的是,人脑是以电能脉冲运作的,那么,人脑中的电能从哪里来?死后它又将往哪里去?要知道能量是不能创造和不灭的,那么人死后,人脑中的电能脉冲去那里?真的有轮回转世吗?对此吴教授很迷惑,可在这个时候吴教授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
“我相信如果时间够,吴教授一定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但他没有时间了,要是换了别人恐怕会放弃继续研究,可吴教授是一个执拗的人,并且永不服输,在最后的一个月里吴教授开始研究宗教典籍,浩瀚如海的宗教,每一个宗教都存在着灵魂不灭的典故,为此吴教授感到好奇,好奇人死之后是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还是人死如灯灭?”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吴教授身边,帮他记录笔记,跟着他一块研究,最后的日子里,吴教授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我也觉得研究该到此为止了。”
“但是吴教授却拟定了一个无比疯狂的计划,他找来了一个他的老朋友,一个神秘的催眠大师,一个民间的催眠师,高宁就是他的徒弟。”
高宁听到自己的名字,很是皱了下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很放心,薛志伟却苦笑了下继续道:“吴教授的计划是,在他临死的时候让催眠大师对他进行催眠,保存这一世的记忆,并且保存死后到转生的这一段过程,而后留下一个暗示的种子,这个种子就是婴儿的第一声啼哭。”
“如果成功了的话,那么所有的疑团都将揭开,就能证明人是有灵魂的,真的有转世轮回,也能了解人死之后到转世的整个过程。”
这个计划是在是……挺疯狂的,可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啊,想知道这一切可以找我,我给你吃颗遮阳丸,带你到中阴界转一圈,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对我来说这是很简单的事,但对这些科学家来说,竟然搞的如此复杂,我突然有了种明悟,这世界不是你看到的,听到,想到的那么简单,似乎有壁垒的存在,我们都只是各自活在不同世界里的人。
“你们的计划成功了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薛志伟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因为催眠的过程我并不在,等到催眠过后,吴教授已经去世了,但是催眠大师告诉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五六年后,会有人联系我,如果有人联系我,说明计划成功了。”
“吴教授去世后,就没有人在研究他那些疯狂的理论了,一切似乎都变得正常了起来,我正常的上班,学习,升职,但是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吴教授的计划成功了没有。”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全国各地的神童,因为我知道,一旦吴教授的计划成功了,回忆起前世的一切,那他肯定是个神童,一个不同反响的神童,毕竟有前世的基础在,但是一年年的过去,我从来没听到过关于类似吴教授转世神童的事,也没有人联系我,而我认为吴教授的这个实验,失败了。”
“真的,我已经放弃这个实验了,但就在我放弃了的时候,老天又给了我一个希望,半个月前,一个叫孙磊的探险家找上门来,跟我说他今年去昆仑探险的时候遇到了危险,是一个老喇嘛带着一个小喇嘛救了他和他的队友,就在他们回来的时候,小喇嘛突然拽住他,比划着找他要了一张纸和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和数字,让他带来给我。”
“字只有两个,快来,剩下的数字是坐标,那字迹很熟悉,正是吴教授的字迹,当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除了兴奋,还有恐惧,催眠大师前几年也去世了,没有等到结果,但是他的徒弟高宁和我一直保持着联系,而我找到高宁跟他说起这件事,他竟然不记得了,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见他很颓废的样子,想着带他来散散心,毕竟他也会催眠术,没准能够用的到,没准能治疗他的失忆,真的用到了,我们之所以能走到这个庙里,多半是靠了高宁的催眠术。”
“然后,就是在庙里的事了,我一直在找小喇嘛,直到刚才我才看到,我想确认一下,他是不是吴教授。”
说到这,薛志伟的语气都颤抖了,小喇嘛身躯在颤抖,却侧身看了一眼老喇嘛,连头都没有点,老喇嘛叹息了声道:“你讲完了你的故事,我也给你讲个故事,我的故事比你的短。”
老喇嘛指了指小喇嘛,道:“这个孩子,是我五年前在散石村碰到的,散石村是藏区最贫穷,最落后的一个山村,远离城镇,一个山村只有几十户人家,不是他们不跟外界接触,而是太偏僻和偏远了,我去这个村子附近寻找药材,刚到村口,就见村里人绑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往村外推,吵吵嚷嚷的要将这个孩子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