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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罡,奇门咒,对付鬼打墙已经是挺高级的法术了,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张小虎连着踏了三遍罡步,念了三遍咒语,愣是没破了鬼打墙,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封龙山的鬼打墙这么高级吗?连奇门罡和咒语都破解不了。
张小虎没解决的了,马潮有些不耐烦了,从后腰拽出个令牌来,他的令牌跟古代衙门里的令牌相似,都是前头尖,下面细,就是影视剧里,动不动当官的抽出来扔到地上,喊打板子的那种令牌。
但他的这个令牌漆黑漆黑的,上面一个金漆的篆字,拘!好东西啊,肯定是马面给他的法器,看看人家的老大,真是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啊,那像是孟晓波,法器还得自己去搞,顺便还得给她带根草回来,老大跟老大的差距真的是很大啊。
我暗自叹息了声,看马潮破解鬼打墙,马潮是真的很猛,不念咒语,不踏罡步,举起牌子朝着四周划拉,他那牌子很灵异,一划拉带起一阵阴风,气势挺足的,可这就行了?我很疑惑,忍不住问道:“马潮兄弟,你这划拉来划拉去的是个什么意思?”
马潮朗声道:“鱼兄且放心,我这牌子以力破巧,什么鬼打墙也挡不住咱们。”
鱼……鱼兄,跟愚兄谐音了,愚兄不是自称的吗?而且那不是个什么好字,用现在话讲,就是傻的意思,他管我叫鱼兄,一谐音就成了愚兄,翻译过来是傻兄,这称呼,太让我难受了,对他道:“别喊我鱼兄,叫我鱼哥和小鱼都行。”
“好嘞,知道了鱼哥,你跟小虎兄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马潮信心满满,那哥们就看着呗,我和张小虎干脆就站在了一边看着,张小虎小声对我道:“鱼哥,我怎么觉得这小子神经有点不太正常呢,你看他比比划划的,也不管用啊,乱披风的牌法?”
我看了看张小虎,道:“毕竟是马面一系的,可能这就是人家的风格,你别笑话人家,还乱披风牌法,我就记得有个乱披风的剑法,好好看着。”
张小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不在跟我嘀咕认真的去看马潮施法,马潮的施法真特妈个性,胡乱划拉,划拉了半天,对我俩道:“行了,这回差不多了。”说完带头进山,可惜的是,转了一圈,非但没进去山,又回到原来的地点了。
我的意思是在给马潮点时间和机会,让他在比划比划,没准下一次管用了呢,但是张小虎忍不住了,对马潮道:“马兄,你那乱披风牌法不管用啊,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了?”
马潮很疑惑的停下了脚步,伸手挠了挠头,纳闷道:“怎么就不管用了呢?”挠了半天脑袋,突然停下,对我和张小虎道:“没事,我还有别的办法,肯定带你们进山。”
我选择相信马潮,毕竟是马面的小弟,还能没两下子?然后……然后马潮解开了裤腰带,对我和张小虎道:“破解鬼打墙,一泡尿就管事了。”
我……张小虎……以张小虎龙山弟子的身份,奇门罡和奇门咒都没起作用,你一泡尿就能管用了?这是最原始破解鬼打墙的办法好不好?是个人就知道,还用的着你来?
张小虎扭头看着我问道:“鱼哥……这……这是个傻子吧?”
我沉声道:“让他尿!”
我俩对话到这,左边忽悠一下子刮起了一阵阴风,阴风中之前看到的兔子精,蛇精,大老鼠跑了过来,但是没看到老鬼,正好碰到我们了,大老鼠怪叫了一声,有人,一定是他们搞的鬼。
兔子精还哎呀了声喊道:“臭不要脸的,跑到封龙山来污染环境,太不文明了……”
马潮提留着裤子刚要尿出来,被这变化吓的憋回去了,我也吓了一跳,怕马潮被偷袭了,急忙一个箭步挡在他前面,道:“我们是地府的法师,能不能聊聊?”
进山的路
我挡在马潮身前,抽出了天蓬尺,张小虎也拽出了打鬼棒,我们两个挡住了几个妖精,说来也是操蛋,刚才还尿不出的马潮,突然就尿出来了,嘘嘘……嘘嘘声中,我觉得很尴尬,对着几个妖精道:“几位大仙,我们兄弟是地府的法师,来这就是为了解决你们进不了山的事,维持天地秩序,嘘嘘那位是马面的头号猛将,马潮是也,咱们好说好商量,把误会说开了,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们,斗上一场也可以。”
哥们这话软硬兼施,既表明了身份,也表明了来意,更表明了不怕跟他们斗法,几个妖精听了,有些半信半疑,尤其是那个兔子精,蹦出来道:“怎么证明你们的身份?”
我拿出彼岸花牌的手机,举起来道:“只有地府公职人员才有这种手机,见过没有?”
兔子摸了摸耳朵道:“我相信你们了。”
大老鼠惊讶的看了一眼兔子精,道:“那你就相信他们了啊?为什么相信他们了?你见过这手机?”
兔子精道:“没见过啊,但我要说我没见过,显得多没见识啊,反正我是相信他们了。”
大老鼠吃惊的看着兔子精,显得很无语的样子,我收回了手机道:“地府知道了封龙山出现了鬼打墙,那是有妖人作祟,所以派我们来看看,不是针对你们的,真要是针对你们,我们兄弟早就动手了,真要斗起来,你们觉得能干的过我们吗?”
蛇精摇摇头道:“不好说,不好说。”
张小虎拽出张黄符,念诵咒语,黄符在我们四周绕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卧槽,小虎什么时候符箓之术这么牛逼了?我记得半年前他还只能甩出去几米的距离,现在都能绕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