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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唧唧的。”旁边看热闹的美国人接口。
阿桃一听就来气:“娘们怎么了。什么娘们唧唧,婆婆妈妈那不都是男人把不好的形容挂女人身上吗?还好意思说。”
“呸,有脸了还。”
青年顺顺毛,“消消气。”
“哼!”
“开车的时候还在担心你的手能不能握方向盘,”马修看着她手背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受不了,“结果就不能给你扎实进去吗……”
“我血管细,那个针头老粗了,”阿桃表示无所谓,“就痛一会儿,”
“……哎呦别拿这种眼光看我了。”
“我不是珍稀动物。”
“可是他很珍惜你呢?”
“宝宝——”
推门进来的阿尔弗雷德背着手,“给你带了水果!”
蓝眼睛湿漉漉的,“呜呜宝宝,扎针也不等我,我可以把你往怀里塞,还能帮你顺顺背,”
他吸吸鼻子。
“怕你打扰护士工作,”小姑娘招呼他坐下来。
“呜呜呜呜呜,都没地方扎针了,下次是不是要扎手臂上了呜呜,”
“我们听医生的话好不好?”
“呜呜,”没过一会,阿尔弗雷德眼睛里又冒出水珠,“早点好起来啊宝宝。”
“那个馒头,”马修说,“凯琳的我给野猫野狗分了,昨天晚上是蒸了下,今天要烤馒头吗,还是炸馒头。”
“够了够了,主要是有小米粥就好啦,养胃的,馒头片不能一次啃太多,”
“凯琳……的馒头?她还会做饭吗?”
阿尔弗雷德心有余悸,“她的厨艺……”
“又怎么啦,我们女人做饭是给自己吃的,实在不行找其他人帮我们做饭,或者雇佣呗,女人的厨艺好不好,不是你们男人能说的上话的,”阿桃睨他,“噢我做饭好吃,你们应该感到无比的光荣,你们跟着我品尝美食,是你们的幸运。”
“嗯。”
“没别的意思啦,就是随口一说,”右边的阿尔把自己缩成一团,看了看又试探性的过去贴贴,“宝我晚上按时给你送粥过去。”
“为什么你们位置老是一左一右,”
“没有商量约好的?左右臂膀什么的,我很靠得住的……”
他的声线在马修和善的视线中愈发小。
“宝你好好休息我就不说话啦,”青年把手放在嘴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知道就好。”
“ruarua,”揉揉了揉阿尔的头发,阿桃叹息:“本来是好事,我可以一手拉一个,但是这个胳膊动不了,”
“我拉你!”
“别动她了。”
“我会安静的!”揽住右手,青年哼哼唧唧。
“睡吧睡吧。”
有她在的地方,阿尔弗雷德会放心的进行独立思考。
为什么斯科特这家伙会来。
斯科特不和他打招呼就算了,专门来就是为了看她吗?
亚瑟是那种,会使唤斯科特来帮他办事的吗?
马修没和他讲起来漆木盒子的事。
不太爽。
本身由于马修对他隐瞒了一些事,他明白也理解,是他自己隐瞒在先,马修不过是对他的举动做出来的小小回应罢了。
凯琳要出来玩也不是不介意,只是没有经过他同意,有些火大罢了。
何况凯琳还得是在这里当秘书,就算是被马修利用去做了一些事,也是凭借着凯琳自身的意愿,无法阻止。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通通都超出阿尔的预料。
他讨厌超出掌控之中的事。
意识模糊的瞬间,阿尔弗雷德感觉有一个,不太是人型的影子,从输液室门口溜了进来。
这个影子……
扭曲着,它几乎是一张薄薄的纸片,周围还有沾染了其他黑色的东西,从门缝里……
危险!
阿尔弗雷德刷的睁开眼睛。
“……没有……”
错觉吗?
马修在闭目养神。
她在呼呼大睡。
马修的敏锐度比阿尔弗雷德高了不止是一个层面。
糟糕透了。
阿桃在迷迷糊糊,马上陷入睡眠的下一秒,强迫自己意识到了一件事。
这个军区医院,本身从属于就是某大学的附属医院的一部分。
所以它的问诊台会在输液室。
之前不在这里,被人为的挪动了位置。
啧。
有人在算计她。
自从她来到东京,就有人在暗地里等着她,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阿桃本来以为是本田菊做的。
可是他没有必要这么干。
那种粘稠又充满了恶意的眼睛,不止一双。
不是一个人。
是很多很多人。
在街头巷尾,都会有眼线追随她。
……
附属医院的,地下三层,左边尽头的长廊数到03,06还是05……
啧。
大脑不受控制了一样,给她传递信息,进去,在房间的密室里面,还有一个房间,进去正对面就是一墙的货架,从下数,有几个大盒子。
你很熟悉的盒子。
不是这里,她心说。
这里可是东京,不是京都!
这么说来,你知道它们被藏在京都了?!
打开盒子。
不。
打开。
这个盒子不能就这么打开。我说了不!
是谁在和我说话!
脑袋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包括桀桀桀的笑声:可惜了。
它无不惋惜的说,再过几秒,你的脑子就会被弄坏掉。
窸窸窣窣。
睡了吗。
睡了吧。
真好笑。
阿尔又听到那种令人极度不适的声音了。
这次,他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动静。
可是门口没有人进来的响动。
这声音消停了一会,又来了。
嘻嘻。
哈哈。
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猛的站了起来,怒喝:“滚开!”
“?!”
马修瞬间去护她。
“嘿怎么了,吓我们一跳,做噩梦了吗?”输液室里的美国人都被吓到了。
“……啧。”
阿尔弗雷德感知到了,那个从门缝里挤进来的家伙,还在这里。
“……”马修的脸色瞬间不好看。
“你看见什么了。”弟弟问哥哥。
“一个影子,拿着刀,不,不是影子,是纸片人……黑色的,周边滴着液体。”
“他在干什么。”
“我比你快了几秒,它在我们面前比划刀……”
“啊,宝宝,醒醒,”
周围的人还要围过来看热闹。
“她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
“醒醒,宝宝?”
见她没有反应,阿尔弗雷德心慌了。
“宝宝?”
“哎呦我好痛……脑袋要被炸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对不起,回血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