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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招露出一副“青涩”小年轻的面容,挠了挠头,说:“那倒没有……”
封总管喝得高兴了,将大手一挥。
旁边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身子前倾,问:“总管吩咐……”
封总管看着马小招,问:“你那相好,有什么特征没有?”
马小招比划了一下:“比我矮一点,但不多,人长得很漂亮,而且很有气质,脸儿俏……”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忍不住跳一下。
没等马小招说完,封总管就听得不耐烦了,他挥了挥手,说:“那谁,你去水牢,把这几天抓到的女人,都给带过来……”
说完他又看着马小招,颇为大气地说:“男人嘛,该硬的时候就要硬一点——一会儿我让他们准备一下,你找到那相好,直接就去旁边的小楼,把好事办了,今晚就洞房,如何?”
马小招直接站了起来,冲着封总管长鞠到地:“谢总管成全。”
封总管笑嘻嘻:“我虽然年纪大了,但就爱看你们小年轻这些情情爱爱的……”
马小招鞠完躬,又过来给封总管敬酒。
那黑衣人去得快,回来得也很快。
不多时,五个浑身湿漉漉、身上连着镣铐的女子,就被押到了堂上来。
我在死角处,但满心牵挂着那里,听到丁零哐啷的镣铐声响起,忍不住探出头,往着那边看去。
结果最先瞧见的一人,却让我整个人都惊得魂飞魄散了去……
怎么会是她?
王芳露,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约斗
当瞧见王芳露的那一眼,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确定不是幻觉吗?
要知道,这儿可是黄泉路,而不是什么网红点,不是说什么人想过来打卡,都可以来的。
一般来讲,对于许多人来说,一生可能就只有一次。
但问题是,看王芳露这状况,是阳神而来,并非阴魂过往啊……
怎么回事?
短暂的震惊之后,我将目光落向别处,却并没有瞧见认识的人。
没有包子。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跳有些加快,脑子里飞掠一般的思索,想着各种的可能性。
而另外一边,马小招这边也傻了眼,站起来打量眼下的五个女人,然后看向了还在胡吃海塞的封总管,说:“没有别人了吗?”
封总管指着台下一堆套上镣铐的女人,说:“没有你要找的?”
马小招跟他比划:“我要找的那人,是人间来的,穿着短牛仔裤、白衬衫,小脸儿有点婴儿肥……”
封总管看向了带人过来的黑衣人。
黑衣人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封总管扬眉,说人都在这里了,你是听谁说人在我这儿的?
马小招张了张口,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不说话,封总管便挥手,让手下将人给带出去。
就在这时,趴在地上、精疲力尽的王芳露突然挺身而起,冲着封总管喊道:“等等,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我是西边秘毒研究所的人,你们抓错人了……”
她似乎是吃了许多苦头的,身上有许多的淤青,声音也显得很是沙哑。
而此刻,她也是抓住了一些可能抓到的机会,表明了身份。
因为害怕人家不搭理自己,所以她上来也很干脆果断,没有太多的掩饰。
我这边听了,一脸茫然。
秘毒研究所?
什么情况……
我之前曾经与王芳露见过一面,她约我吃饭,等我离开之后,她却是对我坐过的地方,进行清理,弄得很严肃,仿佛在提取我的某些物质一般。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我很是疑惑,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啥,但也渐渐明白了——很多人,很多事,或许渐渐就不同了……
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
王芳露的表明身份,让场中众人都为之错愕。
不过作为客人的这几位,都没有听说过什么秘毒研究所,所以基本无感。
反倒是封总管来了兴趣,斜眼望向了她,问:“是西边刚来的那帮人吗?”
王芳露连忙点头,说:“对,瘟疫之母,已经跟道德上人打过招呼的,结果我们的人在附近做实验,却被你们的巡逻鬼卫抓了,有点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封总管听了,看向了旁边的黑衣人。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膀。
王芳露似乎听出有些希望,很是高兴,甚至挺直,冲着封总管喊道:“大人,我们领导想必到处都在找我呢,你赶紧把我给放了吧——这事儿要是闹到上面去,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她不说还好,一说封总管的脸色就变得很是难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哪能跌了面子?
当下也是说道:“你说你是瘟疫之母的信徒,就是了?的确,祂的确有跟上人打过招呼,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上一次过来的几个人之中,也没有你啊……”
王芳露回答:“我是刚来的,当然不认识了。”
封总管问:“那你说说,你们那个研究所,都有谁?”
王芳露看着旁边的几张生面孔,犹豫了一下。
封总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你看看,又是一个骗子——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