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淋尿吞尿对准N头尿/抽脸/发小认主/弟弟被(2 / 21)
来。
蒋家对蒋天耀的迁怒没有持续太久,失去继承人的他们最终还是选择把蒋天耀作为继承人培养,蒋天耀也算是因祸得福。
至于烟酒情深这个酒吧,就好像自始至终从未存在过。绝大部分人坚称那个店面压根就没有租出去过,少部分人则表示印象中那里是名为烟酒情深的奢华酒吧。
而在那条街的道路监控里,那个店面确实一直都处于招租状态,只是店门没锁死,经常有人进进出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蒋天耀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严重,从无法再纯粹靠来自鸡巴的快感高潮射精,到屁眼越来越饥渴且无法满足。
一开始他还能靠假鸡巴把自己操射,可惜身体的阈值升高得太快,很快就连炮机都不够用了。
他曾经去会所最多点两个帅哥双飞,现在点十个都难以喂饱他的骚屁眼,以至于后来他专门买了条大型犬来操自己的屁眼。
可是还不够!
他终于能理解当初陆泽宇的选择了,可惜他无法穿越回去和陆泽宇做一样的选择。
他像当年的谢嘉轩一样魔怔地寻找时朔,同时也用身体为蒋家拓展业务,反倒让蒋家的家业更上一层楼。
只是精神的空虚与身体的饥渴令他身心俱疲,只有激烈的性爱能让他短暂地得以喘息。
时朔心血来潮去看蒋天耀时,蒋天耀正对着一只大黑狗撅起屁股。
那只大黑狗驾轻就熟地人立起来,用前爪抱着蒋天耀的屁股,挺着鸡巴熟练地操进了蒋天耀的屁眼里。
蒋天耀的屁眼也早已被操得竖缝外翻。在发现自己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排泄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屁眼作为性器官使用。
他在大黑狗的操干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可他的鸡巴却像阳痿了一样始终都没有勃起,即使被操爽了也只是流出腺液和精液,哪怕最后狗鸡巴在他体内成结,和他屁股贴着屁股链在一起。
“啧啧,真是凄惨的野狗。”时朔摇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蒋天耀一惊,眼神麻木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
他循声望去,便见时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此刻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瞬间,蒋天耀始终疲软的鸡巴如同充气般迅速勃起,硬邦邦地抽动着。
而生怕这是幻觉的他更是急迫地爬向了时朔,全然不顾屁眼里还卡着狗鸡巴,就这么在大黑狗不情愿地“呜呜”声中,用屁眼拖着大黑狗爬到了时朔的脚边。
蒋天耀低下头亲吻时朔的脚尖,真实的触感让他欣喜若狂,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双眼更是溢出激动的泪水。
“求您……让我做您的狗吧……求求您……”蒋天耀卑微地祈求。
时朔垂眸看向蒋天耀,不置可否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程潇前二十几年的人生是相当顺遂的,此前唯一的遗憾大概是与初恋对象分手。
当然,其实也算不了太遗憾,毕竟是高中时期的恋情,对象还是个男的。
他不是同性恋,只是不排斥同性恋,本质上还是更喜欢女人的。
他的初恋对象名叫温清淮,长相和行为都完全不女气,只是相较于同龄人而言更加的文静与干净,也更加会捯饬自己。
他们同班同寝。虽然寝室八人,但因为他们是同桌,所以他们几乎每天都同进同出。
在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同寝室的几人经常毫不忌讳地一起看片撸管,甚至攀比鸡巴的大小。而他敏锐地发现,温清淮的视线总是落在自己的鸡巴上。
他们两睡上下铺,他下温清淮上。他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觉到床有些轻微的摇晃,并不明显,却比辗转反侧更为规律和频繁。
他留了个心眼,在某个室友们都回家了的休息日,借口家里有事留了下来。那个时候温清淮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者是家里真的有事,和他一样选择了留校。
当晚他在床再次轻微摇晃时以极快的速度爬到了上铺,掀掉了温清淮盖在身上的薄被,在温清淮惊慌的神情中,他看到了温清淮半褪的裤子、湿漉的股间、没入臀缝的手指、捏着一团布料在鼻间闻嗅的手……以及,快速疲软的鸡巴。
他觉得那团布料有些眼熟,便伸手从温清淮手里抓住往外扯。他的动作像是惊醒了温清淮,原本还任由他往外扯的温清淮忽然攥紧了手里的布料。
不过这也够他在拉扯中看清那团布料是什么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清洗便丢失了的内裤。
他松了手,内裤弹回了温清淮的手心里。他问温清淮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温清淮却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的内心酸酸麻麻的,他的鸡巴也在他掀了温清淮的被子不久后勃起了,只是光线太暗,温清淮看不见。
他还是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