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爆懆哥哥痉挛尿/强迫T吞精/家教老师X塞跳蛋迭起2(5 / 9)
我用拇指抵住尿道棒的尾端,继续往里摁插进去,与此同时身下一个猛顶,连同串珠都被顶进不可思议的深处,我感受到他惊惶地抽动了一下腰,连小腹都被操得微微凸起。
“老师摸摸看。”
我拉起他的手,让他自己感受,掌心轻轻覆于肚脐眼上两寸,兰德失神地望着我,眼角绯红,难受得连气都喘不匀。
我牵引着他的手心描摹形状:“老师,你看——”
“呜……”
炙热的巨物在他体内胡乱开拓侵入,每深顶一下,都将串珠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水晶珠被兰德逐渐升高的体温浸泡得发热,碾压过敏感处,惹得他一阵激灵。
我俯下身,在兰德挺立的胸口落下一吻,随即舔舐着他挺立的乳头,探出舌尖戳刺,我感受到那包裹着我的欲望的甬道绞紧,兰德抚摸着我的后颈,喉咙里发出了更加甜腻亢奋的呻吟声,颤抖着挺身将乳头往我嘴边送。
我伸手揪弄着他白皙的乳肉,将阴茎每一下都狠狠地捣进合不拢的淫穴中,快速抽插带出的渍渍水声不绝于耳,在那炙热温暖的肠穴里肏插数百下,连臀肉都撞到通红一片。
兰德爽得脚趾都绷紧了,他开始想要推开我,却根本没有力气,又开始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我:“小少爷,前面……前面拔出来好不好?”
他的手肘撑在床上,仰头啄吻我的脸颊,缠绵的气息被拢进激烈的肏插里,我将他抱起,粗鲁地抽出插在他性器里的尿道棒,兰德紧紧攀着我的脖子,惊叫着射出精液。
“老师,射了好多。”我狠狠拍打着他的臀肉,看他脸颊发着红晕,身下颠操的动作愈发凶猛,“骚货。”
兰德深深爬伏在床上,臀肉被顶出层层肉浪,射进他穴里的精液满得溢出来,我抽出阴茎,拍了拍他的屁股。
“兰德。”剩下的话不需要我再说。
兰德塌下腰,伸手掰开臀瓣,细长白皙的手指衬托得臀肉愈发赤色,修长手指沾染着乳白精液,掰揉出几道指印,臀缝间的小口淫荡地往外吐着淫液。
我用两根手指沿着穴褶揉按着插了进去。
“啊……啊……”兰德没忍住往前耸腰,胸口垂在床边,乳尖磨得生疼,“小少爷,疼……”
手指一寸寸往穴里探入,导出埋在深处的淫液,指腹蹭擦过肿胀的肉壁,引起兰德一阵发抖,肠穴缩紧,深深挤压着指根,我只好用两只手指扩开穴道,搔刮着他体内残余的精液。
手指勾住细链,拉出深埋在他身体里的珠子。
紧致的肠穴阻力极大,兰德起伏的肩胛骨像两瓣蝶翅,虚假的、淫贱的、迷幻的——
被扔到床边的拉珠滚落到地毯上。
兰德卸力地趴在床上,只有胸腹尚在伏动,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埋进深黑发丝里,阴影将他埋没,我双手撑在他身侧,拨开遮住他脸侧的发丝:“老师,要跟我回去么?”
他迟钝地摇了摇头。
我于是笑了,轻轻摸了摸兰德的头发,我将他金色的发丝染黑,逼他模仿周迟的一举一动,兰德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学生,学东西总是很快,至少让我还算满意,所以我可以允许他将我当做严恕。
兰德那么爱我的父亲,连在床上都叫着他的名字。
他有时候也会动情的叫着小少爷,但我不爱听,会狠狠扇肿他的脸,可他还是叫,又骚又贱。
兰德这个天生的婊子,在老宅这么多年,屁股都快被人干烂了,而我腻了,操他真的很没意思。
我想操周迟,我梦里的另一位主角。
我要回去找我的哥哥了。
————
【五】
“少爷。”
芙婕向我问好。
她老了,不过作为一个老姑娘,她依旧很可爱,她还是那么喜欢吻我的额头,弯腰是件很累的活,但我乐意至极。
周迟正站在楼上看着我。
父亲站在他身侧。
这个疯子。
我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将周迟养成现在这副模样,脆弱得像块软玉,他长至腰身的头发束在身侧,黑而浓密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暗影,下巴尖俏,神色极淡,连带着那双看人的眼睛都灰蒙冷漠,真让人讨厌。
父亲显然明白我的来意,他冷厉的眉目间浮现出一丝狎昵的情绪,那鹰钩般犀利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又湿又冷。
但我只是笑笑,将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交给芙婕,迎着他们的目光往楼上走。
“父亲。”
父亲点了点头,他指间夹着燃烧的烟,视线在白烟中模糊不清,这与我印象中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倒是哥,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
我接过父亲递来的烟,垂眸点燃,才将目光转向周迟,盯着他削薄的唇瓣,似乎看上去依旧不好亲的样子。
我笑着叫了声:“哥。”
周迟淡淡地嗯了一声。
哈。
我不由得感到荒唐,千里迢迢回到这里,居然只是为了捡一个被自己父亲操烂的贱货,而这个贱货端的一副清高冷淡的模样,叫人恨得牙痒痒。
父亲见状,嗤笑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抛给我,眸底划过一道暗色。
他抬手拍了拍周迟的背,我看见哥瞬间僵直了身体。
父亲跟他说:“周迟,你陪弟弟玩会儿。”
周迟抿着唇点了点头,他隐藏在衣袖底下的手指紧紧掐住掌心,透明质感的布料显现出他细韧勾人的腰线,那双笔直的长腿若是夹住男人的腰身,可真是要命极了。
漫长的寂静,楼上只剩下我,周迟,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哥跟过来吧。”
我摩挲着掌心里的u盘,循着记忆往房间走,烈烟苦涩的滋味萦绕在舌尖,暗红花色的地毯张着血盆大口,将两道影子彻底吞噬,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沉重。
周迟默不作声地跟在我身后,他大概不知道一会儿可能发生什么,但那无所谓了。
他不是身经百战么,这点可能性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值得奇怪么,没有。
可当我揽过哥的肩,将他抵在房门口时,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有如实质般灼伤人的双目,我感受到掌心下单薄的肩正微微颤抖,明明十年前都不曾怕我的。
周迟沙哑着嗓子开口:“你想做什么?”
我弯了弯唇:“很久不见了,想跟哥叙叙旧。”
周迟迷茫地抬起头,不得不说,这样懵懂无知的眼神实在让人难以把持,跟在父亲身边这么久,居然还能露出这种神态勾引人,他天真的言语更令人发笑:“我们可以在楼下……”
“在楼下?”我打断了周迟的话。
“不,不,先让哥看个好东西。”
我伸手撩起他的发尾,深黑的、浓密的,像极了最后系在母亲脖子上的那条蕾丝黑纱,掩盖着溃烂的伤口。
在周迟越来越无措的注视下,我笑了笑,忽然用力踹开房门,将他拽入房间,狠狠丢在床上。
周迟惊悚地盯着我,发丝凌乱散开,脸白得像只淫浪的艳鬼,他的声音依旧很哑,大概是昨晚受了伤:“周厌!”
能让他亲口叫出我的名字,真难得,我感到血液沸腾,将烟头摁灭,把手心里的u盘插入电脑,衣领微敞,我偏过头朝周迟笑了笑。
“哥,你看。”
投影幕布逐渐亮,白,刺目,周迟再也叫不出声,他双手撑在身后,曲起膝盖,脸上的血色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