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只会好好爱你……(2 / 2)
自己拼凑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迫咬住下唇尽管被咬出血还是一声不吭。骆闻舟默默伸手掰开费渡的嘴,把自己的手指供费渡咬。
骆闻舟好似感觉不到疼痛手指快被费渡咬烂了,还是一个劲儿的抽插着费渡糜烂的肉穴,莫约数百下,费渡射出来的精已经稀薄得不成样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高潮,看来得给你套上锁精环,”骆闻舟感觉自己也快要到了,加速抽插深入了数十下,深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最后持续不断的射精,精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泄出,浊液带着丝丝血迹,此刻费渡的整个肠壁里里外外都灌满了独属于骆闻舟特殊标记,一时间骆闻舟爽的头皮发麻,阴茎并未立马拔出来,等他拿出肛塞阴茎才不舍的出来。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骆闻舟给费渡塞上肛塞,费渡双目涣散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任骆闻舟摆弄,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方才的话。
费渡在做爱时几次三番忍不住干呕都被咽回去了,现在已经精疲力尽。骆闻舟从来没有像今天做爱这样暴力,没过多时费渡遍晕死过去。
费渡的背充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骆闻舟把费渡翻过来爱怜地抚摸他泪痕满满的脸,温柔轻声道:“好好肏,”随后低头亲吻了尚且结痂的薄唇。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等骆闻舟反应过来又陷入了极度懊悔和自责中,想起自己做出来的蠢事骆闻舟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
不知过了多久,费渡才模模糊糊的有了点意识,身上粘稠的液体已经没有了,阴暗的地下室已经换成宽大的病床,暴力凶猛的性爱也不复存在,仿佛只是经历了一场噩梦。
骆闻舟休了假陪同着昏迷的费渡,原本就不修边幅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邋遢,发现费渡醒来时一向成熟稳重的老干部有点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地面对躺着病床上的爱人。
“我,那个……”骆闻舟低着头和犯错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只可惜是个而立之年的大宝宝。
骆闻舟被费渡盯着更加懊悔,都已经想好给费渡跪下了。
“还好是你。”
骆闻舟抬头看向虚弱的嘟嘟,费渡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费渡冰冷的手,诚恳地一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该这样……”
费渡几乎要把认真道歉的老干部看穿,最终还是无奈道:“如果不是你我会杀了祂,杀了自己……师兄,还好是你,我还完完整整属于你,能和你一直在一起。”
骆闻舟愣住,不知不觉握紧了费渡的手,道:“费渡谢谢你,要打要骂随你便,真的对不起……”
费渡浅浅笑道:“我可舍不得……师兄,我只会好好爱你……呵呵,不过等我们回去我也要——好好,惩、罚、你。”
老干部叹气,认罚。
“——咳咳”
一声突兀的咳嗽声把两人氛围打破。
“老大,我来看你和费总了,”郎乔率先开口道。
“你们怎么搞的,费渡怎么回事?”陶然随后开口,目光看向骆闻舟。
老干部“……”
“说来话长,费渡还要静养,我们出去说,”骆闻舟看了眼费渡示意自己出去解释一下。
医院走廊。
“费渡怎么回事?”陶然问道。
“就……”老干部心虚摸鼻。
“就什么啊,老大,”郎乔问道。
“这可是你们非要问的……哎,就我这不太猛了嘛,费渡不怎么耐…咳,他身体不怎么好,一不小心就住医院了。”
陶然,郎乔:“……”好一个不小心。
郎乔竖起大拇指。
待一切交代完,三人这才重新进来。
郎乔看向费渡几次欲言又止,把费渡搞的莫名其妙,郎乔还是没忍住,感慨道:“费总和我们老大在一起真是辛苦了。”
骆闻舟,费渡,陶然:“……”
在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以后,费渡都有点后怕如果当初那人不是骆闻舟的话自己和绑匪同归于尽,骆闻舟知道了会怎么样……幸运的是没有如果。
费渡也是问过骆闻舟为什么要绑自己,可骆闻舟并没有回答。
骆闻舟说:“我是警察,违法乱纪这事我可不做……但是绑你不犯法。”
费渡问为什么。
骆闻舟问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你可以报警我会认,所以你为什么不报警?”
费渡思考道:“师兄,我那时就告诉给你了,我爱你呀。”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吗,”骆闻舟看着费渡,郑重开口,“费渡,我也会一直爱你。”
嘟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