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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好脏,他好脏。
刷!全给它刷干净!
吐在水池里的满是混杂着血丝的白沫,刷完之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
“干净了……”
不脏了,易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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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过年
他拿过毛巾擦干脸上的脸,整理整理头发后才走出来。
一出来,眼光一瞥,就看见司马青山站在窗户那里,手上夹着一根明明灭灭的烟。
易郁走了过去,在司马青山身后站定,双手紧紧抓着裤子,说话的语气有些畏畏缩缩:“司马青山,是不是快要过年了啊?”
司马青山敲了敲手里的烟,烟灰落到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里,里面堆得有很多烟灰渣。
紧接着,他举起烟猛抽了一口,把烟灭在烟灰缸里。
黑眸望向远处的灯火,语气带着命令,“嗯,阿郁,今年是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年。”
易郁攥着裤子的手更加用力,他屏住呼吸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我想回家看看我爸妈。”
司马青山转过身,他弯下半个身子牵起易郁的手,把人带到窗户边,从易郁的身后把人环抱在怀里,声音布满蛊惑:“阿郁,今年我们要一起过年。难道阿郁不想和我一起吗?嗯?”
易郁的双鬓冒出冷汗,明明司马青山是在询问他的意思,可他清楚地知道,这人只是在告知自己他的决定。
见易郁迟迟不回答自己,司马青山靠在肩膀上的下巴使了点力气往下压,语气上挑:“嗯?”
易郁的眼神变得空洞,低低地“嗯”一声,“知道了……”
司马青山伸手扳过他的下巴同他一起接吻,这个姿势对于易郁来说很不舒服,他总感觉被司马青山握住的脖颈随时有折断的可能。
“唔……我、不行……了,我……”
司马青山视若无睹,松开把易郁的身体回正,抱着他的腰继续沉沦地品尝着这来之不易的甘甜。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开易郁让他喘气。
“阿郁,要尝试着对我释放信息素。”
易郁趴在司马青山的怀里,胸膛此起彼伏,闻言微微一愣,“什么——意思?”
“阿郁,你现在是oga,你的信息素对于我来说,那可是致命的诱惑。”
易郁还没真正地接受自己变成oga的事情,他觉得自己不会这么简单就发生这样的变化,司马青山肯定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不会错了,诗诺……
但诗诺从被禁用开始就禁止全国讨论,所有相关的报道也都被处理了,只知道诗诺能变化属性,但是他不知道诗诺具体指的是什么?
是药?还是其他什么?
在他发呆的时候,司马青山凑近他的耳朵,用着低沉的嗓音说:“阿郁,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那天也是我的易感期。这几天阿郁要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
……
晚上易郁是一个人睡的觉,司马青山美名其曰为他好,让他一个人好好休息,随后就开着车出去了。
易郁站在窗户边上看着他的车离开之后,转身打开房门,门口依旧守着两个保镖。
“小易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想不到司马青山把自己看得这么严实,可下午他们不是才出去了吗?他以为那人会撤掉门口的保镖,他想着去楼下找找有没有什么电子设备可以联系外界。
易郁抿抿唇:“我想喝水。”
“好的,小易先生回屋稍等片刻,两分钟后会有人送上来。”
易郁只好回到床上坐着。
不一会儿,一个女佣端着一杯牛奶和一杯纯净水走了上来。
她把牛奶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对易郁毕恭毕敬地说:“小易先生,牛奶是少爷吩咐您睡前需要喝的,旁边是你需要的纯净水。”
易郁端起牛奶喝掉,把杯子递给女佣。
“水我一会再喝吧。”
易郁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总是困倦的厉害。
以前都能熬夜到半夜一两点,现在只是十点、十一点就开始打哈欠了。
那天晚上司马青山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第二天一整天也不见踪影,晚上就更别提了。
司马青山消失的频率还是挺高的,从易郁被关在这里开始到现在,他和司马青山见面的次数笼统也就两三次。
还有就是,他们的见面都离不开那档子事儿。
临近新年,这个大屋子里突然多了很多东西,食材这些不用多说,还有很多红绸丝带、烟花爆竹、各种各样的方盒子,服侍的女佣说盒子里装的是别人送司马青山的过年礼物,易郁心血来潮拆了一个,这不看还好,一看易郁的脸颊红了一半。
哪有人过年送人送……情趣用品的。
一看礼物落款名字——施垚。
易郁连忙盖上盖子,把这个礼物塞到礼物堆的最里面去。
等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才迟缓地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看见那些东西会感到羞愧呢?
他和司马青山明明没有任何关系了,现在他自己都是被司马青山强制留在这里的,他甚至不能回家陪自己的父母过年,更甚的是,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朋友,失去了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