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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云雾,头靠在沙发上,目光却悄悄地停留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身上。
烟只能平复一下他急躁的性格,身体里的燥热依旧难耐,不过这点还能忍,他向来喜欢等待猎物自己踩进陷进。
易郁的胸口起起伏伏,随后他缓缓扭头看向司马青山。
司马青山手搭在沙发边上,指缝间夹了一根烟。
他试着挣脱手腕上的领带,随后侧身爬起来。
司马青山只剥掉了他的衣服,裤子还是完好无损。
他捡起地上自己的外套艰难地披在身上,迈着虚弱的脚步朝着门口走。
司马青山看着人一声不吭地就要走,他又怒了。
他低估了易郁的忍耐能力,就算空气中满是自己的信息素,他可能就算是咬舌都要拼命忍住欲望。
好,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阿郁。
他把烟叼在嘴边,几个大步朝着易郁快速走过去。
同时,释放出更加浓郁的信息素。
密闭的空间里面,空气的流通本就不顺畅,司马青山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释放信息素,易郁的手才刚触碰上门把手,双腿一下不听使唤地跪下。
他的身子贴门挂着,眼神带着恐惧望向朝着自己徐徐走来的司马青山。
“你混蛋!你不是个人!”
“你个王八蛋,你就只会用信息素来压制我,混蛋!”
易郁几乎不怎么骂人,现在骂出口的话语不仅不让司马青山反思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令他沉浸在这种被易郁谩骂的喜悦里。
易郁骂完他两句,随后还想挣扎起身,他握着门把手的手一拧,门开了一个缝。
他今天,就是爬也要离开这里。
司马青山却一把揽腰抱起他,随后门又被用力关上。
他把易郁抵在门上,张口对着易郁的腺体咬去。
易郁顿时撕心裂肺,“你……司马青山,放开、放开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的左手用力拍打着门,祈祷能有人来解救他。
信息素的注入很快使得他失去理智,挣扎的幅度也在慢慢地减小。
司马青山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的阿郁,你是我的,不要想着逃,不要想着离开,你永远摆脱不了我。”
这就是oga吗?
易郁对于司马青山毫无反抗之力,要是以前,他不受信息素影响的时候,或许还能对抗上一点时间。可现在,他就像是被司马青山圈养的野鸟,翅膀上羽翼很丰满,可脚上却缠着密密麻麻看不见的丝线,但凡他微微展翅,脚腕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被司马青山抱着摔回床上,司马青山的动作比起刚刚还要粗野几分,他毫不怜惜易郁的身体,爆发来自内心的兽性,一只手握着易郁的右手,一只手捏着他的命门,强势地剥夺易郁身上可以抢走的一切。
易郁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意识一下沉沦于心底,一下清醒于云端,可不论是哪种,他都摆脱不了身后的男人。
司马青山的动作带着狠劲儿,在他看来,这样是不是可以让易郁能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他的爱呢?
但适得其反,易郁感受到的只有爆增的恨意。
迷迷糊糊之际,易郁难受地呜咽出声:“放过我……昊焱,救我、救救我……”
听到那个名字,司马青山的眼睛一下变得阴沉,脸色顿时瘫起。
他捏着易郁的下巴促使他转过头,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刚刚、在叫谁?”
“司马青山,我会恨你的……”
恨?司马青山松开易郁的下巴,紧接着整个人脱离了易郁。
他不知道去干什么?
易郁微微支起身体往后一看。
司马青山像是嗜血入瘾的恶魔,他捡起领带,伸手擦了擦嘴角。
易郁缩着腿后退,他现在是真的怕极了司马青山的这副模样,他总感觉自己会猝死在司马青山的身下。
“不要……不要过来……”
司马青山毫不留情地扯过易郁的一只脚踝,用力一拉。
易郁的右手因为一直在挣扎的原因,白色的绷带慢慢地被红色的血浸染。
他一直拖着不给易郁及时治疗,第一是想好好给人一个教训,第二是解决自己的易感期。
但他不想易郁的伤再次加重。
领带重新捆在易郁的手上,掠夺继续。
……
大年三十。
程昊焱接了易郁的电话之后。
程昊焱一直觉得总有那里不对劲,他的心里不知道一直在担忧什么,特别是在易郁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之后。
现在也没有什么高铁、飞机前往云城,他只能自驾过去。
可在收到何燃给他发的消息之后,他又停住了前去的想法。
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吗?
在和齐丝钰闹完回到另一个新房间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归属地是云城。
他看着眼前的这串数字,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忐忑。
犹豫几秒,他接通电话。
“易郁没有出国,他确实是被人绑架……哦不,也不能说是绑架,是一种爱的捆绑。你要是想救易郁,我一会儿可以给你发个地址,你去那里就行。”
程昊焱眉头皱起,“你是谁?他为什么会被人绑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