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任务(19 / 20)
拒地撇开头,四肢都不满地推搡着。
格里高利低头看着贝基尔喘着粗气的红脸,紧皱的眉头在昏暗灯光下依旧清晰可见。格里是不大习惯在床上受人厌恶的,他被皇储陛下再三再四的推搡弄得焦虑,一面是情欲的纠缠,一面他又真的迫切渴望着离开皇宫,格里在自己野心的催动下,便大着胆子不顾贝基尔的推却,定要与他做这场好事。
格里摸上了贝基尔滑腻的双腿,再次惊讶于皇室的护理。他的手从内侧滑到胯部,整只手牢牢地抓着陛下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陛下,陛下,求您许可我吧,皇宫的礼仪我是做不来的,让我待在你身边也不过是丢人现眼罢了,不如让我更多些用处。”格里高利伸着舌头在贝基尔的脸上舔着,很快便重又含住了他的耳朵,格里将手伸进陛下的红发中,用力地揉弄着。
“你……”
“陛下,您想要我,我随时都会回来的。”格里高利越来越快地动着手指,重又硬起的性器让他心中有些底气,他放开了陛下的耳朵,重又将舌头钻进贝基尔的双唇中挑逗。
贝基尔在他的侍奉中逐渐地绷紧了身子,格里知道对方又要高潮了,他于是便放开了贝基尔的性器,粗喘着在他的脸上舔弄。他空出来的手向上探寻着皇储陛下的敏感点,让贝基尔在他手下抖得更厉害了。
“啊,你为什么不继续了?”贝基尔睁开眼,他的神情近乎是恼怒的,格里高利停下了亲吻打量他,揉着陛下乳肉的手都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继续,你想逼迫我同意吗?”贝基尔瞪大了双眼看着身上人,他眼中的泪光闪着骇人的意味,格里高利与他对视了片刻便将他的眼泪舔去,手也不得不重又回到了陛下的胯间,专心侍奉那里的硬物。
“啊,啊……”
没了手套的隔阂,格里高利更能真切地触摸到对方的欲望,他的手指间不断滑出前液,他有意加重揉弄的力度,果然,贝基尔便因此喘息得更加剧烈。格里在那人的一声声尖叫中红了脸,但方才的商谈显然没有结果,格里单方面觉得这场性事已无意义,便一面仍旧在贝基尔的脖颈间舔弄,一面已将思绪送到了千里之外。
“啊,啊,天哪……”贝基尔颤抖着往上顶弄自己的性器,他的脑中已没了其他的思量,只有那双手,格里高利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爽上了天,即便他疑惑于这种娴熟的挑逗并且对自己造出来的活性金属有着深深的担忧,他还是极快地坠入了情爱的深渊。
眼前的一切不再是熟悉的华丽宫殿,贝基尔觉得自己被人拖拽着卸去了华服绸缎,只是在一间肮脏、破败的孤寂星球的角落里,凭着动物的本能,将一切的荣耀和责任都忘记了,只有野兽般的欢愉让他亢奋,让他快乐的另一只怪物成了他生命中唯一重要的存在。
腹部的酸楚和失禁般的射精让他粗喘着流下了眼泪,贝基尔震颤着抱住了身上人的腰身,脑中一片空白。
“陛下……”
在余光还能捕捉到的地方,格里高利还在低声哀求着他的宽恕、他的赏赐。他看着格里伸出手展示自己又射出来的一滩精液,贝基尔粗喘着皱眉,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捅过他的屁股,却已经爽到射了一次又一次。
当然,前天,前天麦文刚把人送来的时候,他确实是碰过格里高利的。贝基尔在眩晕和身旁人持续不断的骚扰中,完全地想不起来那时的感受了,昨夜和此刻的快乐过于真实、震撼,每当想起了格里高利,他便陷入到象征着极乐的漩涡中,格里的形象在他的脑海中无限地衍生、扩展,记忆修缮着他的容颜,将他衬托得仿佛天神一般,让人记不得对方的窘迫。
那时,那时他还有本事将人压在身下来着。贝基尔眯着一边的眼睛,想要阻止又无能为力地任凭格里的舌头舔过他的眼皮,带走他的泪水。这个笨重的男人,他完全地笼罩在自己身上了,他压得贝基尔喘不过去……陛下为难地粗喘着,眼看着不知何时脱了裤子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将他不知何时又硬如铁的性器抓着,他的咽喉中卡着哀嚎和尖叫的前奏,全身的肌肉却都如同死了一般任凭对方发落。
“肏,你到底给多少人干过屁股啊?”贝基尔被人一坐到底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语言中的粗鄙,他看着自己的性器消失在眼前,而格里终于撩起了自己的衬衫下摆,他想要去碰一碰对方的腰胯和性器,但格里坐起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意图,贝基尔尖叫着倒了下去,如同魂魄被抽干了一般,他只来得及想起自己这次的硬起还没过多久,便已是被刺激得泄出了全部。
“你自己洗干净了回去,别对别人说起。”记忆中年长者的嘱咐让格里茫然地接受,他在秋日微凉的午后时分,带着满身治疗凝胶的余温,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开了军官的办公室,他仍旧茫然,仍旧痛苦地沉浸在少了只手臂的郁闷中。
他走过楼道和大厅,方才在屋内往外窥探的一切都出现在了面前,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格里任凭秋风吹散他额头的汗水,将一切前事都忘却,浅笑着往教学楼里走去。
格里高利在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帝国军官前,就曾是个非常不合格的军校学员,他总是对一切都愤恨不平,以为推翻了旧共和国的帝国必然在不久后走向灭亡。
显而易见地,帝国没能收复共和国的全部星域,意识体带着旧共的余毒反抗权威长达百年,并且越演越烈,最终发展成了全面战争,而普里斯家族的统治却一日日地坠入了混乱和衰朽中去。
首先是失控的军队。在皇帝将他的军队指挥权完全地过渡给了大元帅莫迪姆斯·马木提将军后,不稳定的因素便在帝国的各个角落里绵延。二十七艘歼星舰在遥远的前线作战,打击外星人时还好说,但它们往往是闲置的、预备役中的、检修状态下的。谁知道某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里,大元帅会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有本事做帝国的皇帝,住皇宫、办议会,便将军舰开往无有防备的首都柯林克。
与此同时,只有一个儿子的皇帝竟亲自为兄弟的女儿加封,称她为“我的女儿”,强行给贝基尔毋庸置疑的皇位增加些小悬念。
在旧共时期,普里斯家族曾对外宣称掌握着一种控制金属生命的能力,这种能力通过血脉传承,世代不绝。通过创造了第一个有独立意识的意识体,当时的普里斯成为了共和国的常委会委员长,成为了新帝国的皇帝。
时过境迁,皇室的成员不知是忘掉了那项本领还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已然绝种,当意识体宣布独立而皇帝陛下对此的反应只是要求拆除帝国各处的意识体制造厂开始,皇室的权威便一直蒙受考验。
万幸帝国还不是完全仰仗皇室的血脉过活,大元帅带领的舰队摧毁了意识体的防线,用科学院研发的可靠有效的束缚波控制了残存的意识体,将旧共余孽彻底灭杀。
大元帅与皇帝陛下交情匪浅,他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只手把控着国家全部军队的指挥权。这样的权利,足以与旧日的普里斯委员长相提并论了。
皇帝陛下在战后也没有设法夺回兵权,也没有来得及看顾意识体联盟的囚徒们,他拖着病体亲自前往前线看望军舰和将军,并在那里突然昏厥,被紧急送回首都看护。
旧的战事还未稳定,新的矛盾又重叠积累,帝国在众多不稳定的因素中,又沉沉地坠入了一个标准日。
格里高利当然对这一切都很不满,但是他现在比任何时刻都无力,他正夹着帝国皇储的鸟儿,指望着对方能让自己给他当牛做马呢。
格里高利赤裸地跪在贝基尔身上时,突然意识到此举的荒谬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