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雪落(3 / 6)
场情事,他不得不照着命令双手捻住自己阴唇朝两侧扯开,主动掰开逼好方便身上人的进入。
“嗯啊——轻、轻一点……”
姬十三每一次都捅进深处,龟头抵着阴蒂狠狠擦过肏进一张一合的小逼里,雌穴已经彻底被操开了,两瓣花唇外翻和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起吸吮着青筋虬结的柱身,骚水随着抽插一股一股地淌出被拍打成沫。江九不停发着抖,在宫腔被捅开的一瞬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啊啊……太深了——”
甚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也显出了性器的形状,他几乎是被凌雪的性器钉在了床榻上,被迫承受无止境的肏弄。宫腔被侵犯的痛苦和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交织缠绕在体内燃烧,将他最后一点羞耻蒸发得半点不剩。江九两眼迷离,发抖的双腿缠着姬十三的腰主动将下身往他的鸡巴上送,磨着要他操一操最里头的骚处。
姬十三笑骂一声,却又觉得刀宗这副样子实在可爱,按着他的腿不让人再乱动,接连用力抽插了数十次,龟头狠狠顶弄着宫腔内壁凸起的软肉,身下人又是一阵破音似的哭腔,就连掌心的腿根都在痉挛。
“十三……十,嗯……”
小腹的酸胀感惹得江九快要崩溃了,可他还记得刚才未经允许高潮受的惩罚,穴肉微缩夹紧了汹涌的潮意,祈求般地抬眼看向凌雪,嘴唇一张一合尽是支离破碎的音节:
“我想……求你……呜。”
话音未落又被狠狠捅了一记,余下的字眼被捣碎成唇边呜咽,骚穴久久达不到高潮愈发难耐地绞紧。江九看见身上人微倾了身,带着笑意问他:想要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才是乖孩子。
“我想——”他被蛊惑着启口,攀在凌雪肩头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崩溃地发出一连串泣音,“我想喷水……呜、想……尿,求你让我——十三……”
他哭得浑身都在抖,平日冷静稳重的刀客被肏成比青楼楚馆里的男妓还要淫荡的模样,躺在男人身下哭着乞求高潮。那双眼睛在月光下含了泪的模样实在漂亮,满满当当只映着凌雪一个。姬十三被他看得微顿,轻叹一声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真乖。”
他含着刀宗的耳垂,漫不经心道:
“尿吧。”
几乎是得到允许的一瞬间,江九的内壁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雌穴发了水似的潮吹出一大股淫水,腹前微微翘起的阴茎也渗出了尿液。江九哭得一抽一抽,下半身乱七八糟像是泡在了水里。
高潮时的甬道又湿又热,姬十三慰叹一声,掐着刀宗的腰不顾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继续抽插。穴肉死死绞着还在体内侵犯的性器,江九微微张开嘴,每被操入一次都能迎来一波小高潮,骚逼不断地喷着水。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随着凌雪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气音,却依然乖乖地承受着。
好乖啊。好爱我。
姬十三于是松开江九被玩弄到通红发肿的耳垂,转而微侧了头,双唇贴上他的脖颈。
炙热的,脆弱的,爱我的。
甚至能感受到薄薄一层皮肤下血液的流动。
凌雪阁教过他很多种杀人方法,有的一击毙命不留痕迹,是最佳处理手段;也有些条件欠缺,善后起来要麻烦些,但也总能得手。
从这个位置咬下去,鲜血应该会溅得满脸都是,力气大些还可能飙到天花板上,然后他很快会因为窒息开始挣扎,弯起腰想要咳嗽,可喉管里全是血根本于事无补,再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就会彻底死去。
吴钩台的小疯子慢条斯理地想着,搂着爱人的手慢慢收紧,埋在他颈窝亲昵地蹭了蹭。
——不如死在最爱我的时候吧。
死在最完美的时候,不用担心失去,不用担心背叛。死在最爱我的时候。
他直起身掐住了江九的脖子,继续大幅度地肏弄起他。姬十三居高临下地望着江九的脸飞快涨红,额头青筋凸起,双眼翻白吐露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两只手因脱力从他肩头垂落,却并未试图掰开桎梏。
指腹抵着喉结还在施力,身下人颤抖着,在濒临死亡的快感中又潮吹了一次。姬十三低头含住江九的舌尖吸吮,尝到了一点眼泪的咸。
……
姬十三缓缓松开了手,不动声色将暴虐的杀意压下。江九立时剧烈地咳嗽起来,脖子上缠绕一圈青紫掐痕,指尖微微触碰都能牵起一阵火燎似的疼,一眼看去像是被套上了惩戒的项圈。
凌雪在长时间的宣泄后终于迎来射精。性器涨大将宫腔塞得满满当当,盘踞柱身的青筋擦过每一寸湿软媚肉,他抓着江九的手按上小腹,那处正被顶出阴茎的弧度。刀宗汗涔涔的掌心微颤,隔着薄薄一层肌肤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内射的过程,体内正在被撑满,被灌溉,滚烫热精冲刷着内壁,浇过凸起骚点时江九不可抑制地发出短促尖叫,穴口一张一合淫水从交合处流下,连前端的阴茎也渗出潮液。
他瞳孔微微涣散,一幅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甬道软肉紧绞从里到外连着小腿都在抽搐,姬十三拔出性器时过度使用的雌穴一时合不上,花唇被插得肥胀红肿,含不住的精液从逼口小股流下,在身下汇成了一滩,到处都一塌糊涂。
姬十三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忽然将江九胸前的耳钉取下,离开乳头时一点鲜红溅在了床榻上,倒像是流出的罂粟花汁。他拿着那枚耳钉,微凉宝石贴上两瓣阴唇,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缝隙被再度撑开,挤进刀宗还在痉挛的逼里。
“嗯……呃啊!”
江九身体反射性地往上抖了一下,奈何浑身脱力又重重栽回床榻,只能无助地弓起脚背胡乱蹭着床单,这一举动脱离不了凌雪的掌控,反倒将耳钉含得更深,正中央的宝石沾满穴里残留的精液,流火似的红被白浊吞没。耳钉末端还留在外面,江九挣扎间恰好从阴蒂上轻飘飘地划过,疼得他尖叫出声,却又在尖锐而深刻的痛楚里可耻地汲取到快感,肉唇像张贪吃的小嘴绞住姬十三的手指,逼缝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江九不敢再动,任由姬十三的手掌抚过还在不断颤抖的大腿内侧,直到自己从高潮余韵中平息,他几乎快被折腾得昏死过去,迷迷糊糊间似乎是被人搂着膝弯抱起,体内异物又开始作祟,江九皱着眉头动了动,双腿立刻被手掐着腿根掰开。
姬十三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含好。”
江九有点委屈,但却按他说的乖乖不再动弹。姬十三抱着他穿过半个房间,放进浴桶热水中清理起身体。一只手伸进水下,手指分开肿胀阴唇将埋在穴口的耳钉取出,没有异物阻碍的逼肉剧烈收缩着吐出汩汩精水,才刚高潮了无数的骚穴顿时又兴奋地吃起了凌雪的手指。江九此时酒已醒了大半,脸颊在热气蒸腾下红得几乎滴血,水下的身体随着凌雪抠挖的动作小幅度地颤抖着,索性将脑袋埋进臂弯死咬着唇,却在指腹狠狠擦过敏感处时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姬十三彻底将人清理干净,江九又被手指奸淫高潮了数次,他任凭凌雪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躺回换过的整洁被褥中时窗外天光熹微,依稀能听见街上喧哗吵闹,江九皱着眉直往姬十三怀里钻,忽然想起自己这一晚遭遇了怎样的对待,可他没脾气惯了,一时也想不到报复的方法,脑袋转了几个弯后终于鼓起勇气,仰头在凌雪下巴狠狠咬了一口,这才满足睡去。
姬十三好笑地摸了摸被咬破皮的地方,轻轻提了提被子将刀客裹得严严实实。大年初一雪也未停,寒风裹着雪沫不断敲打着窗,伴着零碎交谈落进凌雪耳畔,屋中暖炉烧得正热自是另一方天地。
他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