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适合当杀手也不适合进监狱【道具/高/电击阴蒂】(1 / 14)
这是一个可以写入教科书的密室杀人案,完美的密室,可以被定为自杀,如果里面不是有两具尸体,还有打斗痕迹的话。这案子的内情被秘而不宣,对外只称某高级官员遭到刺杀,凶手已被逮捕。
这在外人看来很离奇,因为第一,凶手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第二,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凶手就是凶手,这只能叫嫌疑人;第三,这话也没说错,凌烈确实是凶手。
但凌烈自己清楚明白,无论有没有证据,最后定不定罪,没有任何区别。
出去也是将死之人。
不过还是出去好一点,他想。
凌烈长得好看,人如其名,五官浓烈俊美,几乎可以称得上美艳,冷下来又够冷,这样的长相并不适合做杀手,因为出门杀人必易容,多了许多麻烦。
这样的长相也不适合进监狱。
像凌烈这样没定罪就叫凶手的,要么是给谁顶了罪,要么是得罪了人,早死晚死不过一个死,地位可想而知。虽然对凌烈这样理论上还没有定罪的罪犯,监狱有做隔离,会注入隔离片,防止接触伤害,只有带有审核芯片的特定防卫器具可以直接接触犯人,比如警卫叉、警绳、电棍还有手铐这类。
但对有心之人来说足够了。因此,最近轮班到凌烈这间牢房值守的差事很抢手,听说暗地里还拍起了价格,但这些,凌烈都无从知晓。
又来,凌烈听着钥匙开门的声音——不是饭点,那基本就是哪个变态。
进门的人穿着看守的制服,阴湿的眼神令人反胃,如果对方同为犯人他可以动手,看守却不行,隔离片会保护他们。凌烈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谁知那人好像反而兴奋了起来,走上来把凌烈的双手反剪铐起,一把推倒,凌烈坐在很窄的单人床上,被猛地一推,头撞上后面的墙壁,也好在有隔离片,不怎么疼。随即身下的裤子和内裤就被急切地扒掉,双腿被铐在床脚拉开,那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带着浓烈的鼻音。
凌烈偏头闭眼,真恶心。
那人见凌烈如此,阴恻恻笑,“快死了的男人长这么个肥逼,给人玩玩怎么了。”抽出电棍,倒是没开开关,对着凌烈的逼穴捅了进去。
“呃……”
他有一百种方法让这人死。但杀这么一个小渣滓有什么用呢,还有那么多。
棍子在穴里抽插着,凌烈努力克制着声音,按照他的经验,这些变态一听到声音,都会变得更疯癫。
这人名叫张强,他想起昨天隔壁刘二锅跟他说的,这男人不仅长得美,声音也好听,用棍子玩要换换角度,多让他叫一叫,骨头都能听软,当差费贵点也值得很。张强暗自记下了,他换了左手拿棍子,右手伸进自己的裤子。
凌烈感觉身下的棍子开始翻搅,他不自觉地想要合腿,脚腕却传来金属的阻力,不规律地压到花蒂的力道令人难耐,他感觉到穴里不受控制地流了些水,随着那棍子的抽插咕叽咕叽作响。
“唔……”
那人下手又更重了。
张强见那男人闭眼皱眉忍耐的样子,心里冒出一个想法。他对电棍很了解,他们配的这个新型号,除了强控制档,还有几个测试档,电压很低,他之前试过,就一点静电的感觉。
他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身下白皙的大腿肉间已经被插得殷红的逼口,抽出时还会随着他的动作翻出一点媚肉,噗嗤的水声响在耳畔,感觉自己脸上充血,好像要肿了,脑子也飘飘然,他把电棍抽出来,悄悄地把电极拨到测试一,按下启动键。
他忽略了他要电的那嫩穴现在已经汁水淋漓,而且那处敏感的软肉那里比得上他的手指。
凌烈感觉到那根棍子被抽出去了,他正准备缓一口气:
“呃啊啊————”
凌烈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火花从脑子里炸开,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好像敏感的花穴被扎了一针,又好像被捶了一拳,眼睛惊恐地睁大,整个身体猛地一弹,这陌生又绝顶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高潮。
“哈啊……什……什么……”
张强被吓了一跳,慌忙拿开了想往里电棍,犯人是可以玩一下,但是不能弄伤,这是绝对的违规。他观察男人的反应,发现那浅色的阴茎竟更挺起了一点,逼穴在大张的腿间也敞开了,一张一合,发了大水。
他看着这景象射了。
“这么骚。”
觉得自己好像失了面子,张强骂了一句,拿出警绳,在凌烈的阴茎靠下扎了个结,“你用下面喷就够了。”
他无视了凌烈的挣扎,又怕真的给人伤了,还是关了电抽插。
“滚……恶心玩意儿……”
“哈啊……停…………唔……哈……”
“给我……滚……”
张强被骂得仿佛想要跪下,但几把又立了起来。
他看凌烈缓了过来,冷淡地偏着头,没忍住,又开测试一快速电了一下,那逼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还是被电得颤抖地吐水。
“我……杀…………呵啊啊啊啊啊————”
凌烈的声音并没有给他争取到任何让步,张强只觉得听得血脉喷张,一边想着刘二锅真兄弟,说的一点儿不差,一边听着凌烈的声音自己又撸射了一次。
过激的侵犯和从没经受过的电击让凌烈眼前发白。
“呵……”
门突兀地被打开,张强回头不满:“怎么突然进来。”
门外进来的人只管盯着凌烈看,床上的男人双腿大张,阴茎被缚,腿间一片水色狼藉,红肿的逼穴里插着长长的电棍,棍头已经全部没进去了,他嘴里回道:“送饭来了。”
张强这才注意到已经饭点了,他意犹未尽地抽出电棍别回腰上,带出一些,把凌烈阴茎上的绳子解了,那阴茎缓缓吐出一点白浊,又开了手脚的链拷,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去了。
凌烈还微微喘着气,神色却已经冷了下去,准备换个衣服吃饭,见那送饭的放了餐盘后就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走,习惯性一个眼刀,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只让那人脑子里想着加多少钱能买个值班时间。
但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了。
第二天就有传言说上头要整顿风气,风声一紧,这些看守私下的这些违规操作便收敛了,甚至凌虐犯人的行为都暂停了下来。
凌烈难得几天清净,也大概知道这大约又是哪个大人物要来了,面子工程做一点。除了要打服几个不信邪的狱友,但也就是随手为之。
很快他就知道这个大人物是谁了。
因为这个大人物,在这个平静的晚上,直接走进了他的牢房,甚至还敲了敲门。
下班时间来,还敲门,凌烈坐在单人床上,右脚腕限制行动范围的铐链连着地上的固定纽,只能放在床边,左腿还是收了上来盘起轻松地倚着墙,漫不经心地评价,徇私枉法的神经病。
来人关上了门,却只站在门口看他。
这可稀奇,凌烈想,也不招呼招呼,等那人又动了,才开口,“检察长大人,有何贵干?”
凌烈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迅速回顾这人的信息,温成烬,检察长,实权派,私人情报难找得要死,权势倒是挺高。
温成烬走近,站在床边,那单人床很窄,几乎像个稍微宽一点的长凳,凌烈抬眼,却看见温成烬的眼神好像非常复杂,他正疑惑,温成烬的手便抚上了他的脸颊。
!!——凌烈瞳仁轻颤——没有隔离感,那温热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皮肤。
哇噢,他心想,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