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清似寒梅不染尘(8 / 9)
二人玩弄也是又嫌又奇,可转念想到铁手平日里风度气派,心思又活络了起来,这么个劲敌若能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玩弄,倒不失为一件快事,当下便应了声好,拿腔拿调踱到铁手身边,半蹲下身子解了衣服,将阳根贯进铁手已被玩弄了半晌的穴口。
在鲜于仇阳鞭破开铁手后窍的那一刻,铁手身子颤了颤,埋首发出一声粗沉的喘息,鲜于仇听着他势弱的呻吟大喜,又觉铁手肛口肌肉环紧紧箍在自己阳根上,像一张肉嘴在极力地讨好吮吸,心里和身上的双重快意叫他几乎飘飘欲仙,阳根登时溢出些前精散在铁手肠内,让铁手穴里又水润了几分,刚好叫他尽兴肏弄。
铁手背面朝天趴在地上,双腿被鲜于仇往后拽着扛在腰间肏干,他早已无力反抗,只能随着鲜于仇的动作发出些低沉呻吟,他阳物硬挺着抵在地面,随着鲜于仇拉拽他身子的动作在地上磨动,亀头已经磨出了血丝,铁手却不觉疼痛,只觉有一股热辣辣的爽利顺着胸乳和阳根双向直冲小腹,让他整个人如同放到火上炙烤一般焦渴,铁手痛苦闭目,而后一口咬住自己舌尖,利用舌上这一点痛楚稳定心神,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如牲畜一般主动挺身在地面上蹭动。地上的石子轮番在他亀头上碾过,有些细小沙砾还钻进了尿眼,在他阳器内部来回滚动,磨得铁手又痛又爽,本能用手捏开自己尿眼欲将石子掏出,露出里其里深红色尿道,他指节粗大,无论如何塞不进去,可怜他一双手如钢浇铁铸,平日里开山碎石、劈金断玉不在话下,如今却要在自己身上做这种下作勾当!铁手心中苦涩难当,痛苦之下也只能颤着身子用二指狠狠磨蹭自己亀头,以求能泄出一点精元,将碎沙一并喷出。
见铁手伏在地上一阵阵发着抖,李慧对鲜于仇献媚道:“鲜于将军龙精虎猛,铁二爷的身子都叫您玩酥了。”
鲜于仇哈哈大笑,一面挺腰在铁手肠里抽动一面道:“多亏你兄弟俩调教得当,届时回京,我定禀明蔡相,叫你兄弟二人领了这抓捕铁手的头功!”
李福听了这话喜不自胜,当下躬身拜道:“多谢将军!在将军手下谋事是我们兄弟俩的福分,我二人只求为将军分忧,不敢居功自傲。”
铁手此时已无暇分辨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只觉自己昏昏沉沉,重伤和秘药带来的眩晕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也混沌起来,无上的爽快与欢悦从四肢百骸翻涌而来,汇成一股让他头皮发紧发麻的猛烈快感,炎炎烈日之下居然叫他打了个寒噤,铁手脖颈后仰,翻着眼睛抖着腰,竟就这么在众人面前高潮了。
铁手胯下阳物泄过一次后依旧怒挺,吐出的精元混着几粒石子却已在地上积了一小片。
鲜于仇被铁手肠肉涌动吸得出了精,意犹未尽将半软阳具从铁手体内抽出,低头盯着他含满浊液的红褐色穴口看了半晌,才施施然从铁手身上翻身爬起。
铁手伤重又接泄身,如今元气大损,已是面如金纸,吐气也十分微弱。
鲜于仇伸手探了探铁手鼻息,心中顿觉不妙,忙指使李福李慧道:“你俩,去帮他调息一下,务必留一口气,确保他能撑回京城。”
李福李慧口中迭声称是,心中却不免不忿,此次公干献出了他们兄弟俩珍藏已久的丸药不说,如今还要折损自家内力替铁手疗伤,真是大大的不值当,无奈慑于鲜于仇的威势不敢多言,只得将一腔怨忿发泄在铁手身上,趁着为他平复风息时朝他胯下双乳没轻没重地揉捏了好几把。
见铁手依然昏沉,李慧又握住铁手右手,去按揉他虎口处的合谷穴,李福也脱去铁手靴履,将他一只脚握在手中去压他脚背上的太冲穴,如此一番动作,见铁手终于掀了掀眼皮,二人同时长吁了一口气。
李福见铁手一双粗手宽大有力,脚却和寻常男子一般大小,对比起他魁伟的身板竟显得有几分秀气,足底还生了些茧子,一时心痒,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在铁手脚心上舔了一口。
铁手神思迷蒙间只觉有一股暖流于后心散入周身经脉又汇于脐下阴交气海双穴,连带着被人按压的手脚也回温了几分。铁手暗叹道:苦也,他们将我这般折辱淫虐,囿于蔡京之令竟还要留我性命,却不知此次我挣得命来,往后还有什么样的磋磨在等候。
他头尚昏沉着身上药劲又起,以往干涩紧实的肠道终于泌出淫水,鲜于仇灌进去的精元混着湿黏淫液一团团喷出穴口,铁手喷得喉头发干小腹发紧,不由自主摇摆着身子让两条肌肉结实的粗壮大腿绞在一起摩擦,竟似主动晃着腰求欢一般。
福慧双修兄弟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思又活络起来。
“铁二爷骚劲儿已上来了,眼下没个橛子入他一口浪穴,想必肠子里都要痒的受不住了,”李慧哼笑一声,转向看了良久的冷呼儿,“神鸦将军可要上前一尝铁二爷之滋味?”
冷呼儿颇有些嫌恶地踹了铁手一脚,啐道:“什么东西,我不碰他。”
李慧心中暗骂冷呼儿不识好歹,面上依旧是一派恭谨,只是赔笑道:“想是将军不好这一口,是我唐突了。”
鲜于仇眯着眼回味道:“铁二爷虽刚强板实,肏开了也有意思,表弟,你且试试。”
我试个屁!
冷呼儿眼见他们这样淫虐铁手,心中厌恶已极;又见鲜于仇泄进去的白精从铁手被肏开了的穴口滴出,更觉腌臜不堪,心道老子可不碰这浊骨男人,更不肏被你搞过的破鞋,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只骂骂咧咧一脚踩住铁手双臀,用力下碾,让精水混着淫液自他穴内汩汩而出。
冷呼儿眸光沉沉盯着铁手腿间外翻的深红色肉瓣,不知想到什么,突兀呼吸一滞,而后脸色更阴,如面上罩着块黑云一般,咬牙切齿踹了铁手一脚,又用脚尖挑开铁手臀缝,去踢他穴口的肉瓣和褶皱。
铁手喉间挤出一声压不住的别扭痛呼,他此时穴口虽痛,肠内深处的酸麻酥痒却是难以排解,铁手不自觉将双腿又分开些许,只希望冷呼儿将整只脚都塞进来狠狠碾爆他的阳心才好。觉察自己竟有这等下贱想法,铁手心神俱震,暗暗唾骂自己自甘堕落,若非四肢失力,他定要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
可惜这一瞬清明,转眼又淹没进无穷的情欲之中。
冷呼儿终于解气,将混着淫水白精等污物的靴头在铁手身上裹着的残损衣物上蹭干净了,才收了脚站到一旁。
铁手情欲未解,鲜于仇也不满意,命李福李慧再找些新乐子,二人将铁手翻过来,鲜于仇见铁手阳根还淌着精,饶是接连泄身依旧雄伟挺拔,与自己胯下萎靡之物相去甚远,一时又妒又恨,挥挥手道:“泄多伤身,给他堵住了,不叫他再出精。”
李慧当下从袖中掏出一根细银针,将铁手亀头上的筋皮翻起,生生破开他满茎的精元将银针插进去。也不知插到什么地方,铁手腰身猛地一弹,只觉茎身后窍好似被这一根银针扎穿连成了一线,这针仿佛透过腹内层层皮肉刺到了他的阳心一般,尖锐刺痛一漫而收,转而变成他难以抵御的灭顶快意,铁手双目骤然翻白,便又直直地高潮了,只是苦于阴茎被制,无法泄身,仅从后窍喷出了几缕黏液。
鲜于仇掂着他沉甸甸的势物假意笑道:“我们都是为了铁二爷着想,二爷可不要不识好歹、恩将仇报啊。”说罢朝福慧双修使了个眼色。
李慧上前将铁手沉重身子架起,李福扯了两根麻绳绕过铁手手腕搭在一旁的树上打了个结,高高铁手双腕,让他只有足尖能勉强点地。
李慧将铁手左右脚腕分别绑在他脚边的两块厚重青石上,让铁手被迫双脚岔开,难以合拢。
李福从一旁倒地的尸首身上摸出些物什,拢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