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15 / 23)
:“奶头立这么高,骚死了。”
“呜弟弟、好涨要、要爆炸了、帮帮我”刘朝被奶水涨得腰酸背痛,胸口也闷闷的,一副喘不上气的感觉,挺着胸在刘墓的手心里胡乱地挤压着,试图能把涨满的奶水挤出去。
奶孔不断翕张着,奶水却依旧时有时无的出来一点,他越发急躁,声音就染上可怜的哭腔:“好难受疼、好难受”
刘墓的鸡巴在他呜咽的叫声里越发兴奋,兴致勃勃地胀大了一圈,把内裤顶成薄薄的透明一层,马眼收缩了几下,几滴透明的汁液就溢出来。
他的身子向前压,把勃起的硬根顶在洗手台坚硬的边缘,重重蹭了两下来缓解勃发的欲望。
束缚在裤裆里的鸡巴硬得吓人,像一颗的定时炸弹在身下数着倒计时叫嚣,刘墓一边磨着柜子边缘一边唾弃自己——到底谁才是发情的狗啊。
刘朝胸部的胀痛得不到疏解,难受得一直哼哼:“弟弟、快点好涨”
龟头被挤压得痛爽,一听到刘朝的哼唧声刘墓的欲望就更上一层,看着刘朝意乱情迷的脸,眼前近在咫尺的丰胸和腿心嫩软的粉花,他的鸡巴就不受控制在裤裆里跳动。
太想操刘朝了。
叫得就像发春一样。
他的嘴角抽动了下,沾着奶汁的手指猛地捂住刘朝水润透红的嘴巴:“妈的,别叫了,给我闭嘴,真当我是在夸你吗?”
刘朝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在他的掌心,在皮肉留下湿漉漉的水雾,他的另一只手粗重地挤压着刘朝涨着奶发硬的乳房,拇指粗糙的茧不断在乳头敏感地带碾磨揉搓,一碾过湿润的乳孔,刘朝就开始哆嗦。
“呜”奶水终于在蹂躏下从疏通的孔道里缓缓流出来,刘朝被捂着嘴,被摸得从尾椎骨攀升上一股股酥痒,难受又叫不出,更加急躁地扭动起身体,发出低弱的呜咽。
“呜呜呜”他睁着亮汪汪的眼睛,半边乳房在刘墓手心粗暴的揉搓下喷出温热的奶水,身体控制不住地蜷缩发抖,大腿将刘墓的身子夹得更紧了,软弹的内侧腿肉在他胯部难耐地摩擦。
刘墓被他蹭得身子发烫,鸡巴在内裤里动了动,歪向一侧,硕大难耐的龟头正好顶到刘朝柔软的大腿内侧,被刘朝胡乱地隔着裤子磨。
一瞬间欲望被放到最大,柱身盘踞的青筋像是蛰伏的龙蛇一样凸起青紫,刘墓的眉头狠狠猛缩,抿紧了嘴,差点就被刺激出声音。
刘朝的鼻子和嘴都被捂着,喘不上气,就把嘴张开,湿热的舌头不断在刘墓的手心乱动——咸咸的,他想。
然后像狗一样舔得越来越欢。
龟头又湿又烫,捂着刘朝嘴的手心也是,刘墓咬牙切齿地捏紧了刘朝的下巴,一字一句:“别、伸、舌、头、舔、我。”
“疼”刘朝终于能说话了,猛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委屈地捂住他揉弄自己胸部的手掌。
刘墓嫌弃地睨他一眼:“疼也忍着。”
话是这么说,刘墓的动作却放缓了些,没再故意欺负他,专心替他排出了两只乳房涨满的奶水。流出来的浓白奶汁渗过刘墓的指缝,顺着刘朝光洁的皮肤往下滑,滑进他的大腿根。
刘朝的眼睛到处乱看,看见了刘墓腿间抵在台沿也挡不住的凸起。
好奇宝宝的手蠢蠢欲动,顺着结实的胯摸上去:“好大弟弟、也涨着、了吗?”
刘朝想起来那次刘墓把硬梆梆的东西塞进了他的下面,刚开始痛得要命,后来捅得他越来越舒服,那天之后的那个晚上他还梦见了同样的场景。
他记得刘墓当时的表情也很难受,弄了他好久才喷出了浓稠的汁水,然后这根硬梆梆的东西才缩软下去。
“我帮你、吧”刘朝拽住刘墓的裤腰带。
弟弟帮他通了胀痛的奶子,他也要帮弟弟解决。
刘墓看着刘朝微微分开的腿心里藏着的那个黏糊糊的阴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胸部被揉弄,穴里流出了好多水,都裹在粉嫩的肉唇上,屁股底下还坐着一汪白色的奶水,浑身都散着奶香味。
刘朝的手已经趁他不注意钻进了他的裤腰,软软的手指握住他肿大的龟头,圈着冠状沟的凹陷往下打着转搓,像洗蘑菇一样。
“呃”刘墓的眼皮抽跳了下,腹部骤然收紧,鸡巴不争气的流出来一道清澈的前列腺液。
鸡巴从被拽下的裤腰里弹出来,紫色的粗壮柱身布满了狰狞青筋,刘朝的脸色有些惶惶不安,深吸了一口气,屁股蹭着一台面的奶水往前挪。
粉红湿润的花蕊轻轻碰在坚硬的龟头上,刘墓的呼吸一滞,盯着交碰处的双眼变得赤红。
“刘朝,你在勾引谁呢?”他的声音暗哑,胸膛的起伏颇为剧烈,柱身仿佛在刘朝的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龟头的皮都被撑成透明。
“弟弟、疼、不疼?我帮你、弄出来”刘朝握着粗长可怖的阴茎,声音害怕得发抖,脸上一副英勇赴义的表情,咬牙闭眼就把龟头往自己还没开缝的花穴中心撞。
刘墓看着他怕得皱成一团的五官,突然气笑了。
傻子单纯地要命,根本不懂什么情爱,哪里会勾引人,他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情呢?
他烦躁地拉开刘朝不安分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离开刘朝的身体,眼睁睁看着软粉的花心中间和紫红的龟头牵扯出一道长长的粘腻液丝,像他混乱的思绪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更烦了。再待下去他可能真会像上次一样发疯,把刘朝按在这里操了。
但是不行,生活好不容易才回归正轨,更何况刘朝是他哥,他不是傻子,怎么能将错就错,有些东西注定要从萌芽阶段扼杀。
刘墓看着傻乎乎的刘朝,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嫌弃:“脏死了,谁要放进去啊。”
这句话在他腿间硬挺着流水的紫红大鸡巴下并没有任何信服力,但刘朝是傻子,他头脑简单发达,刘墓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傻傻地愣住了。
我很脏吗?弟弟果然还是嫌弃我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朝的眼睛一下盈满了仓惶的泪,垂在腿边的手指止不住发抖,只是他从头到尾一直在哭,刘墓根本没有注意到。
“差不多了,洗洗去睡觉吧。”刘墓鸡巴硬得恨不得立马撸出来,粗鲁地把刘朝瘪下去的奶子松开,本来是要上厕所的,这下厕所也不用上,转头就走了。
走到厕所门外刘朝看不见的地方,刘墓的脚步顿下来,他抬起手指递到嘴边,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将指节上甜香的奶汁舔舐了干净。
“真他妈甜。”他的嘴角压不住往上翘,大步回房间做手活去了。
从那天过后,刘朝开始频繁地做噩梦了。
上完夜班回家累得倒头就睡过去,身体变得很沉,然后梦就开始了。
梦一开始是很平常的,他在便利店工作,和刘墓在家吃饭,在大街上走路。
然后莫名其妙就变样了。
他的身体变得怪异的痒,密密麻麻的尖锐的痛从体内涌出来,最疼的地方是他的下体,像是在被无数的蚂蚁啃噬。
他把裤子脱下来,看见白花花的蛆虫在他的腿根蠕动,触感过分真实,真实到他能感觉到蛆虫细密规律行进的脚。
“啊不、不”他在梦里惊恐地扑腾起来,手指抓向自己裹满了数不清肥虫的下体,拼命想把它们赶走。
大把大把的白色扑簌地摔落在地上,卷曲、跳跃、蠕动,他的下体依旧有数不清的虫爬行,往他的穴口爬,试图钻进温热的甬道。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