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22 / 23)
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才退潮一般从他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消散下去,他僵硬的身体松缓下来,龟头缓缓溢出了一道骚水,顺着刘朝凹陷的尾椎骨往下流淌。
“啊哈啊、哈啊”他喘着粗气,浑身过电一般轻颤,有些缓不过来了,搂着刘朝静坐了会儿,又开始缓缓磨蹭顶弄起来。
蹭着蹭着,他的眼睛就热了,头埋在刘朝的肩膀上发抖:“我后悔了刘朝,你起来,别睡了,我想和你说说话。”
他剧烈的动作缓和了下来,将那股强烈的射精欲望给压下去,只觉得胸口里堵着一口气,越碰刘朝就越发膨大,要将他的心脏撑得爆开。
“嗯”刘朝在沉睡里梦呓出了声,就好像是在回应他。
他的眼泪一瞬间就涌出来了。
“刘朝,下次别一个人偷偷哭我会心疼的。”
他紧紧抱着刘朝的腰,手指因为紧张无意识地在刘朝肚子的软肉上来回地捏,即使刘朝听不见,他说出这些话依旧觉得羞愧。
“对不起、把你害成这样,对不起没发现你生病了,对不起让你一个人熬了这么久我是胆小鬼,我是全世界最不合格的弟弟。”
“刘朝,我以前可恨你是个傻子了,你也感觉得到吧。我觉得跟你一起上学放学好丢人,被别人看着我就觉得好丢人”
他抽了下鼻子,脸在刘朝的肩头用力蹭了下,把糊了满眼的泪蹭去:“对你动心也好丢人”
“我每天都在忍,你为什么总是勾引我?无缘无故骂你的时候为什么只会傻乎乎解释?欺负你的时候为什么不会生气?推开你的时候为什么还总像笨狗一样跑回来?”
“我都决定要好好和你相处了,你为什么还一个人瞎想那么多,还自己把自己气生病要是我今天没回来,你还要一个人藏多久?”
越说越把自己气到,他张嘴咬住刘朝细白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凹陷的牙印:“你这个傻子,我要是真和你过一辈子,一定还没到五十岁就被你气死了。”
没有任何回应,狭窄的浴室回荡着他的喋喋不休,他松开刘朝的脖子,又叹了口气:“算了,能把你吃干抹净了,我也不算太亏。”
他把刘朝轻飘飘的身体抱起来,阴茎塞进刘朝狭窄的臀缝里用力蹭了起来,全身的热都还没散去多少又瞬间烫起来,汗水顺着脸颊淌,把他那两道泪痕冲刷掉。
被刺激了一晚上的阴茎很敏感又爽起来了,一阵阵酥麻从后腰一路攀升,他眯着眼,越发狠戾地蹭起来,粗长的一根顺着臀缝撞进腿心,他把刘朝的腿夹紧,就像在肏逼一样疾速抽插起来。
“呃啊好紧、就像在肏你的逼一样”情欲猛烈涌上来,龟头蹭进臀缝的深处就像是被小逼夹着嗦着,刘墓从喉咙里溢出几句低沉的喘息。
肿大的囊蛋“啪啪啪”地敲打在刘朝软弹的屁股上,在安静的浴室里撞出连绵不绝的绕梁回响。
红肿的逼口被不断撞击到,龟头坚硬得像石头,把本就不堪重负的肉逼撞得通红,两片花瓣像是要烂掉一样垂落出来一截熟透的媚红。
“唔哼嗯”尖锐的痛从被不断顶撞的穴口传出来,刘朝在昏睡中哼哼出细弱的声音,眉头紧蹙起来。
这软绵绵的声音大大刺激到了刘墓的耳朵,刘墓的目光一凌,按紧了他的肚子,掐着他半边肥嫩的屁股狠狠撞起来。
“操、好爽爽死了”刚寸止了好几次,龟头已经越发敏感了,这次没蹭几下刘墓就迫不及待又想射了,紧抿的嘴角止不住抽动,额角爆起了无数狰狞的青筋。
“啊啊又想射了”他皱紧眉头,鸡巴用力地抽插着,速度不算太快,但每一下都操得很深,把根部连着两颗睾丸一起撞进刘朝肥美的臀缝里。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如同箭在弦上蓄势待发,他垂着眼看着无意识的刘朝,声音喑哑:“刘朝,我想射进去。”
刘朝肥厚的两瓣嫩唇藏在腿心,透出糜烂的熟红,上面还挂满了浓白的景业和淫水混合物,像牛奶浸泡的玫瑰一样诱人。
他牵住了刘朝软绵绵耷拉的手,握紧,贴近刘朝的耳朵,龟头缓缓顶住那湿润粉嫩的地方:“我不操你的逼,我就插进去射一下,好不好?”
刘朝才不会回应他。
他就自顾自地把刘朝的逼剥开,里面湿透的殷红嫩肉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目光变得愈发凶狠,像顶上了猎物的狼一样垂涎。
喉头滚动了几下,刘墓的眼底涌上阴霾,手掌掐挤着刘朝大腿根的软肉,濒临极限的肉棒狠狠在逼口用力操了几下,阴茎疯狂地跳了跳,他绷紧了腹,咬牙一下贯穿了进去。
“呃啊”浓浊瞬间喷射了进去,与那里面汇聚的淫水和精液混在了一起,他爽得头皮发麻,抓紧刘朝的手指都不停发颤。
射完了他还深埋在刘朝逼里舍不得拔出来,涌动的温暖水源包裹着龟头缓缓流淌着,从两人的交合处一点点涌流出来,混浊的一汪汇进浴室地砖上薄薄一层水里。
看着刘朝红肿的腿根又被阴茎磨出的几柱更深的红,他伸手缓缓蹭了蹭。
红没消下去,反而更加浓烈了。
刘墓再一次埋进刘朝的颈窝,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只是嘴唇贴在他热得潮湿的皮肤上:“怎么全身都这么敏感啊。”
床上早已一片狼藉,给刘朝清理干净,刘墓把他抱进了自己房间。
“傻子。”看着刘朝沉睡的脸,他低低喃了句。
总之刘朝也不会醒过来,他挤上狭窄的单人床,紧紧环抱着刘朝柔软的腰,像搂着玩偶一样睡着了。
没有暖气的冬天,刘墓第一次觉得刚钻进去的被窝这么温暖。
早上醒来的时候,刘墓边上的枕头凹陷着,床单上只剩一点点微弱的余温,他昏昏沉沉地挪动了下,将脸埋进昨晚刘朝睡着的枕头里。
上面有独属于刘朝的味道。
他平缓地呼吸着,在那独特气味的包裹下又一次睡着了。
再醒过来是被饭味香醒的。
他起床走进厨房,刘朝已经做好了饭,像个没事人一样。
刘墓微微皱眉,有些不爽。
直到饭菜摆上了桌,刘朝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间面色变得苍白,扭捏地挪蹭了下身体,站起身。
“弟弟,你先、吃我去、晾床单。”他不自然地又往厨房走,手在身侧晃了晃,似乎是想要扶腰,两腿分得有些开,走路姿势显得怪异。
刘墓的嘴角勾了勾,面无表情地伸手把他拦下,抬着下巴盯着椅子示意他:“坐下。”
刘朝愣了愣,乖乖又回去坐下了,屁股挨上凳子的一瞬间,他的眼角抽了抽,脸上涌出痛苦的神色。
刘墓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盯着他。
“屁股、痛”他看着刘墓,很小声的说。
“痛就对了。”
老子鸡巴那么大,昨晚还操了三个小时,能不痛?
刘墓脸上的笑意变得明显,他几步走到刘朝的跟前,弯腰向前倾,目光和刘朝齐平:“你昨天帮了我”
他的大手握住刘朝骨感的膝盖:“现在我帮来你止痛。”
他屈膝单腿跪在了刘朝面前,伸手拉住刘朝的裤腰往下拽,拽到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的时候卡住了。
“屁股抬起来点。”他的手掌一边摩挲着刘的大腿外侧一边往后走,指根掐住了刘朝半边肥美柔软的屁股捏了把。
昨天尽情尝够了肉味,今天一大早起床看见刘朝,他的鸡巴就又硬梆梆了。
刘朝听话地微微起身,裤子顺利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