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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您哪里有受了伤需要我赔偿的地方?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求您……唔!”
柔软温热的触感从唇部传来,元绵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脑当机数十秒才惊觉江徊在亲她!
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啃来的恰当,江徊从来不是个体贴人,此时处在怒火攻心状态下更是只想让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闭嘴,顺便再咬几下泄愤。
“呜……疼、江先生……”元绵眼里蓄起生理性的泪水,这狗男人绝对将她嘴咬破了!
似是被她的求饶安抚到,江徊终于停下了用尖利的犬齿肆虐唇瓣的暴行,伸出舌轻轻吮去锈甜的血珠,制造出暧昧的水声。将血迹安抚好之后,他不甚满意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攻破阵地,诱哄着撬开她的唇缝,用舌头细细描绘贝齿。
元绵头脑发涨,但脑子里还有理智,挣扎着推开像是发疯的江徊,江徊沉醉在她软唇蜜液的温柔乡里,一时不设防真被推开了,“江先生,请您冷静一些。”
“我很清醒。”江徊看着面前的元绵,一脸红晕,微肉的唇被啃得红肿而发亮,向来平静的眼里泛起薄雾,显得可怜又惹人疼爱。
“告诉你一个秘密。”江徊笑了笑,“以前我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可那天发现,我并不是。”元绵伸手抓住江徊搂住自己腰的手。
“你想要还清家里的债务吗?”
“在我腻之后,给你两百万。你觉得如何?”
元绵僵住,一时心跳加快,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卖身体换回一个完整的家。虽说她现在是在赚钱了,可父亲的病和弟弟上学的开支,这个破洞的家里哪里都需要钱,就凭她这个生活助理每月六七千的工资,光是还债都要还十几年,等还完债家里还剩什么?
元绵想怨提出这个条件的江徊,如果不提出来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告诉自己已经尽力了,得过且过算了。可现在有了令人唾弃的捷径,那些平日里她想要糊弄过去的借口通通如泡沫般碎去,留给她的只有一条看起来萧瑟无比,通向的是暗无天日的家,父母与弟弟的脸皆是一片灰暗;而另一条道路阴暗扭曲,但尽头处是她去年生活着的暖黄灯光,灯下父母健在,她和弟弟欢笑着在玩闹的场景。
元绵不自觉地涌出了泪水,“江先生……您让我想想……”
“怎么搞得我像逼良为娼似的。”江徊有些气,一张在外界素以冷酷出名的俊脸今天被她气得扭曲了几次,“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这村没这店。”
元绵只是沉默着流泪,盯着地面出神。
“你父亲的病我可以帮你转去海外的医院,两年内肯定能治好。”半晌,江徊有些气闷地道。
他从小顺风顺水,走到哪里都是被人用惊艳的眼光盯着的江家小少爷,何曾有人需要他这般放下身段去讨好。
如果不是为了研究自己身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他绝对不会看上元绵
这种丢在人堆都找不着的寡淡女人。
江徊负气地贬低仍旧在流泪的元绵,耐心直线下降。
门口传来响铃声,大约是外卖来了,江徊臭着脸放开元绵,准备去取外卖,不想身后的女人扯住了他的袖子,“江先生,我答应你……”
这外卖来的真是时候。
江徊心想。
回身亲了一口元绵,“乖,我们去吃晚饭。”
元绵站在淋浴下,任水花飞溅在自己身上,微热的水自头顶倾泻,烫的她全身泛红,她就像是个即将送去侍寝的嫔妃,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而后给人去暖床。
羞耻有之,尴尬有之,更甚的是紧张。
她完全不想出去面对即将发生的性事。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他们两个人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生活助理居然还要负责暖床了,桃姐知道非得气晕过去。
又磨磨蹭蹭半个小时过去后,她终于下好决心准备从容就义,穿好江徊放在柜子里的浴袍,打开门。
江徊拿着手机似乎在研究什么,看见元绵湿漉漉地出来,抬了抬眼皮,轻声道:“浴室右边有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元绵疯狂跳动地心脏蓦地平缓下来,好似又多了几分钟等待行刑的时间。
脑子里纷乱的念头太多,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十分钟,江徊等的不得烦,下床将人揪回来,“在想什么?想把头吹秃吗?”
元绵慌忙关了吹风机,踉跄着跟着江徊的步伐走进卧室。
她从未进过江徊的卧室,此时屋内灯光昏黄而柔和,冲淡了几分她对未知的恐慌。
江徊的卧室很简单,走的是简洁风,以白色调为主,穿插着少量的点缀色。
屋里中央空调吹着,暖光照着,一切都很舒适的样子,元绵轻轻吐了一口气,乖顺地坐在床边,看着江徊俯身将唇与她印在一起,她嗅到江徊身上那股沐浴露的味道,和自己身上一样,忽的感觉两人似乎融为一体似的。
柔软的唇瓣试探着含住她的唇珠,伸出舌尖轻轻描绘,元绵被舔得又羞又痒,紧张地抓紧了被单。
“乖,把嘴张开。”江徊捏着她的下巴,用暗哑的声线在元绵耳边诱哄道。
元绵闭着眼轻轻启唇,不等她将舌藏好,江徊便迅速抓到她无处可躲的软舌咬了一口,见元绵吃痛地涌出点泪光后漫不经心地轻用舌扫了扫那处牙印,算是做安抚。
元绵渐渐跟不上他的呼吸,在被压在床上亲得全身发软后,呜咽着求饶着:“江先生……慢些,我透不过气了。”
江徊嗤笑一声,重重亲了她一口,发出响亮的声响,这才满意地直起身来,解了自己的浴巾腰带。
元绵还在拼命呼吸着得之不易的空气,转过眼便瞧见江徊脱了全身唯一的布料,六块腹肌和下方微微抬头的小江直冲眼里。
我的眼睛脏了。
元绵想着。
江徊好笑地看着立即闭上眼,满脸通红的元绵,“又不是第一次见,还这么害羞,嗯?”
他坐在床上,点了点元绵的手,“起来,坐我腿上。”
元绵僵了一下,坐起来蹭到江徊腿边,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抖了一下才局促地分开腿跨坐在他大腿上。
江徊牵起她的手,揉捏了好一阵,评价道:“手挺软,帮我按摩一下吧?”元绵看着他将自己地手带到那根粗长而壮硕的分身上,火热的物什烫得她全身烧了起来。
江徊喜欢看她这幅羞得快着火的样子,浴袍领口松垮,他能看见元绵从脸红到锁骨下方,尽是绯红一片。
元绵颤抖着握了握手中的巨物,联想到前几天那几乎是酷刑的性事,当即吓白了脸,哆嗦着用哭腔哀求道:“江先生……能、能不做吗?”
江徊嗤笑一声,将她两手拢在起握住分身,含住她微凉的耳垂轻声哄道:“已经迟了。好姐姐,动一动,我待会儿轻些。”
元绵先是被耳朵上带来的湿润痒意弄得软了腰,而后听见他带着情欲和几分撒娇意味的嗓音喊自己“好姐姐”,顿时心跳如鼓,红着眼角跟着江徊的动作上下套弄着那根滚烫的巨物。
江徊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迟钝又平淡的女人动情起来能娇成这副模样,他没忍住亲了一口元棉殷红的唇。
“您……还要多久,我、我手酸了。”十几分钟过去后,元绵看了看依旧怒涨的分身,有些崩溃地问到。
“这么会就不行了,待会插进去怎么办,你不得被我操晕过去?”江徊握住她圆润的一团乳肉,一边恶意地揉捏她脆弱的乳珠,边同元绵那根笨拙地舌头嬉戏。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