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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肉棒的小穴不住地收缩。
"别、别过去……求您……"
"嘘。"他在四面开口的阳光花房中停下,玻璃外表被藤蔓植物占领,地灯发出微弱的光,人影在其中若隐若现,远看着好似两人在夜游赏花。
"姐姐也不想让对面听到你的声音吧。"
元棉双手撑在玻璃上,咬着下唇呜咽,腰臀被身后的大手箍着,躲闪不成只能一次次地将坚硬的肉棒纳入湿软的花穴。
玻璃窗外的木芙蓉开得艳丽,元棉却无心欣赏,甚至要强睁着迷蒙的眼睛警惕对面房间的动静。
她的运气好似在毕业之后就花光了即使内心祈祷了许多次,对面的房间仍在她的惶恐之下被灯照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对方似乎是睡不着,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远远望着夜幕之下车灯依旧不断闪烁的公路出神。
"棉棉,这种时候还盯着别的男人看吗?"江徊捂住她的眼睛,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警告,下身恶劣地加快频率冲撞。
元棉再也承受不住,哭喘着扭头向他哀求,却被微烫的唇舌堵了个严实,连哭声都被一同吞吃入腹。
远处传来纯澈悠长的歌声,元棉从未听过这般受听的嗓音,当即顾不上本就带了几分情绪的江徊,不由地分神倾听对方的清唱歌曲,连同身体一道放松下来。
江徊第一时间便发现她在走神,暗自咬了咬牙,恨不得将勾走元棉耳朵的男人毒哑,愤愤咬了一口正在纠缠的软舌,强行将元棉的注意力收回。
一夜荒唐后,长时间的担惊受怕加之冷热交替最终还是让元棉彻底病倒了。
江徊头一回被怀里的女人体温给烫到,迷迷糊糊之际将自己缩在她温热的脖颈处,依偎着舒适的人形暖宝宝再次入睡,可不到三秒,隐约的理智便让他彻底清醒回神,用额头抵住元棉毫无异色的面庞,而后慌慌张张拿着手机到阳台给剧组内的随行医生打电话。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才被接起,江徊忍着几乎脱口的指责,冷静地告知自己房间号,让医生带着治疗发热的药品过来。
李医生诚惶诚恐地应声,天知道他看见前面两个未接电话是江家小少爷的时候有多害怕,他们院长都要小心伺候的人物,他居然让人家给自己打了三个电话才接通,真该死啊!
用上跑体测的速度,李医生喘着粗气赶到主演们专用的酒店,敲了敲门,想着江少爷病了应该没那么快开门,他可以缓会儿,丢了医药箱扶着双膝喘匀气,却猝不及防和开门的江徊撞上。
见他这模样,几乎要发火的江徊也不好再说他,按耐着等他恢复,勉强找到点礼貌:"大半夜的麻烦医生来一趟实在不好意思,但我女朋友发热有一会了,辛苦您帮她看看。"
李医生刚缓过来,马上又被他随口而出的话炸得恍神,女、女朋友?
就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他很怕自己回去之后哪天说梦话就把这个能让社交平台崩溃的消息说出来了啊!
晕晕乎乎跟着江徊进如套房,江徊让他在客厅里稍坐片刻,而后回房间用被子裹住元棉小心翼翼地打横抱出来。
李医生见此,压力陡然加剧,这模样,还不如是江徊病了!瞧江少爷这幅在意的样子,他今天但凡没让人好起来,估摸着第二天就被送回本院里换其他同事来上这份月薪三万福利超多的养老工作。
"别拿副作用大的特效药。"江徊甚至没舍得将她放在沙发上,紧张地将人抱在怀里,靠在沙发里用极低的声音同他说。
"她好受点就行,我会让她多休息。"面前俊美的少年语气里带了点若有若无的自责,正在纠结着开药方的李医生笔下略微停顿,而后龙飞凤舞地将药方写完。
"我开了慢效药,不过病人现在体温过高,还是先吊瓶水会更好点。"李医生非常有职业素养,甚至不开口,用本子写好话摆给病者家属过目。
"谢谢。"
江徊谨慎抽出仍在沉睡的元棉左手,不放心地又看了眼中央空调的温度,使得给元棉捆皮筋的李医生对他的印象疯狂刷新。
这得有多喜欢啊,他本科时追自己女神的时候都花这么多心思,虽然医学狗本来就没多少时间花在背书以外的事上。
"辛苦你,日后需要你的时候可能不少。"
耐心等待吊针结束,李医生整理工具准备离开之际,江徊妥帖将人抱回床上安置好,竟是客气地出来将他送至门口,李医生闻弦而知雅意,连连颔首同他保证:"您放心,不该说的我绝对不会说。"
江徊见他识趣,难得给个好脸色,"以后若是有兴趣来江家入职可以和我说。"
他不在乎自己和元棉的恋情曝光,不过舆论再如何压制,以他的名气,元棉必然会被恶意揣度攻击,在没做好足够的准备之前,他只能先带元棉同家里人见面过过瘾。
再一次忽略几番被元棉拒绝的事实,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恋爱世界的江徊不由思考,今年过年可以带元棉回江家认认几位血亲。
对此浑然不知的元棉因挂了水,睡得更是深沉,江徊送走医生后又睡了一会儿,出门工作之前帮她把恒温水壶和药物连同便签一起放在床头柜上。江二少爷十八年来没照顾过任何人,头一回照顾人居然还挺细致,若让江家人知道保准感叹这混小子一定是中邪了。
睡到大中午才醒来的元棉浑身酸软疼痛,不亚于第一次同江徊上床的后遗症。
艰难摸到手机看见时间吓得几乎坐直,最近拍摄任务繁重,作为贴身助理她要跟江徊一起到片场做准备工作打打下手。
好在余光瞥到了床头柜上的标签,元棉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的细胞已经和体内病毒打了一架,怪不得她这么难受。
最畜生的还得是江徊!
一想到自己生病的原因,元棉立时气血上涌,看见纸条上让她多休息按时吃药的关心话语毫无波动,笑话,被迫同江徊玩开放式羞耻py被做到生病还要感谢他能贴心给自己请假买药吗?
江徊这会要在她面前,她高低给他两巴掌。
江徊在拍戏前还微信上留言,睡醒和他说一声,他来叫餐,嘱咐她今天不要出门免得加重病情。
元棉吃完药感觉好多了,暂时不想搭理让自己得病的罪魁祸首,戴上口罩裹着长款的棉服就着一身睡衣便下酒店二楼食堂里打包午饭。
回程进电梯时却意外遇到和自己去同层的人。
昏沉迟钝的脑子稍动,元棉低着头几乎缩在角落,祈祷着电梯能再快些,不然她要尴尬到发疯炸了这个电梯。
江徊住的高层套房一层只有两户,这位看起来一身高级服饰的男士如无意外便是昨晚在阳台唱歌被迫成了江徊py一环的冤种邻客。
"女士,到了。"如乐器般悠扬清越的声音打断了元棉混乱的思绪,面前的男士站在电梯外,修长的手拦住即将关闭的门。
元棉给简直想给自己一拳了,这么尴尬的情况还能走神!烧红着脸战战兢兢如同做贼般闪了出去,与他擦肩时留下一声蚊蝇似的道谢。
俞秋拾注视她慌慌张张拎着饭盒冲进隔壁套房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看上去倒是个是个腼腆内向的,所以昨晚是江家那个小霸王强迫的?
因为失眠而起来找新歌灵感的俞秋拾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因为一段似有若无的女子呻吟声勾得心火难消。他的听觉较常人而言更为敏锐,这为他在创作曲目时提供不少便利,这回却无端使自己成了窥探别人隐私的小人。
分明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