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你C的我爽(微)(3 / 4)
一出声,楚南的嗓子沙哑地如同破旧的风箱,每咳一声似乎都要连着心脏一起咳出来,然后周时序看到楚南的嘴角溢出鲜血。
原来是嗓子撕裂了。
楚南不仅下面被他操出血了,上面也被他操烂了,见状周时序反而兴奋地青筋直跳,随后又像个疯子一样想到了沈知越,沈知越也会把他操出血吗?
应该不会,如果沈知越也这样对待楚南,那他也会恨死沈知越。
周时序的情绪犹如晴天霹雳,上一秒可能还在洋洋得意,下一秒就满腔恨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楚南。
他猛地意识到楚南竟然已经无数次的影响他的情绪,这对别人来说可能会被理解为春心萌动,而对周时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能够被影响说明他有了弱点,可他不该有弱点。
周时序脸色一沉,把楚南重重摔到地上,手机就在手边,他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南双手捂着脖子吐血。
明晃晃的红色刺激到周时序的神经,眼中的异色微乎其微地跳动了几下,周时序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浑身紧绷。
就在他即将要把手伸向楚南时敲门声突然响了,是他吩咐人把沈知越带过来的。
楚南自然也听到了敲门声,一股凉意从心底丛生,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门上的小窗,紧接着瞳孔一缩,沈知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而他赤身裸体。
楚南想努力看清沈知越眼底的情绪,可是眼前越来越模糊,原来眼泪已经打湿了他的眼眶。
在这一刻他费尽心思想要维护的尊严尽数崩塌,他再也不能在沈知越面前装的干干净净了,楚南从没觉得这样绝望过,这一切都是拜周时序所赐,周时序毁了他的所有。
“看到没有?我把沈知越绑过来了。”周时序弯下腰在楚南耳边说,说完又把楚南抱到床上,而病床正对的就是沈知越所在的小窗。
楚南紧闭双腿抱着周时序的脖子不撒手,满脸泪痕地求他:“别这样,求你了……”
“不想被喜欢的人看到?”周时序故意贴近楚南的嘴巴说,在沈知越的角度像是在接吻,听到门外的挣扎和怒骂声周时序勾了勾嘴角,“该怎么求人你明白。”
“求你了,你让他走,我求求你了……”楚南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他讨好地去蹭周时序的脖子,哽咽着:“周时序,你别这样……”
门太隔音了,沈知越在外面边骂边砸门,在屋内只能隐隐听到很小的声音,一声声微弱又歇斯底里的“小南”一遍又一遍刺痛他的心,他不敢去看沈知越,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纵使楚南服了软,还上赶着讨好他,可是周时序依旧不满意,因为楚南只会为了沈知越服软。他用床单把楚南的手腕绑在床头,在楚南绝望的眼神中把手伸向了他的小穴。
门户大开,楚南的所有不堪都被展露在沈知越面前,楚南疯狂地蹬着双腿,愤怒地嘶叫,看起来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他在沈知越面前再也没有尊严可言了。
楚南边哭边挣扎,哭的周时序心烦意乱,他把内裤塞到楚南的嘴里,还把他的腿分开绑到床边,楚南一瞬间就停止了挣扎,只是看着屋顶的灯流眼泪。
他犹如被抽丝剥茧一般,空留下一具空壳承受周时序的侮辱与顶撞。
“上面的水流干了下面都没水了,反正受罪的是你。”周时序捂住了楚南的眼睛。
“你看沈知越,像不像一条疯狗?你猜他想不想也来操你?”周时序掰着楚南的脸面向窗口。
“总是闭眼干什么?你以为闭上眼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周时序凑近楚南的耳边笑。
“别哭了宝贝儿,哭的我都心疼了。”周时序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你看沈知越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碎尸万段。”周时序笑着叹了口气。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因为碰过你的都得死。”周时序像毒蛇一样在楚南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楚南倏地瞪大了双眼,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止不住,见他呜呜个不停,周时序把浸了半湿的内裤拿出来扔到地上,“说。”
楚南深吸了口气,哽咽着一字一句道:“我根本不是楚南,泄露消息的楚南已经死了,这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但是我不怨你,我也不恨你,我现在只求你,求你放过沈知越,如果你非要杀个人泄愤的话,我愿意替他去死。”
“我管你是真楚南还是假楚南,我要的就是你。”周时序一脸无所谓,“至于你说你不恨我,就算你恨我入骨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楚南认命般地点了点头,他转过头看向小窗口,沈知越已经红了眼扒着门框看着他,楚南冲他笑了笑,沈知越的眼睛却更红了。
紧接着他看到沈知越的口型:“等我。”
楚南摇了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嘴巴也是张了张又阖上了,俨然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
沈知越发了狠地拍打门窗,力气之大宛如就在耳边,震的楚南心头一慌。
自知他和沈知越都难逃一死,周时序再也不能威胁到他了,他的心情反而放松了些,反正过了奈何桥将孟婆汤一喝,沈知越再也不会记得他,更不会记得今天看到他的所有不堪。
楚南闭上眼,听着沈知越的声音渐行渐远,他的心也一点点下沉。
“我先杀了沈知越,等我玩儿够了再把你送下去团聚,就是不知道那时候沈知越会不会嫌你脏,毕竟我到时候会把你的里里外外都塞满我的精液。”
楚南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周时序,你再也威胁不到我了。”
周时序突然眼神狠厉,一把掐上了楚南的脖子,本就呼吸不畅的楚南直接被呛了一下,在狭小缝隙中呼出的气如同一个濒死老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次。
意识逐渐薄弱,楚南的眼神开始涣散,他感觉到脸上好像有什么湿乎乎的液体在流。
楚南失去了意识,最后也没想明白脸上的液体是什么,可是周时序看到了,那是他的眼泪。周时序第一次觉得眼泪是滚烫的,泪水流到他手上的那一瞬间他像是被泼了一滴硫酸。
为什么会有点疼?
粗鄙的语言,暴虐的性侵,这都是周时序自以为占领高地的卑劣手段,周时序骗过楚南,骗过沈知越,就连自己都被骗进去了。
当天夜里楚南就发起了高烧,而周时序吃干抹净连医生都没帮他叫就离开了,还是程浩看到周时序一副餍足的模样出来后才发觉不对劲。
病房里的楚南浑身赤裸,身上欢爱的痕迹极其刺眼,程浩皱着眉解开楚南的捆绑,没想到楚南迷迷糊糊地握上了他的手,嘴里还喊着“求你了,放过我”。
程浩的手顿了一下,他不知道周时序对楚南做了什么才能让他重度昏迷的情况下还在害怕求饶。
楚南才十八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此刻却被周时序折磨的病入膏肓,一米八的个子最多也就一百一十斤,他把楚南从浴缸里抱出来时都怕把他弄散架,甚至比很多女患者还要轻。
但也难怪周时序不肯放过他,哪怕现在楚南已经瘦到病态,也没什么发型可言,可楚南就是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男人女人都要漂亮。
楚南还没醒就被转移回了别墅,这次周时序给了他莫大的权利,别墅内可以随意进出,就是不能踏出大门一步。
就连程浩都被一起请进了别墅,虽然周时序嘴上说着家里安排个医生方便,可是程浩知道他是作为楚南的专属医生住进来的。
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