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真的去了头就可以吃了(拳交大蜘蛛被大X酷哥脐橙、野战)(5 / 7)
向上高举,尖端架于颈项,宽窄适中的身节充满了力量的爆发感。
并不具象化也不狰狞可怖,反而因为蝎子矫健的形体,看起来很有美感。
盘起的蝎尾顺着尾椎一路往下,尾针延伸到隐秘的股缝里后便无法再用视线探视更多,无端引人遐想。
“塞勒你……”这个奇妙的走向让程星意瞬间呆住。
谁能想到这样冷淡的男人身下却藏着条娇嫩的小缝,他喉咙一紧半天说不出话来。
塞勒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雄虫也半天没有动作,在微凉的夜风下他突然如梦初醒,隐约想起面前的这位是未成年雄虫,所有危害其身体健康的事情绝不能擅做,可若少年实在想要就只能另寻他径……
“抱歉,忘记了您还未成年。”
“失礼了。”极度遵守规矩与戒律的雌虫立刻俯身跪下为刚坐起身的少年脱掉裤子。
在军校里如何服侍雄虫是必修课之一,塞勒也跟着了解过相关知识,但还是第一次亲身实践,他再次分开自己的腿,内里的膜因紧张不停收缩。
还没等程星意反应过来,塞勒就把他半硬的性器塞入双腿间,就像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他认真又小心地把它夹紧,然后用大腿根部细细摩擦。
那根带着热意的粗挺欲望随着动作贴在他的穴口像隔靴搔痒般不断来回,好几个瞬间在爱液的润滑下几乎将饱满的龟头捅进他的雌穴,塞勒眼神涣散地控制着力度,努力不让自己失去理智主动将它吞入身体。
这种感觉过于奇特,还没做好准备,程星意就忍不住在急剧的快感下把手臂攀在男人的肩上收紧,与他一同随着肉棒挤弄的速度喘息,软热的小穴夹住一点冠头又很快吐出,难耐却又舒服得让人在此刻什么都不愿去思考。
热的淫液很快混着从少年马眼处滚落的精水滴到两瓣张开的肉唇上引起一阵战栗,把腿间也蹭得湿漉漉的,在近距离接触到信息素的味道时后背开始逐渐变烫,塞勒能感觉到身后的虫纹因轻度发情热正悄无声息地由纯正的黑变为鲜艳的红。
啪啪碰撞间少年沉甸甸的囊袋则恰恰打在他的股缝,磨蹭着同样瘙痒的后庭,随后紧贴着穴口的肉棒毫无预兆地突然一爆发,滚烫的白浊对准那条饥渴到流水的小缝就开始喷溅,塞勒身体一个激灵没有躲闪,也不知道那浓稠的精水有没有全部射进去。
但这难言的感觉像整个虫被架在火里炙烤,他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求您……求您摸一摸……”
“啊?摸什么……”还没从被塞勒跪在身边光着臀干这事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程星意刚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软掉的性器从他光滑的大腿内侧里抢救了出来。
身体对安抚性的渴求过于强烈,甚至忘了雌父还在少年怀里,塞勒竟失控地带着少年的手大胆地去摸自己后颈处的虫纹。
被握着手搭上去后程星意只觉得塞勒脑后的那片皮肉很烫,像要把他们一同融化。这有点太香艳了让人始料未及,程星意脑袋晕乎乎的,也没想起来什么关键信息,就当好兄弟互撸了,他也试探性地去揉弄塞勒的身体。
“嗯、哈……唔嗯……”
少年光想着把蝎子裹上热油扎至金黄了,殊不知雌虫被标记后的虫纹就是他刚刚所想的金色,也不知道他此行已经无异于是在耍流氓了。
虫纹是雌虫的敏感点之一,等级越高,遍布身体的虫纹面积越大。作为a级雌虫,塞勒的后背爬上了一整个蝎子,可以挑逗的敏感点面积也更广,甚至罕见得有部分虫纹在和腺体同一个位置的后颈上,更是敏感得很。
“谢谢塞勒给我看你的纹身,快穿上吧,别着凉了。”发现男人怎么越叫越不对劲了,满足完了充裕的好奇心后,程星意去把落在被铺上的衣服给塞勒捞过来披上去,手指无意间又剐蹭到他背上正在发亮的虫纹。
当他还在思考明明那个纹身刚刚看的时候还是黑的,怎么突然就变红了时,下一秒却被比他高大的男人拢住腰,随后下颌轻轻抵在肩头上,几乎是搂抱在了一起。
“很抱歉,我有一点难受……”
还没见过塞勒这个样子,程星意看向男人含着情欲的红眼睛,被汗水打湿的发梢和未完全合拢的双腿间被磨得充血的通红小口,又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这几天的相处包括初见,让他觉得他们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实际上也的确如此。
似乎经历了太多,塞勒身上有一种很成熟的气质,做事也稳当,不像才刚二十出头的青年,言谈举止都很老练,面上也没什么表情,让他挺有距离感的。
但现在……程星意看过去。
灰发雌虫的眼尾也有些红,在夜色下看不真切,他摸了上去,这抹颜色不像画上的水墨一样会随着触碰晕染开,而是正在眼前的真实。
夜又黑又静谧,可就这样静默地抱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也冲淡了点他对未来的些微惶恐以及对不知在何方的家的想念。
看看男人胸前鼓起的胸肌,少年又去摸他的腰腹,没摸到硬甲,匀称的肌肉很适手。不同于奥帕尔那次的虫化,塞勒没有显现出翅膀也没有锋利的爪子,所以应当是清醒的。
“呼嗯……”身体的灼热感让腿有些发软,现下塞勒只能静静地靠着少年喘息,然后慢慢平息身体的冲动。
恍惚间他看见少年怀里的从始至终一动不动的奥帕尔,思绪忽然又飘得很远。
心知养雌父或许已经不可能再好了,但塞勒深知意识减退也等于着少了许多痛苦。他和塞西德的亲生雌父有那个预兆时候差不多已经痛苦到不太能认虫了。
他从小就见过精神力趋于崩溃的雌虫为如此病症疼到癫狂,无论外在表现如何,蜷缩还是撞墙,但无法改变的是内里,这确实痛苦。
一切只有关于个人的耐性,仅仅是有没有反应在面上的区别。
但他们的两个雌父是一样的坚强和隐忍。
奥帕尔在二十岁时收养了他和弟弟,因此难有婚配,其本身虽也强硬地没有那个想法,但在普遍提倡早婚早育的虫族,耽误掉了最好的婚嫁年龄,是不容易找雄主的。
如果不是收养了他们,或许并会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即将走上末路,这种念头没有诉出口过,但塞勒心中愧疚又难过。
没有雄虫会娶已经快要死亡的虫,也绝不可能会去安抚,这必将消耗很多精神力,而对雄虫的等级要求亦很高。
没什么能回馈他们的,不会愿意救雌父这是理所应当的事,但细细想来塞勒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但还好有少年的出现。
不强求什么,也不奢望他对奥帕尔的这份兴趣能有多长久,塞勒只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他此刻对自己家人的陪伴,让他们的雌父能在最后的时光也能开心一点。
到底如何才是种幸福和解脱呢?
小时候想不明白。
但现在……塞勒看过去。
“还好……有您陪着。”没有主语,轻得像梦中呓语。
看着男人唇角勾出的浅笑,不知如何回答,程星意情不自禁地也搂住他劲瘦的腰像他刚刚用尾巴拍自己一样去给他拍背。
夜静了,相伴无声,他们并没有互诉彼此经历,也没有用言语相互排解,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晨还没醒塞勒就走了,程星意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回了床上。
他动了动身子,发现小蜘蛛正趴在他肚子上蜷起身子,随手便把它熟练地捞了过来,然后翻过身用腿压着被子,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