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情趣吗(14 / 39)
,”商峥看他一眼,“就按照我们寻常季度的安排就好。”
商越吴勾起嘴角,眼珠子转的飞快,“看,还是我们总裁懂道理!”
一场董事会开了足足有4个小时,商峥送走各位代理人和商二叔,这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划开私人手机一看,足足20个未接来电,全是白晓棠打来的。
还没来得及回拨,曹越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显然是从周天行处知道董事会开完了,便急匆匆打电话过来。
“老大!白晓棠跑了!”
商峥松了松领带,淡定回答,“跑了就跑了,急什么!”
“可是你不是说……”
“你亲自去盯着。”
白晓棠手里拿了要致林光宗于死地的重要证据,他巴不得白晓棠赶紧去把事情闹大才好。商峥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脑子想着如何安排才能叫白晓棠赶紧发现那个有趣的事情。
白晓棠从商峥的房子跑出来,拦了辆出租直奔医院,他得赶紧把芯片取出来,然后叫人赶紧去营救899,时间就是生命,不知道899此时是否还安全,只希望他作为价值高达8千万的拍品,艾仕潼不会多为难他才是。
医生给白晓棠开了ct单子,芯片果然还在肠子里,白晓棠叹了口气,老实去门口水果店买了一串香蕉。
白晓棠给顾准留了言,顾准在边境执勤,很少有能够直接联系上的时候,要想打个电话都得等顾准主动联系他。这次事情很急,那个东西看着又像是军方的东西,白晓棠别无他法,只得先联系顾准问个明白。
白晓棠折腾到傍晚,终于把芯片取出来,洗了起码20遍,这才用镊子把那个十分精密的芯片夹起来对着台灯观看。
从封装方式上来看,绝不是普通商用的存储芯片,白晓棠对半导体有过一些研究,在半导体全球缺货的时代,无数资本涌入半导体,咨询公司的项目多如牛毛,白晓棠曾经做过一个封装厂pre-ipo的项目,他还记得研究技术趋势的时候,专家曾经讲解过,军用级别的芯片为了抵抗极端环境,一般采用cqfpceraicadft-packpacka的封装方式,芯片槽旁边有厚厚的黄金隔层用来防止辐射及其他干扰,外围有螺丝孔可以将芯片牢牢固定在主板上,四周的镀金针脚可以大大减少芯片封装的厚度并提供极佳的散热。
这种技术一般只被军工厂所掌握,这个小东西一定是军用芯片!
白晓棠虽然手里拿到了它,但是却没有合适的东西可以读取这种芯片,正发愁呢,顾准电话终于姗姗来迟。
“你再仔细给我形容一遍,”顾准听起来有些激动,“他长什么样?”
“186左右,很帅,”白晓棠盯着芯片看,努力回忆899的长相,“寸头。”
“妈的废话这是,长相长相!”顾准着急地骂人。
“就,高鼻梁,单眼皮,长得很an,有腹肌,”白晓棠仔细回忆,“右肩上有个贯穿的枪眼疤。”
“你确认是右肩、贯穿的枪疤?前后都有的那种?”顾准憋着一口气最后再确认。
“确认,我见他的时候他又没穿衣服。”
“卧槽!卧槽卧槽!”顾准激动得要跳起来,“妈的,白晓棠,你知道你遇到谁了吗?!草草草!妈的,我必须立刻跟队长汇报这件事,你在哪?!”
“我在家……”白晓棠话还没说完,顾准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3分钟,顾准一个电话又拨回来,带着难掩的激动气音,“白晓棠,你是否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其他人?”
“没有,我没告诉任何人,”白晓棠听出顾准语气中的激动,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但是我今天去了医院,照了ct,医生肯定看到芯片了。”
“芯片现在在哪?!”
“在我手上。”
“白晓棠,你听好,现在去反锁门窗,手机充上电,时刻保持跟我的联络,我现在就往你那去,”顾准那边穿来很强的气流噪音,听着像是直升飞机,“你手里的芯片,非常非常非常重要,我现在飞过去,除了我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不能把它交给任何人。”
“好。”白晓棠不由得紧张起来,能让顾准如此激动并半夜从驻地飞到s市,必然十分重要,“我只是担心一件事,”白晓棠犹豫半天,心虚道,“这玩意儿防水吗?我当时给吞下去了。”
“你说什么?!”顾准那边很吵,听不清白晓棠说什么,只扯了嗓子对电话那头喊,“别开门!”
顾准话音刚落,白晓棠的门就被敲响了。
!!!
白晓棠心跳都停了半晌。
“喂,顾准你在听吗?”白晓棠放低了声音,轻手轻脚地往洗手间里挪,“有人敲门,怎么办!”
白晓棠租的这个房子是大开间,进了大门,厨房,客厅,床,一览无余,此刻唯一能躲人的地方就是那个小卫生间。
“草,”顾准骂了句脏话,“躲着!”
“我他妈去哪里躲!”白晓棠此刻无比绝望,“完了,顾准,我要嘎了。”
“放你妈的屁,”顾准咬牙,“我已经通知s市警局,swat已经在路上了,你小子怎么都给我坚持5分钟!”
“顾准,”白晓棠坐在马桶上听着外面踹门的声音,“我嘎了之后你千万别给我土葬,别给我立碑,别给我敬礼,我尴尬。”
“给老子闭嘴!”顾准骂道,“躲到床底下,衣柜里,能拖一分钟拖一分钟!”
“顾准,”白晓棠听着自己的门被踹得咚咚响,那个锁头已经坚持不住了,“芯片我给你放在老位置了,我死了之后你记得每年给我烧游戏机,没有网,光猫记得也要配套烧。”
“顾准,我先挂了!”白晓棠不顾顾准的阻拦,毅然挂了电话走出卫生间,看了看自己放在门后的高尔夫球杆,买来用过一次把腰扭了就再也没用过,白晓棠拎起来掂量了一下重量,站在门口高高举起球杆,等着重击破门而入的第一个歹徒,他白晓棠虽然是个弱鸡,但是绝不是束手就擒的弱鸡。
“乓!”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还没看清室内情况,便被在旁边埋伏好的白晓棠一杆子高尔夫敲的头晕眼花。
“草!”曹越捂着额头猛地后退了几步,“哪个混……”
“啊……”白晓棠总算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尴尬搭话,“哈哈是你啊!”
“你他妈的!”曹越甩了甩还有重影的脑袋,朝白晓棠快走几步,“老子不干死你!”
“别别别!”白晓棠赶紧躲开,看见门外站着的商峥,“商老板!”
商峥推开曹越,走上前来揽住白晓棠小臂,眼底有几分急切,“你没事吧?”
“老子就说这小子没事!”曹越气得磨牙,“那几个耗子老子亲手逮住的,这小子好着呢!”
“你怎么来了?”白晓棠一脸懵逼。
“没事就好,”商峥上下看了几个来回,确认白晓棠没缺胳膊少腿,这才放了心,“虎帮几个不长眼的,已经被曹越拦下了,你这段时间注意些。”
白晓棠这才从必死的境遇中反应过来,提着高尔夫球杆要去跟曹越道歉,“我以为是要来杀我的……”
“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我这不是,谁会半夜踹人家门啊!”白晓棠弱弱的解释道。
“我敲了半天你不开,老大以为你死了呢!”曹越捂着额头瞪他,“你在开个门会死?”
“好了,曹越,出去。”商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