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情趣吗(6 / 39)
料之中,“恭喜商先生!”
白晓棠回头看商峥,很难相信在如此大家都感兴趣的拍卖中竟然没人跟商峥抢。
“接下来是第二轮拍卖,起拍价依然是一个亿。”主持人很快进入下一个流程。
刚刚还噤声的会场此刻热闹起来,没有商峥的参与,银币的叫价逐渐高涨起来,最后两枚银币被刚刚拍下899的陈有为,和罗斯柴尔德带来的那个年轻人用54亿和6亿的价格分别拍下。
工作人员将装好银币的箱子送到商峥面前,商峥打开玻璃盖子用手取了银币,随意塞进了裤兜里,一副只是用5亿买了个钢镚儿淡然表情。
拍卖结束后,主持人宣布拍卖环节结束,接下来是一些表演,但下面的宾客们已经没了坐在凳子上的理由,纷纷站身来跟其他会员寒暄攀谈。
工作人员走过来附耳跟商峥讲,“二少爷让我来传话,说他和两位楚先生早早在包厢里等您了!就等您过去呢!”
商峥回头看了看白晓棠,叮嘱他不要乱走,看完表演就回舱房里去呆着。
艾家的服务生个个都是人精,对待会员的态度更是十分用力,一眼看出白晓棠跟商峥的关系,立刻开口道,“我们船上好玩的多着呢,要是这位先生想逛逛,我这就安排人领着您去玩玩。”
商峥看了白晓棠一眼,替白晓棠拒绝了,“不用了,你一会自己回去呆着。”
“好吧!”白晓棠自是要去跟着林双木的,肯定不能被人跟着,商峥算是替他解围。
商峥跟着服务生走了,只留白晓棠一人在宴会厅里,白晓棠取了杯酒,坐在沙发上盯着林双木,此刻林双木频繁看表,又时不时跟沈平昌耳语几句,看起来有些着急。
“嗨!”刚与商峥攀谈的那个外国人见白晓棠落单,径直走了上来,用生疏的汉语跟白晓棠打招呼,“我是葛兰布朗,很高兴认识你。”
白晓棠本就长得极为俊俏,刚才葛兰第一眼就瞄准了商峥身边这个小美人,刚与商峥打招呼的时候眼神就控制不住往白晓棠身上飘,奈何商峥的东西任谁都不敢当着人面下手,现下小美人落了单,自然是抓住机会。
白晓棠草草与葛兰握手,眼神余光里还盯着林双木,葛兰握住白晓棠的手不放,“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叫我小胡就好。”白晓棠应付着葛兰,看见林双木站起身来,有些着急要跟上去,使劲抽手,葛兰挠了挠白晓棠的手心,抓住不放。
“小福?”葛兰用蹩脚的普通话重复了一遍,“峥刚被果果叫走了,他今晚估计都不会回来了,你考虑,你跟我,共度美好的一夜吗?”
“放手!”白晓棠见林双木已经走出门去,猛地把手抽出来,转身急匆匆走出宴会厅。
葛兰看了眼被甩开的手,神情变幻莫测。
白晓棠匆匆追出门去,林双木跟沈平昌已然没了踪影。
天堂号停机坪,一架全黑的直升机此刻悬停下来,打开舱门,一个60岁左右穿着中山装的老人从机舱中下来,老人虽然头发花白,但肩背挺拔,精神矍铄,眼含精光,在甲板上已然吹了半小时冷风的虎帮老大虎哥急急上去迎接,“林委员,您可算……”
“诶!”老人阻止虎哥,“叫我林老师就好。”
“林老师!是我太着急了!”虎哥急忙改口。
“做事要稳重些,”林老师回头看了虎哥一眼,不怒自威,“你就远不如你爹稳重。”
“是是是,”s市最大的黑帮老大此刻在老人面前唯唯诺诺,“我这不是有些着急嘛!”
“艾家那小子怎么不来?”林老师边往里走边问虎哥,“小辈做事,还欠几分火候!”
虎哥引了林老师往里走,进了电梯,直达顶层的包厢。
艾仕潼早早在里间等待,见林委员走进来,急忙热情上前迎接,“林老师,恕晚辈招待不周,我这属实忙了些,您知道的,今天是周年庆,本说我亲自去接您,这不刚遇上个紧急情况,“艾仕潼指了指身后被保镖押着的899号,此刻被黑布套了脑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没来得及。”
艾仕潼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全然不是刚刚坐在办公室悠闲喝茶的模样。
林老师本想拿个乔,艾仕潼这样说话,倒显得他作为长辈刻意为难晚辈了,“行了,本就不需要你,你自去忙罢了。”
“您来了,我就应该陪您才是,您就先用着我的这间包厢”艾仕潼打官腔,“您先办正事,我这处理完了,必来跟您赔罪三杯。”
林委员摆了摆手,让艾仕潼自去忙。
艾仕潼这才让保镖拖着899号出了包厢,林双木站在包厢门口,艾仕潼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
虎哥这才出门,叫林双木进门来。
“手机都交了。”门口的保镖们拦住林双木,完了又用金属扫描仪将林双木沈平昌二人全身检查了一遍,这才将他两放进去。
林双木终于进的门来,正对着门坐着的那位他既熟悉又陌生的老人,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见到人之后还是被沙发上坐着的那位震惊到,竟然是那位!“您、您好,我是林双木!”
虎哥跟老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林氏珠宝的林双木,后面那位就是沈平昌,叫林老师就好。”
老人点头,“坐,喝茶。”
林双木坐了,虎哥让他介绍准备的方案,沈平昌被老人的气场镇住,此刻总算是反应过来,急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些稿纸来,一一摆在茶几上。
“沈平昌沈总是这行的老手,”虎哥用食指和拇指夹起那个对于他来说十分迷你的茶杯,牛饮下去,“经他洗过数起码有几千个,老师您大可放心。”
“林老师您放心,”林双木将其中一张方案的稿纸双手递给老人,“我和沈平昌绝对小心谨慎,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我听闻林总似乎有个很出名的影后妻子,”老人端着茶杯吹茶沫,不接纸,“新闻闹的倒是大。”
林双木闻言冷汗刷地下来,正是张花花举报了他,那些他藏在保险柜里的账册都被张花花找出来,拍了照,发给警察局,要不是他动作快,连夜烧了那些账本,又靠了虎哥的关系,他之前跟沈平昌共同洗的那几千亿便要被那群警察查出来,怕是此刻他已经被关在s市男子监狱里,但没想到虎哥背后站的竟然是如此硬的关系。
林老师浑浊的眼里冒着精光,他身份特殊,若要与人交易,必然要十分小心谨慎,这也是为什么他要选择天堂号作为见面地点的原因,他选择交易的合作方必然要跟他绑在同一根绳上,或有要命的把柄握在他手上,才永远不会被人供出来,林双木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合作对象,他洗钱的把柄在自己手上,又有洗钱的丰富经验。
林委员已然明显见老,这是最后一届,人总是贪心的,当一个人可预见地要从权力巅峰上下来,心态总是不平的,必然要为自己的晚年生活做些铺垫。
“听说,你要三七?”林委员抿了口茶水,极有气势地盯着林双木。
林双木迟疑地回答,“是的,林老师,您知道的,这个事风险很大……”
“小虎,”林委员看向旁边坐着的虎哥,“我们原来谈的是多少?”
“一九,”虎哥提起茶壶,给林委员的茶杯又满上了,“后来您说林总辛苦,该得的彩头确实该让他得,便改了二八,后来林总坚持不肯,非要三七。”
林双木见两人一唱一和,必要杀下价来,只得硬着头皮答应,“这样吧,我跟林老师都姓林,几百年前都是同个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