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情趣吗(9 / 39)
人领着受了惊的林双木去套房休息片刻,王经理敲门,“老板楼上有请。”
虎哥一改刚才在林双木面前的轻松自得,见是姓王的来敲门,有些紧张地问王经理,“是哪一位老板?”
“去了就知道了。”王经理职业微笑,做了请的手势。
那便是艾果果了。
艾家两位继承人,若艾仕潼勉强还能算是个正常人,艾果果便是真的让人捉摸不透,绝不好相处。
虎哥连连陪笑,心里却暗骂,保镖怎么没通知艾仕潼,请了这尊大佛来,今天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
“老板,人带来了。”王经理推开门,跟主位坐着的艾果果汇报。
“嗯。”艾果果坐着对虎哥点了点头。
虎哥向艾果果作了个揖,“艾老板!”
艾果果不搭理虎哥那些江湖作态,抬了抬下巴,也不让人落座,示意虎哥看房间中间被吊着的白晓棠,“王经理,给虎哥介绍下情况吧!”
穿着西装马甲的男人走上前,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客客气气地道,“虎哥,抓到个不懂规矩的,偷放了我家拍卖出去的奴隶,还藏在餐车里坏了您的雅兴,我代表天堂跟您赔罪。”
虎哥哪里还需要王经理介绍情况,他便是亲历人,此刻看着被吊在中间的白晓棠,眼中尽是杀意。
“老板请您上来,共同商议如何处置这个,”王经理琢磨了一下用词,“不懂规矩的。”
“我虎某当真感激不尽!”虎哥对艾果果再作一揖,斟酌着艾果果究竟想干些什么,严格来讲他虎帮虽然是替林委员做事,但艾家从始至终都只与林委员亲密,未正眼看过虎帮一眼,若是艾果果看他哥不顺眼,要拿艾仕潼的亲信下手,那也轮不到他。
艾果果看向王经理,“王经理,我这是什么规矩?”
“回老板,是给您养的那几只狼狗轮流操几回,然后斩断手脚沉了海。”
艾果果看向王经理,“王经理,我这是什么规矩?”
“回老板,是给您养的那几只狼狗轮流操几回,然后斩断手脚沉了海。”
被吊着的白晓棠听了直皱眉。
艾果果笑着问虎哥,“虎哥,毕竟你是当事人,你看如何?”
虎哥有点拿捏不稳艾果果的态度,若是他猜测那样,按着这个规矩艾果果也没必要找他上来协商,他试探着开口,“您看?”
艾果果丝毫不管虎哥说些什么,自顾自地说道,“看这漂亮的脸蛋,怎么能给我那几只丑狗糟蹋了去,”艾果果笑道,“我们换个法子罚。”
“虎哥,你觉得怎么罚好?”艾果果又抛出问题。
“这……”虎哥把问题扔回去,“毕竟是在天堂的地盘,全凭老板您做主。”
“虎哥你这让我难办啊,”艾果果烦恼地揉了揉眉毛,“要是罚的轻了倒是我这天堂的规矩坏了,以后可还怎么开门做生意。”
艾果果想了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把耳朵切下来给虎哥下酒吧!”
虎哥对这个轻拿轻放的结果极为不满,“艾老板,我希望把人交给我来处理。”
艾果果敛了笑容,站起身来施施然走到虎哥面前,穿了高跟鞋此刻硬是比膀大腰圆身材健硕的虎哥高出半头来,抬起右手狠狠扇了虎哥一个巴掌。
虎哥下意识想还手,被屋子里的保镖迅速按在原地。
艾果果冷下声音,“怎么?这船要不改姓虎?”
虎哥这才意识到自己触犯了艾果果的逆鳞,艾果果最讨厌人反悔,都怪刚才他太急,开头既说了这事让老板做主,后面又让艾果果把人交给他处理。
只得强压心头火,低眉顺眼地答应艾果果。
倒是白晓棠听了十分激动,他向来接触的少,就算是进了警队,也是负责经济犯罪为多,接触的多是动嘴不动手的罪犯,听闻要割自己的耳朵,瞬间就要炸了,“你敢?!”
此刻白晓棠已被吊起来快半小时,脚掌碰不到地,被吊起的双只手臂已然麻木不堪,因为痛苦流的汗把厨师那件白衬衫都汗湿了,衬衫透得能清晰看见下面的肉色。
艾果果挑了挑眉毛,看向商峥,脸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心想好戏这不就来了嘛!
“哦?你不愿意?”艾果果站起身来,走到白晓棠面前,白晓棠这才意识到艾果果有多高,只得艰难地抬头看他。
艾果果掐了一把白晓棠的脸蛋,回头看虎哥,“虎哥,他说他不愿意,这可怎么办?”
“这……”自然是按着割耳朵啊,还能怎么办?虎哥捉摸不透艾果果到底要如何,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娇气是个坏毛病,”艾果果也不期待虎哥的回答,转头粗暴地拽起白晓棠的头发,在白晓棠耳边说,“我这,最不会惯着娇气的坏毛病。”
白晓棠紧紧抿着嘴唇,艾果果贴的极近,都能闻见她身上的香水味,这是个女装大佬啊,白晓棠看着艾果果的喉结走神地想到,然后艾果果就拽着他的头发甩了他两个响亮的巴掌,白晓棠脸上立刻浮起红肿来,人都被打懵了,可见艾果果使了多大劲。
艾果果真的很喜欢抽人耳光,白晓棠想。
“王经理,”艾果果打了人,走回座位拿纸巾擦了手,指使王经理割人耳朵,“愣着干什么?”艾果果虽是在对王经理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商峥,眼里全是看戏的兴奋。
商峥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盯着白晓棠,艾果果恨他养气功夫好,愣是一点都不把内心活动展示给吃瓜群众看,他这瓜吃的没意思极了!
王经理取了匕首,示意保镖把白晓棠放下来,白晓棠被吊了半小时,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失了支撑便摔在地上,两只手岔在两边,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王经理抓着白晓棠的头发把人从地上薅起来,让他跪好,白晓棠颤抖着身体,还没从被吊着的状态回过神来,直到王经理把冰凉的匕首刃贴在他耳朵上,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是要割掉他的耳朵!
“放开我!”白晓棠意识到这一点后疯狂挣扎,王经理没想到白晓棠瞬间迸发出如此大的力气,没注意手下的匕首,锋利的匕首瞬间就在耳后划了一道,然后就被白晓棠撞到一边。
加入警队以来,白晓棠只想过惩罚恶人、匡扶正义,但他从未试想过自己会被一群黑社会捆在这里割掉身上的哪块肉,他不是没有心里预期会被抓住,但是当他真正被抓住、匕首贴在耳朵的那一刻他还是崩溃了。
王经理显然是个练家子,他迅速扭住白晓棠的双手往后反扭肩关节,白晓棠瞬间痛苦地被压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王经理要干切耳朵的精细活,做不到一边按着人一边切,只得让保镖按着白晓棠,自己再去捡掉在一边的匕首。
白晓棠被死死按在地上,看着向他走来的王经理六神无主,只得抬头往坐在那里一脸淡然的商峥,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抖着喊道,“商峥!”
他今天之所以能这么坦然地面对一屋子黑社会,就是因为商峥在,他料定了与他达成交易的商峥会救他,谁成想今天商峥进来一言不发在沙发上坐了,敲着二郎腿,任他被押着割耳朵!
商峥听见白晓棠喊他,眨了眨眼,坐那还是一动不动。
“商峥!”白晓棠听见王经理走近他,丢掉迟疑胡乱喊道,“商峥!你看在我两睡过的份上!”
“一日夫妻百日恩!商峥!你他妈睡我的时候说爱我的!”白晓棠随口乱说,只想让商峥动起来,“睡完了就扔是吧?!”
屋里一干人等纷纷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