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身子乱跑见到开着的门就闯进去给人C(3 / 39)
官想往我床上爬也自然是欢迎的,若是白警官觉得刚才我插肿了你的菊花需要些赔偿,我自然会从床上还给你,现在,”
“有一笔正儿八经的生意,白警官,你谈不谈?”
“我只是个穷警察而已,”白晓棠虽然羞恼,但脑子转得快,“商老板这么有钱,怕是轮不到我来跟你做生意。”
“白警官,”商峥用那双灰色无机质的眼珠子盯着白晓棠,若是白晓棠此刻抬头看商峥,就能看见他满眼酝酿的算计,“千万不要低估了自己。”
“好好考虑,”商峥就像笃定了白晓棠一定会答应一般,整好以暇地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并不逼白晓棠现在就给个答复,“离4月25周年庆还有一周的时间,白警官随时想好,随时欢迎来找我。”
“好。”白晓棠收敛了神情,难得正经的点了点头,商峥所描述的条件和背景句句合理,但正是因为过于合理让人不得不起疑心,他必须回去做功课确认几件事再做决定,“我会认真考虑这件事的。”
商峥弹了弹烟灰,对白晓棠谨慎的表现十分满意,若是白晓棠现在就答应了他,他便要怀疑自己选错了人。
“还有一件事,”白晓棠表情极为严肃,商峥以为他要跟自己探讨细节,便直起身来认真听他讲话。
白晓棠当着商峥的面猛地挎下刚刚穿好的裤子和内裤,露出萎靡的小小白,指着上面明晃晃的鸡巴锁,气势汹汹地讲道,“密码!”
笑话,他白晓棠能忘一次绝对不会忘第二次。
准备认真听白晓棠条件的商峥:……
白晓棠第二天起床便先去了医院探望黄一贤,虽然现在已经从icu转移到普通病房,但他还是没清醒过来,脑子里面的淤血依然没被吸收,拍了ct之后医生连连摇头,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白晓棠没遇到黄一贤的老婆,但他遇到了黄一贤的母亲,黄一贤父亲早年是钢铁厂下岗工人,母亲就是普通的农民,因为父亲肺癌去世,欠了一屁股债,全家的希望就是黄一贤这个考上了警校的儿子,好不容易盼着黄一贤有了稳定的工作,还完了欠亲戚的钱,结了婚,这就要奔向幸福生活了,谁又能料到黄一贤被车撞飞,现在躺在这里不省人事。
人生最残忍的事无非是先给了希望,再碾碎它。
黄母两鬓斑白,提着一个洗破了的布包,从里面掏出几个硬了的馒头,就着凉水坐在病床边啃。
白晓棠看了心酸,转头去楼下的at机取了一万块,趁黄母去接水的时候,把钱压在黄母的布包下面,悄无声息地走了。
白晓棠出了医院沿街毫无目的地走,心里闷得发慌。
晃神间,已经步行来到了海边的仓库群,c市除了是c国的经济文化中心,也是c国主要的海上进出口港口城市,因此在靠近港口的地方,有大片仓库建筑,存放着各家需要临时中转的货物。
一辆厢式货车从白晓棠面前经过,然后拐进了前面的铁门,白晓棠定睛一看,货车上正是林氏珠宝的logo。
白晓棠快走两步,街边这个仓库俨然就是林氏珠宝的仓库了!
只见林氏珠宝的仓库与隔壁相比,围墙足足高了一米,上面还用铁丝网扎了防护栏,门口有人带着大狼狗巡逻,刚那辆厢式货车停在门口,司机下车来,打开货箱给保安们检查。
这就是白晓棠和黄一贤一直心心念念要搜查的林氏珠宝仓库。
白晓棠和黄一贤不是没想过偷偷溜进去,但是被林队强烈反对,一是仓库防守严密,不一定能溜进去,二是他们身份敏感,没有搜查令,万一被抓住,面对养了一大批媒体的林双木来说,警队会面临极大的舆论压力。
白晓棠绕着仓库走了一圈,站在围墙下面,比了比自己的身高,他有176,围墙起码是两个他那么高,没有别的助力,凭他一个人,很难翻进光滑的围墙。
白晓棠恨自己不能飞檐走壁,或者有什么隐身的技能,能够混进去。
他找了家便利店,指着烟柜,“老板,来包烟。”
“要什么牌子?”老板叼着牙签问。
“随便,”这辈子没买过烟的白晓棠其实是有些紧张的,“别太呛就行。”
“行吧,”老板看了一眼有些局促的白晓棠,“大学生哦,第一次买烟?”
老板从柜子里拿了包爱喜出来,放在柜台上,“20,微信支付宝?”
白晓棠第一次买烟,没什么经验,看包装上写什么爆珠薄荷,便草草扫了码付钱,都走出好几百米了才想起没买打火机。
他懒得回去,坐在海边的石墩上,撕了包装,拆了一根出来,打量了一下,好像是跟别人抽的烟长得不太一样,这烟有些细长,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他学着别人的模样把烟叼在嘴里,好像这样就能解愁一般,下午的海边,海水狠狠地拍在岸边的礁石上,溅起雪白的浪花来。
商峥的交易极为简单,商峥告诉他,自己知道白晓棠在查林氏珠宝和虎帮,家里二叔要跟自己抢家产,三番五次要害他性命,这次还给他酒里下药,彻底惹怒了他,他下定决心要让商二叔离开商家,其实自己早怀疑商二叔在通过虎帮偷偷走私文玩珠宝,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他可以带白晓棠上船,但是相应的,白晓棠必须把所有虎帮和林双木案的情况都跟他同步,并把所有可以坐实商二叔走私的证据交给商峥来处理。
白晓棠昨晚想了一夜,商峥的理由完美无缺,他也亲眼见到商峥被商二叔下药,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打开搜索引擎,输入商峥两个字,没有任何结果,干净得就像是有专人负责清除。
按照道理来讲,商峥若是这般有钱,总会有些财经杂志的采访之类的,但是网上十分干净,连个姓商的老板都少的可怜。
若是说商峥低调,这倒也勉强可以解释,真正的隐形富豪都是低调的。
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白晓棠烦闷极了,把嘴里的烟吐了,正准备起身离开,手机响了。
是黄一贤的妻子,打电话过来说要还那一万块钱,他们现在虽然日子过的辛苦,但却不想再过欠钱的日子,十分感谢白晓棠的好意,但还能继续支持下去。
一番话说的恳切,白晓棠不得不收下转账。
一波又一波的白线朝岸边涌来,明明已经是春天,白晓棠还是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午后,他在冰冷的太平间掀起白布,看见童年好友谢归远仅剩一半的破碎躯干,他没忍住,逃也似的往医院外走,那也是个春天,他刚做完一个奖金可观的大项目,交了fal,本应回家倒头就睡。
他有一水漂亮的学历和简历,一份光鲜亮丽的顶级咨询公司工作,顾准和谢归远都调侃他是最出息的,若是以后结了婚生了儿子女儿必然要让白晓棠辅导功课。
但是一个电话,就撕破了他的体面。
谢归远已经永远不会结婚了,他的生命终结在那个寒冷的春天,被毒贩捆在马路上,亲眼目睹毒贩开着卡车反复碾压自己的躯干直到血肉都变成一滩水。
白晓棠回头看了一眼大海,下了决心,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商峥短信里的地址而去。
商峥的办公地点让以为自己见过世面的白晓棠都啧啧摇头。
在寸土寸金的s市内陆江畔,为了极致的节约空间,周边都是100层往上的摩天大楼,商峥的公司就在那些摩天大楼的包围下,独享一整块绿地。绿地里错落放着几栋楼,办公楼从外看最高只有三层,内里绿意环绕,甚至还有个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