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爽痛死了(18 / 38)
商峥却依然不依不饶,“肛门放松,这么紧一会是想肛裂吗?”手指在白晓棠的屁股洞里松开又合上,模拟抽插的动作,兀地加入4根手指,太过紧致的穴口立刻阻止了他的前进,“放松,深呼吸,”商峥的手伸到白晓棠胯下去安抚小小白,感觉到小小白已经完全挺立,“白警官光是被人用手指捅了一下屁眼,就已经这么兴奋了?”
“我没有……”白晓棠无力地否认,商峥抓住小小白,用指甲去抠弄他的尿眼,拨弄他敏感的包皮。
“你还剩1分钟流水,”商峥趁白晓棠前面被玩到失神,后面四根手指在肛口缓慢抽插起来,“还剩一分钟,我就要插入你的屁眼了。”
“屁眼这么紧,完全是因为缺乏调教,”商峥将四根手指完全插入穴口,“以后每天我不插你的时候都戴上按摩棒,什么时候屁眼被按摩棒插松了才准取下来。”
“你想得美!”白晓棠侧脸压在座椅上,带着水汽的沉重呼吸已经将小牛皮的座椅晕湿。
“!”
白晓棠感觉屁股洞里的手指突然都退了出来,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停止了呼吸,果然下一秒,一个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猛地插了进来!
“呼吸!”商峥捏着白晓棠的两腰,“放松你的肌肉!”
粗长的鸡吧只插进去一个头。
“我已经呼吸了!”那个冠状的龟头卡在最紧的肛门处,白晓棠喘息着,额前的冷汗已经打湿了碎发,颤抖着求饶道,“太大了,太大了,不行,你先出去!”
这个时候出去还是男人?商峥眼中露出几分凶狠来,一手揽住白晓棠的胯间,一手拉住白晓棠两只被捆在身后的手做缰绳,往后稍退了退,然后蓄力一撞!
白晓棠虽有察觉商峥动作,但根本来不及阻拦,呼吸猛地一凝,然后立刻惨叫出声,“啊!!!!!!!!”
整个鸡吧都被屁股洞吞了进去!
商峥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然后根本不等白晓棠缓过劲来,立刻勾着白晓棠的腰开始高速送腰,白晓棠连第一声惨叫都还没咽下去,凄惨的穴肉便立刻接受了来自后方狂风暴雨般的猛操。
啪!啪!啪!啪!啪!劳斯莱斯车厢内传出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商峥每一下都操得极深,囊袋随着每一下的抽插拍打在那个凄惨的屁股洞门口,粗长的前端狠狠地挤进幽深的肠道,填满那口穴。
“慢、慢一点!”白晓棠满头冷汗,哆嗦着求饶,“太深了。”
“太深了?”商峥在白晓棠背后问道,随后就着两人插入的姿势,抓住白晓棠的膝盖,竟是生生将白晓棠抱了起来。
白晓棠恍惚间被掀了起来,两人换了一个姿势,商峥坐在座椅上,白晓棠背对着趴跪在他身上,屁股洞里还含着商峥的鸡吧,“来吧!自己动。”
商峥向上顶了顶腰,催促他自己动。
“我不……啊!”白晓棠刚想站起来逃走,商峥拉着他被捆起来的手往后一扽,他整个人都跌入了商峥怀里,顺带着他屁股洞里含着的那根滚烫的鸡吧猛地插进肛口,直插结肠口!
“太深了!”白晓棠打着颤瘫在商峥的怀里,失神地讲到,“屁股洞被插穿了,屁眼被插烂了。”
商峥埋下头去舔白晓棠的耳朵,跟他耳语,“你的骚屁眼难道不就是喜欢被捣烂吗?嗯?看看,流这么多骚水?你的屁眼里是有口泉吗?座椅全都湿了。”
“我没有……”白晓棠神智不清地否认。
“这是什么?”商峥将白晓棠刚喷射出来的精液用手指蘸了往他脸上糊,“插屁眼爽飞了?”
白晓棠意识回笼少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然是被插进的一瞬间射了,甚至爽的连本人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射精了,而且射得到处都是。
“我……”
商峥将他转过身来,要他两腿分开面向自己跨坐在下面粗长尚未得到解放的鸡吧上,“你爽完了该我了吧?”
白晓棠犹豫半响,在商峥半强迫的压制下,试探着将那根粗硬的鸡吧含进屁股洞里,但是双手被绑在背后,没有着力点,刚上下几下就歪斜到另一边去,他抬头示意商峥,“你把手给我解开,这样我骑不稳。”
商峥摇了摇头,拒绝得很明显,“白晓棠,这不是稳不稳的问题。”
“那这是什么问题?”
商峥不说话,揽住白晓棠的后脖颈强迫地把他往下压,白晓棠的屁股洞被迫向下吞下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吧,“我喜欢你这样,被绑着,只能求我操你的样子。”
劳斯莱斯的真皮座椅从未给白晓棠带来如此多的困扰,他跨坐在商峥腿上,两个膝盖立在座椅上,但沾了水之后的牛皮十分滑腻,他每每向下坐都难以控制力度,两手又被捆在身后无处着力,膝盖顺着座椅滑开失了支撑点,他唯一的着力点全在那根滚烫的鸡吧上,每次向下都狠狠地直插到肠道最深处去。
“哈啊!”白晓棠又一次失了支撑,那根刑具一样的鸡吧猛地插进肚子最深处去,大腿腿根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他倒在商峥怀里,摆烂似的求饶道,“不行了,商峥,我不行了。”
商峥抬起白晓棠的脸,认真评价道,“骑乘还需要多加练习。”然后一把拉起失力的白晓棠,把人按倒在座椅上呈跪趴状,露出那个已经被插的松软的肉洞,接过主动权狠狠地操了进去。
停在别墅门口的劳斯莱斯终于停止了震动,电动玻璃被摇下,商峥点了根烟,神清气爽地吞云吐雾。
白晓棠手忙脚乱的蹲在车厢上擦真皮座椅上两人交合产生的不明液体,见车已经停在别墅面前,疑惑问,“为什么不去汤臣两品?”
商峥心情愉悦,抓住白晓棠的手腕,摩挲着上面明晃晃的一条红色的皮带印,“别擦了,让管家来,汤臣两品安防弱了些,回山水榭更妥当。”
“那怎么能行?”白晓棠羞红了脸,“你不要脸我要脸,这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商峥见白晓棠像个小蜜蜂一样勤劳地这擦擦那擦擦,一把搂过亲了一口,“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司机看没看见呢?嗯?”
“真有人来杀我?”白晓棠从始至终没见到曹越口中的虎帮杀手,“我咋没见过?”
商峥看他一眼,把烟灭了,拉着他打开车门,“曹越抓了一个活的回来,押在地下室,你现在就能见。”
“诶你等等等!”白晓棠被拉着下了车,手里还拽着商峥兜里的真丝手帕,刚才他用来擦精液的帕子,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白晓棠良心挣扎半天,趁着夜色黑,最后还是十分没有功德地把那张沾了不明液体的手帕随手往路边花丛扔掉了。
白晓棠统共也就来过一次山水榭,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他在宴会厅门口拦住商峥,要跟他419。
来了之后被商峥扛进房间,走的时候又羞赧万分,根本来不及打量这处房产,现在大灯开着,他才勉强看清楚这处郊区的别墅有多壕。
占地面积暂且不说,看房屋装潢就已经壕无人性,门厅里挑高三米的现代化雕塑需要三个人手工现场雕刻6个月,两边墙上挂着的,都是眼熟的名家名作,甚至连天花顶上都是手工绘制的希腊神话鎏金浮雕。
“这他妈叫别墅?叫庄园还差不多!”白晓棠情不自禁地感叹。
“这处别墅确实小了些,”商峥签着白晓棠的手越过门前的花园往里走,“我在南法有一处庄园,如果你对庄园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喝红酒。”
“哼哼,你们资本家……”白晓棠小声哼哼,“这都是民脂民膏,不知道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