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爽痛死了(24 / 38)
!”白晓棠咬牙,“我他妈,我他妈还以为你真的……”喜欢我。
白晓棠把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别过头去不再说话,心口酸涩地像生咽了十个柠檬。
白晓棠单身狗这么多年,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委屈,要不是现在在商峥面前强撑着,他肯定要委屈地落下泪来。
带他回家,跟他做爱,都是为了、都是为了……!白晓棠都不敢想,自己人生二十多年自诩聪明,竟然又被骗财又被骗色,是谁说硕士生知识水平高就不会被电信诈骗!
商峥叹了口气,让两个保镖先下车,自己坐到白晓棠身边。
白晓棠一偏头,“滚开!电信诈骗!”
商峥强硬地转过他的下巴,盯着他湿润的眼睛说道,“白晓棠,我喜欢你,我从没有骗过你。”
白晓棠骂人,“滚开!”
白晓棠此刻一句话都不想跟商峥说,下车的时候还是被商峥扛下来的,两条腿不服地乱踢,商峥抓着他的屁股肉威胁了两句才消停下来。
商峥壕的一如想象,直接包了一整层五星级酒店,白晓棠一想到他当时还认真思考过,要是真跟商峥好了他两的贫富差距怎么消除这种问题,顿时悔不当初。进了房间拒不配合,被商峥暴力压制,扒了衣服扔进浴缸里。
“白晓棠,”商峥被白晓棠胡搅蛮缠激起的水花溅了一身,此刻也有些不耐烦了,把人压在浴缸里,“我只问你一件事,到目前为止,我有跟你说过任何谎话吗?”
“……”白晓棠回想了一下,还真没有,不禁话梗在喉咙里,所有事情都是真的,只不过没有告诉他全而已,想了半天才反击,“你故意隐瞒!”
“我隐瞒什么了?”商峥眨眨眼,“我确实是为了对付我的二叔,顺便、再清除几个障碍而已。”
“你小子还敢说!”白晓棠激动地一打水花,有点忘乎所以,“你他妈根本不是什么投资机构!!!”
白晓棠话一出口瞬间后悔,想起顾准专门叮嘱过他的话,此刻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小心地抬头去看商峥。
商峥神情一变,不再按着白晓棠,站直了身体,从上往下俯视白晓棠,带着审视地目光盯着他,发出一个阴森的“哦?”
下一秒商峥箍着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都粗暴地按在背后冰冷湿滑的瓷砖上,鹰隼一般的凶狠眼神盯着他,往日斯文样全然不见,“白警官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嗯?”
商峥手劲极大,白晓棠挣脱不得,脑海里快速闪过从顾准嘴里听说的卧底悲惨下场,什么被剥皮之后挂在城门楼子上,被千刀万剐喂吃自己的肉,禁不住打寒颤。
“我、我自己推测的!”
“白警官,”商峥凑近他的耳朵,掐紧了他的脖子,“我不是一个喜欢被糊弄的人。”
“陈有为!陈有为!”白晓棠决定随机选一个倒霉蛋,牙关打着颤,“他是赌王陈暹华的儿子!东南亚最大的黑帮太子!你跟他做生意,绝对不是普通的生意!”
商峥审视他足有一分钟之久,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竟然突然笑了出来,白晓棠看了只觉得后背发凉。
商峥松了手劲,把蒙圈的白晓棠又按回温暖的浴缸里。
白晓棠看着商峥顶着一身湿透的衬衫一言不发地出门去了,缩在浴缸里劫后余生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刚喘了口气,商峥又回来了。
“卧槽商峥!”白晓棠在促狭的浴缸空间里猛地后退,激起大片水花,“你他妈不至于吧!”
商峥拿了把枪回来。
看着不像假的。
“你冷静一下!”白晓棠咽了口口水,要是这个时候测一下他的心跳,绝对狂飙160以上。“我绝对不会出去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俩、我两睡过这么多次了!”白晓棠哪里还敢生气,他紧张地盯着商峥手里那个黑色的东西,心都要跳到嗓子眼,“我听话给你睡就是了,我、我、我给你插,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想塞冰块就塞冰块!你塞什么都行!……”
刚才白晓棠药效发作,被商峥压在沙发上用屁股洞硬生生含化了二十多个冰块,冻得屁股墩以下都快没知觉了,整个人都打哆嗦,再烈的催情药药效都被冻没了。
刚才白晓棠药效发作,被商峥压在沙发上用屁股洞硬生生含化了二十多个冰块,冻得屁股墩以下都快没知觉了,整个人都打哆嗦,再烈的催情药药效都被冻没了。
商峥面无表情的给手里的枪装上消音器,拉开保险栓,白晓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白晓棠这辈子不是因公殉职或者寿终正寝,竟然是被炮友一枪干死在浴缸里,这一世真他妈白活了。
只听一声闷响,白晓棠小心感受了下,没死?
睁开眼睛看见商峥正在对他笑,一旁的马桶盖碎了。
“艹……”白晓棠长呼一口气,差点没吓得蹶过去。
“给你,”商峥不怀好意地把枪递给白晓棠,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上扬,“摸摸看。”
白晓棠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接,此刻张着大眼蹲在浴缸角落里不敢动,不明商峥的用意。
商峥逮住白晓棠的手,把那把枪强行塞到他手上,“白晓棠,你看清楚,这把枪是我的工厂生产的,从设计到生产,其中绝大部分零件都是我自己的产线生产的,我有完整的生产线。”
白晓棠总算知道商峥要干什么了,但此刻遮住耳朵不听已经来不及了。
“喏,你看看,这只是我公司产品里面最不起眼的一把小手枪而已,我的工厂不仅生产手枪,我还生产……”
“我不听我不听!!!”白晓棠绝望地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你他妈就想害我!”
“你已经听到了!”商峥眼睛里闪过促狭的笑意,无情地宣告道,“你完了,白晓棠。”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我故意隐瞒你的秘密告诉你,现在我俩算不算坦诚相待了?”商峥把白晓棠从水里捞起来,强迫与他对视,促狭道,“但是白警官,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是警察,我是坏蛋,那我可不能放你走了呀,怎么办?”
白晓棠反应了半天,终于咂摸出商峥故意捉弄他的意图来,对于这种混蛋行径只骂出一声“艹!”
“快点起来把自己擦干净!”商峥看着白晓棠精彩懵逼的表情性致大好,把干浴巾劈头盖脸地扔到白晓棠头上,“我的真枪现在就要插你的屁股洞了!如果你不想被按在浴室的地板上干的话,赶紧滚出来!”
虽然白晓棠对于商峥跳跃的逻辑思维指自己质问炮友隐瞒身份结果被抓住反将一军这件事还有点懵,但是被按在浴室的地板上干这件事对于白晓棠还是十分有威慑力,上次他被按趴在浴室干了一回之后,回去膝盖肿了足足一礼拜。
白晓棠顶着浴巾走出浴室,看见商峥坐在床边,手里还把玩着那把枪,小腿肚下意识有点发颤。
“快点过来!”商峥抓住白晓棠,一把扯掉碍眼的浴巾,把他按在床边上,要他上半身趴在床边翘着屁股,露出那个幽深的屁股洞来。
白晓棠刚趴下就感觉有一个冰冷厚重的东西抵在他的入口处,瞬间寒毛倒立不敢动了,呼喊道,“商峥!你别乱来!”
“刚刚是白警官自己亲口说的吧,”商峥按着他的腰,把枪口不容置疑地顶进穴口,兴奋道,“我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我想塞什么都行!”
刚在鸭子店商峥塞冰块的时候,已经按着他扩张了一次,粉嫩的穴口已经很软了,现在规则的、有棱角的真枪口强硬地推挤着括约肌,把那个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