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边听琴一边CX美人被大C到S(7 / 14)
,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冲进屋里。
屋里几名正在收拾屋子的下人见到有人冲进来,先是惊讶,想要驱赶喊叫,继而看见黄绝的服饰,连忙齐齐下跪,口中齐呼:
“恭迎圣上驾临!”
黄绝平时很少待在京城,上朝更是少,是以这京城里除了京官,几乎没人认识他。
但龙袍却是身份的象征。
黄绝看着宰相府内一片狼藉,似乎刚刚搬了很多东西走,甚至这些下人都是在收拾东西,不由脸色一片铁青。
他咬牙切齿问道:“司空夜人呢?”
下人们伏在地上不敢起身,有人声音颤抖地道:“圣上,司空大人今天上午就已经走了……”
咣当一声,黄绝手中马鞭落地,竟然将附近的一个花瓶砸得粉碎。
众多下人吓得不敢作声。
“去哪了?”
“那个……大人说是要回乡探亲。我们是大人留下来清点东西的,说是带不走的东西要送给……送给圣上。”
黄绝的声音冷得可怕:“那他的妻儿呢?”
“禀圣上,老爷的家眷与亲随也一并走了。”
“从离开到现在,多久了?”
“圣上,老爷是辰时走的,到现在已经有五个时辰了。”
“他才刚刚从内阁回来,为何走得这么快?”
“老爷前几天就收拾好了行李,只是一直说太忙了,先把事情忙完了再走,直到今天早上,老爷刚出去就从内阁匆匆回来,吩咐了一下我们就带着人走了。”
黄绝又问:“他除了家里的财物,还留了什么没有?”
“禀圣上,老爷说,要是圣上过问,就让圣上去书房看看。书房一直锁着,没人进去,圣上可以……”
话还没说完,黄绝的身形一闪,已经来到书房门前。
他对司空夜的家极为熟悉,儿时,他多少次央着母亲,央着父亲,带自己过来玩,他曾经多少次故意跑到司空夜的书房,硬要他教自己写字,教自己念书,教自己写诗作文。
而此刻,黄绝站在熟悉的书房门口,脸色阴晴不定,忽然一挥袖,原本锁住的书房门登时炸成齑粉,缓缓飘散开去。
在场的下人一个都不敢抬头,竟是没有人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书房那熟悉的书桌上,此时空荡荡的,只放着一封信。
黄绝隔空一抓,将信摄到手中。
“君上:”
“许久不见,望一切安好。”
“臣夜自知身犯死罪,无可赦免,为保全家计故,只能携家远遁,但求苟活。”
“臣虽有错,但亦曾对大华有功,君上若还念旧,还望饶恕臣与臣家眷几条小命,罪臣叩谢君上圣恩。”
“司空夜。”
“司——空——夜——!给我最后的一封信,根本什么都没说清楚,你还想让我原谅你!”
黄绝咬牙切齿。
他的手捏着信,几次试图用力,又几次松开。
他反复地读着司空夜的信。
信里根本一点信息都没有。
没有解释为什么与藩王私通。
没有解释为什么在城外袭杀他。
没有解释为什么在燕王造反的时候又帮忙守城。
更没有一点点解释,对他的态度,对他与他之间关系的说明!
黄绝越看越是生气。
终于,手指一动。
信件终于整个粉碎掉,化为无形的尘埃,消失无踪。
随着信件的消失,黄绝眼中的最后一点光亮也终于熄灭。
他沉默着离开书房,跳上马,飞奔回了宫城。
下马的时候,一个踉跄,黄绝终于再次从喉咙中呕出血来。
鲜血带着一些瘀结的血块一起落在地上,鲜红与暗红混杂在一起,显然旧伤未愈又舔新伤。
他找来军部大臣。
不顾大臣望着地上的鲜血与他嘴角的血渍时惊骇的眼神,黄绝问道:“目前京城附近有多少兵马可以调集?帮我去追一个人,务必要活捉回来。”
军部大臣连忙道:“皇上,目前暂时没有更多军队可以动用了!崖见山将军已经调集所有人手去追击燕王,如果此时贸然动兵,会影响崖见山将军,可能导致燕王逃走!”
黄绝咬牙切齿,自语道:“司空夜!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军部大臣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黄绝挥退他,独自回到了后宫。
太后蔡缘缘立刻让人把他叫进了自己宫里。
看到儿子双目无神,又满嘴是血的样子,蔡缘缘心痛至极,一边命人立刻请太医,一边把黄绝搂在了怀里。
“无妨,给我治伤的话,找余斩来就好。他不方便随我进宫,我之前让他落脚在京城客栈里。”
说着黄绝便把余斩的事情讲给了母亲听。
余斩来了之后,一边给黄绝运功疗伤,一边问了许多蔡思思的事情,心情也是低落无比。
黄绝再是说了清尘子的事情,说希望余斩帮忙试试看能否治好此人眼疾,然后再收为己用。
处理完这些事情,黄绝便回到寝宫,沉沉睡去。
他醒来的时候,竟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吓得他连忙起身,仔细一看,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青春年少,身着单薄衣衫的清秀少年。
少年被他的大幅度动作惊醒,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
一看是皇帝在看着自己,少年吓得连忙跪在床上,不住磕头。
“什么情况。”黄绝声音冷冷。
“圣上,我是太后派来伺候圣上的,身家干净,身体也清理过,没有一丝污秽……”
“滚。”
“啊?……是,是,圣上。”
少年顾不得穿衣穿鞋,连滚带爬就出了门。
黄绝朗声道:“来人!”
立刻有太监跑了过来。
“刚才那个小孩……”黄绝想了想,好像比自己年龄还大,便改了口,“那个男的,直接送回太后那边,就说我不需要这种玩物。让她不要什么人都往我床上塞。”
这太监看起来明显知道这件事,连忙说道:“圣上,圣太后也是为了您好,说是看您年纪大了床榻寂寞,就找个漂亮点的过来伺候您。免得圣上想玩玩了,没人陪伴……”
这一句无心的没人陪伴刺痛了黄绝的心,他说了句:“以后禁止塞任何人到我身边。”
就大踏步离开寝殿。
他当然知道母后是知道他一直喜欢司空夜,而司空夜又背叛他,离他而去,让他身心重创,又知道他喜欢男人,所以塞个男孩子过来给他暖床。
既然母亲担心,黄绝还是过去陪了一阵子太后,在她怀里说说话。
说着说着,黄绝忍不住叹息一声。
“娘,我才不是喜欢男人,我只是喜欢的人刚好是男人啊……”
蔡缘缘一时间也默然无语,只能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一头柔顺长发。
她犹豫半晌,才终于说道:
“绝儿,娘一直知道你喜欢司空夜,但看你心心念念却总也无法得到,也一直有句话未对你说过。”
“你有没有想过,司空夜他并不喜欢男人?”
“更重要的是,司空夜有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虽然他在外面几乎不提自己妻子,但也从未纳妾。”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