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姐姐太s了她要被榨G了(15 / 24)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很喜欢做?”
元姝音眼神怯怯的,不敢看老师:“没…没有。”
“你有。”陈兰从抽屉里掏出个粉色的小跳蛋,蹲下,对着小花苞塞了进去。
小东西嗡嗡嗡地在娇嫩的花谷里颤动起来。
陈兰指尖顶着她的小乳头:“那个东西挺配你,塞着继续上自习吧,不准摘出来。”
轻轻拨弄两颗粉白的小乳头,“嗯,小奶头也有个东西适合它。”
一对粉色的震动奶夹,戴上去奶头向一直被人舔一样,酥酥麻麻。
“好了,你回教室吧。”
元姝音不敢说不,只得夹着腿,慢吞吞地走回教室。
她本来就被男朋友舔出了欲望,不仅无法消解,现在还被那两个东西一直折磨着。
求而不得的快感源源不断,四肢百骸的神经都在沸腾着。她坐下,拿起笔试图写作业,所写所见却都是“欲望”二字。
下面好痒…好想被插…
这根笔插进去会不会舒服呢…
元姝音不断地蹭着椅子,试图缓解,却更难耐。
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角,感受着上下的震动折磨,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嗯啊…老师,我错了…”
漫长的晚自习刚结束,元姝音就夹着腿走到陈兰办公室,一进去关上门,她就把自己脱光了跪到陈兰面前。
“老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课堂上乱来了,程皓也是…”
她一对白嫩的奶子可怜巴巴地聚成一团,缀着的奶夹摇摇晃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让人忍不住怜爱。
平坦的小腹下是阴毛生长的神秘花地,半边屈跪的腿将它挺送出来,却无法一览全景。
只是在其中作祟的跳蛋让它已经分泌出不少滑液,阴毛也微微颤动着。
少女眼神迷离,求老师能把东西拿出来,结束对她的惩罚。
陈兰温柔一笑:“好。你躺下,腿张开,老师帮你取出来。”
于是那隐秘漂亮的花谷在陈兰面前暴露无遗,她指甲“不经意”扫过那红得充血的小阴蒂,元姝音就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嗯…嗯老师你好了没有…快一点…”
陈兰手伸进穴洞里,揪住那使坏的跳蛋,却不轻易出来,而是将它往更深处送,触到少女更敏感的地方。
“快好了,再等等。”
滚烫湿润的跳蛋顶到少女的凸点,陈兰趁机将档数调到最大,上蹿下跳的跳蛋狠狠按压着少女的g点,此时少女小腹猛缩,整个人触电了一般抽搐,犹如岸边抽挺的鱼。
陈兰两根手指被咬死,无数洪流自那花谷深处滋生流淌,与抽搐的快感汇合,即将要达到顶峰。
这时跳蛋和手,却被拿出来了。
少女因快感而曲挺的身体瞬间僵住,未尽兴快感消弭后接踵而来的巨大空虚,能击溃人所有的理智。
陈兰把校服放元姝音面前,“好了,知错能改就好,回去早点休息。”
元姝音却扔掉了校服,抱紧陈兰:“老师…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像对男朋友那般主动而疯狂地扒掉老师的裤子,看见一脸平静、玩味的老师,和大鸟。
她疯了一般开始舔陈兰的屌,大大的肉棒塞满小嘴,撑进脆弱的喉咙里,涩得作呕。
可她更渴望这东西能进她小穴里,元姝音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现在她只是一个淫娃,一个欠操的淫娃。
陈兰用指尖碰了碰她那泛滥成灾的小穴:“程皓干过吗?”
元姝音抓住陈兰的手指就往里面插:“做…做过两次…”
陈兰坐回椅子上,张开双腿:“嗯,自己坐上来。”
元姝音如蒙大赦地坐上去,水流成河的骚穴终于得到了归依。
她贪婪地汲取着,晃动着,想最快地找到刚刚那种g点被摩擦的感觉。
她搂着陈兰的脖子,一下一下坐得最用力,要最激烈的撞击才能把她操开。
少女喉咙滚动,眼神迷醉,在逐渐空荡、万籁俱寂的校园里,发出满足的叫声。
“嗯…嗯嗯…好舒服啊老师…”
“老师你好厉害…程皓连你万分之一都比不过…他又小,还没一会儿…”
“嗯嗯啊…好像要到了老师…顶到了…要顶到肚子了……”
一直双手自然下垂、呈放松状态的陈兰突然一只手扶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抓她的奶子,道:“嗯。爽就叫大声点,叫骚一点。”
“老师喜欢听。叫高兴了,就让你高潮。”
陈兰变被动为主动,掌握起了节奏。突突突地干着少女,眼见她表情更加放荡。
“啊啊…老师你好坏啊…有男朋友你还干人家…哼哼…干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好止痒啊啊…不行了老师…我错了…你让我高潮好不好…要被操坏了…”
“错哪了?”
“错…错在早恋…错在被男朋友操…”
元姝音仰着脖子,被操得翻着白眼,丝丝涎水自嘴角渗出来。
“男朋友还不行…我想被老师操…操死哼哼…”
“嗯,操死你。”那战功赫赫的肉棒终于舍得给那凸点一个痛快,只见它积蓄全力,埋头一顶,又在两军交接时持久冲撞、碾磨纠缠,直到那凸点溃不成军,抽搐不已,缴械投降。
而后天降瑞雨,倾盆而下,浸透万物。
元姝音在猛烈的快感中昏厥又苏醒,她倒在陈兰怀里,淫水染了陈兰一身,那变态却始终平静,而冷漠。
给她擦干净身体,穿上校服,送到宿舍楼下:
“早点睡,晚安。”
后来,元姝音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程皓的。
陈兰来到学生宿舍时,少女正一个人在黑暗里攥着孕检单瑟瑟发抖。她见陈兰宛如看到救星,“扑”的一声又跪到陈兰面前。
女高中生穿着不符合她年纪的真丝睡裙,胸前那一抹饱满的浑圆格外诱人,她青丝微乱,在陈兰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老师,你帮帮我…我不能告诉家里…”
陈兰深以为然,就元姝音那混乱的原生家庭,要是知道她怀孕了估计得打死她:“程皓知道吗?他怎么说。”
提起这个名字,元姝音哭得更难过了:“他说他也没办法……”
“他操你的时候怎么有办法,嗯?”陈兰当老师以来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未免怒火中烧,她捏着元姝音满是泪痕的脸,逼迫少女抬头看自己:“你就这么不值钱,不带套给他干?”
元姝音只知道流眼泪:“老师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怀孕,也不知道他…从小到大爸妈都打我,只有程皓对我好…”
原来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厚脸皮到上课淫乱、被老师多次批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子,只为贪恋那点原生家庭里得不到的温暖。
可怜与可恨到底相伴相生。
“每天在课堂上弄你,让你受尽白眼,现在把你肚子搞大又撇清责任,这就是所谓的对你好?元姝音,你这么贱啊?”陈兰越看她这窝囊样子越生气,正好不开灯的学生宿舍半昏半明,元姝音雪白的乳沟和哭兮兮的模样点燃了某种氛围,陈兰鬼使神差地就把她按到了床上,手带着怒火伸进了少女的睡裙里。
少女没穿内衣裤,葡萄大的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陈兰揉一下少女的身体就抖一下。有孕三个月的小腹还未显怀,平坦光滑的很,陈兰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