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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被请到最舒服的一张椅子上。
“你好,秦先生,许先生将你的事情告诉过我。原来你就是神秘的东方驱魔师,幸会。在欧洲,我也有幸为驱魔师们服务,所以请相信我的专业性,将你的感觉再仔细的告诉我好吗?”
r李的中文很标准,带着西方人特有的放松感和调侃的味道,如同朋友之前聊天一样,期间并未让许洋和楚千寻离开,甚至一边说话,一边倒了杯红酒,仿佛大家在屋子里过冬讲故事一样。
“嗯。”秦昆点点头,将自己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两天前,秦昆和哈桑陀在蜃界斗法,被哈桑陀把尸油泼在自己身上点着。那一刻,秦昆可是记忆无比清楚地经历了一场火灾。
火焰炙烤着皮肤的焦糊味,身上的黑蛇噬咬的刺痛感,背后不断溃烂成洞,有蛇钻出的痛痒感,以及五官、毛发被火焰烤烂、皮囊闭塞的收缩感。
那是死了一遍的感觉啊!
曾经在龙槐鬼市,无头鬼还与他敌对时,那个拔头术让秦昆亲身经历了一场死亡,脖子被大铁剪剪掉,幸亏到最后一只黑狗将他的头叼了回来。
但是这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秦昆被烧的差点惨死,又被许洋粗暴的唤醒,醒来解决了马凯后,秦昆更是找了地方给哈桑陀的魂魄抽出,炼制成阴烛。又将他的死婴宿体砸的稀烂。
但是,秦昆自从弄死哈桑陀开始,浑身就莫名其妙感觉到痒,怎么也忍不住。
尤其是背后最痒,和那些黑蛇孵化时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脸上、头上时不时会感觉到被火烧时那种灼热炙烤的疼痛。
持续了两天,秦昆连觉都睡不好,两天晚上都是在噩梦中疼醒的,醒来发现什么事也没有。
这两天秦昆精神萎靡,看了几个心理医生,都束手无策,最后只能叫许洋帮他请一个高手过来。
许洋便托了关系打听到了r李的住处。
不过,在听到r李居然见过驱魔师的时候,秦昆倒是愣了一下。
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光头医生居然接触过自己这样的人。
……
秦昆将故事避重就轻地说了个大概,一些神乎其神的过程自然不会说的太仔细,可是鬼打墙、死婴小鬼、邪术之类,还是顺口说了说。
r李饶有兴趣地听完秦昆的描述,然后忘了这件事一般,开始给秦昆他们讲述欧洲驱魔师的故事,r李的口才很好,描述的故事让秦昆都忘了自己来是干什么的。
r李讲故事的时候,期间有意无意地又问了秦昆几个问题,不着痕迹,几乎没人注意到。
1个小时后,r李突然制止了所有人说话,朝着秦昆温和一笑:“秦先生,我确定了。您这是焦虑过多、痛苦的印象太深干扰到了神经感应。东方称为‘中邪’,在西方被叫做‘躯体形式障碍’。”
r李顿了顿:“你需要感受到一些美好、并且刺激的事情来忘却这些痛苦的印象。覆盖原先的神经感应。”
秦昆一愣,不太理解:“美好、刺激、覆盖?r李,你指的是?”
“akelove。”r李温和一笑,又卖弄一样地秀起了自己的中文,“俗称‘打炮’。”
秦昆黑着脸,看向许洋。
“看我干嘛?!我特么是直男!你看她啊!”许洋护着胸,惊恐地指了指楚千寻。
“粗俗!流氓!”楚千寻啐了一口,脸上腾起红晕。
……
……
暂住你家
“妈个比,许洋,你找的是什么心理医生!!!一小时咨询费20万,怎么不去抢啊!到最后,给老子提了一个这样的解决方法,我靠!比我收钱还黑!!!”
心理诊所三楼阳台,r李摸着自己发青的眼眶,望着秦昆骂骂咧咧的背影,无奈摇着头。
真粗鲁的东方人!聊天归聊天,怎么还打人呢。
要不是这厮付了钱的话,他绝对要把秦昆告上法庭。
“亲爱的杜修,在忙什么?东方这个国度真是神奇,我又见到了一个躯体形式障碍的驱魔师,和提亚提斯传教士一样的症状。”r李将熟鸡蛋揉在眼眶上,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无奈的伦敦腔传来:“李,都说了这是灵魂破损,别用你的专业术语来形容驱魔人的领域好吗。”
r李呵呵一笑:“提亚提斯传教士最近怎么样了?用不用我再飞回去一趟。”
“还是那样,老觉得自己的头颅被贯穿了,后脑发痛,口腔发痛。”杜修道,“你的收费太黑,提亚提斯大人知道你的收费情况已经晕过去一次了,就别来添乱了。”
杜修和r李聊了一会,想起了什么:“对了,提亚提斯大人说过,他是在梦里被一个东方人化身的路西法伤到的,你既然在东方,注意一些那边的驱魔人。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比较特别,帮我留意一下。”
r李比较无奈:“东方这么大,我的催眠术是对驱魔人无效的,我怎么可能会恰巧碰到你说的那个人?杜修,要不然你过来玩一阵子吧,我可好久没有见到你了。”r李突然温暖地笑了笑,没人能看见。
杜修似乎打了个冷颤:“算了,你这个人比较危险,作为信仰圣光的教徒,我还是避免少和你待在一起比较好。”
……
凉风瑟瑟,街道不算冷清,晚上9点,这一片繁华的街道到热闹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