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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雨玄说完,李崇哑口无言,秦昆也涨了见识。
没想到,王乾还有这法器。
……
演武场,牛猛一行来到初试地方。
‘阴灵初试’
一杆白幡高挂,白底黑字,随风摇摆。
“阿弥陀佛,牛哥,和尚不是说过,不来这里吗?”
水和尚被剥皮鬼、无头鬼押着,表情悲愤。
“你说的是不去贪狼井,来这可是主子要求的,还由得了你反抗?”
“就是,胆小鬼!”
嫁衣鬼跟在旁边,心情大好。
她恨老槐树,老槐树让她失去了这里。
但是嫁衣鬼是喜欢鬼城的,不得不承认,投靠了杨慎的老槐树,把这里治理的井井有条,比她在的时候,好的太多了。
嫁衣鬼的心情也有些复杂,复杂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恨对方,被关在邙山古墓70多年,再回来,鬼城真的变化很大。
嫁衣鬼的旁边,是吊死鬼,吊死鬼作为这里的常客,再回到这里,有些唏嘘。
阴灵初试的评判台上,吊死鬼道:“某以前还是坐在那里的,现在只能站在这了。”
嫁衣鬼微微一笑:“堂堂云尊麾下三十六恶刀卫之首,现在刀都没了,还敢吹嘘过去的事情。”
吊死鬼在嫁衣鬼面前向来客气:“白壁人,某的刀其实就在城里,其他三十五个家伙的刀也在城里,杨慎独行北方那天,就把我们遣散了。我们很不理解他的做法,那些东西是他给的,我们也都没带走。”
嫁衣鬼没回答,吊死鬼也就不再追忆以前。
“那几个鬼将,是什么来头?”吊死鬼指着和他们一起来的鬼将,开口问道。
“那是主子的道友们麾下猛鬼。”
“这群是茅山徐道长的鬼差,为首的是雪楼谢氏白无常——谢子迟,身后是鬼将雷桃鬼,剩下三个,都是徐法承道长的鬼差,饮火鬼、人烛鬼、碎骨鬼。”
“旁边的,是酆都观莫道长的鬼差,饿死鬼。”
“这边的,是北派祭家韩上师的鬼差,祭炉鬼。”
“这个拖着一串烂铃铛的女鬼,是北派钟家柴上师的鬼差,缠铃鬼。”
另走他乡,天涯不长
两只鬼再看后面。
嫁衣鬼继续道:“那个背着石碾子的,是斗宗聂上师的巨石鬼。”
“那个丧服开衩很高的,是斗宗李上师的血寡妇。”
“那个提着人头灯的,是烛宗楚上师的尸灯鬼,后面是刺刑鬼。”
“那个黑绸子粽子一样的家伙,是鱼龙山赵上师的黑绸鬼。”
几乎所有的鬼差被介绍完。
吊死鬼伸出手指了指旁边:“这个傻乎乎的家伙是谁?”
吊死鬼右边,是一个被雷劈的僵尸,穿着清朝官服,瞪着死鱼眼,他斜眼看着吊死鬼,发现吊死鬼注意到自己,挤出一个笑容,似乎在打招呼。
“哦对了,这是符宗王上师的飞雷僵。”
“你好,我是飞雷僵!”飞雷僵瞪着死鱼眼,吐出舌头,摆出和吊死鬼雷同的样子。
吊死鬼恼羞成怒:“别模仿我!”他的舌头,一直都收不回去,而且随着道行加深,越吐越长,谁知道这个无聊的家伙竟然还模仿自己!
飞雷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喷,莫名其妙地挠着头,发现剥皮、徐桃、水和尚涌了过来!
“飞雷!想死你了!”
剥皮鬼、徐桃、水和尚给飞雷僵一个拥抱。
这份友谊,让飞雷僵很感动!他自死后,就是孤零零一个人,没什么鬼友,只有剥皮他们把自己当朋友!
拥抱完毕,剥皮鬼抓出一把瓜子糖,四个人相谈甚欢。
“飞雷,有时间打个麻将啊?没你在,我们好久都没玩过了。”
飞雷僵忙不迭点头:“好的!我也好久没跟你们玩了!”
嫁衣鬼看到这帮家伙又合起伙准备赢飞雷僵的供奉冥币,捂着额头,觉得非常丢人。
……
阴灵初试的看台上,王乾猛然回头,气的脸蛋发抖:“秦昆!!!你敢让剥皮他们再拉飞雷僵打麻将,我跟你没完!!!”
这段时间,为了让飞雷僵省点冥币,王乾费尽心思远离秦昆,主要是秦昆手下的鬼差。
这群家伙不务正业,成天就知道拉飞雷僵打麻将,我特么攒点冥币供养我的鬼差不容易啊,钱全被你家那几个给赢走了,这合适吗?!
秦昆挠了挠脸颊:“关我屁事,鬼就不兴有自己社交方式了?牛猛、剥皮他们还和韩垚的祭炉鬼打dota呢,可是你家飞雷僵脑子笨,不会啊。”
王乾气的不轻。
论天赋、论悟性,自己在这群人里绝对是第一梯队,怎么就得了一只这么蠢的鬼差!
秦昆的麻将三骗,一个是当过斥候的老油子剥皮鬼,一个是纨绔子弟花花大少色鬼徐桃,一个是道貌岸然佛光加身的水和尚,三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乾气的牙根痒痒,这次武茶会结束,说什么也不能给飞雷僵和他们单独接触的机会。
……
演武场,牛猛作为秦昆的代言人,显得稳重寡言。
刚好有一个相辅相成的老油子剥皮鬼,剥皮鬼可为八面玲珑,跟飞雷僵约好了武茶会完毕,打个三天三夜的麻将,又忙着和祭炉鬼套近乎,约战do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