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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这尊魔头居然来到了日本……
芦屋敦也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昆客气地把芦屋敦也扶了起来,笑问道:“前辈还打不打了,要打呢,我这几个长辈过来,和你交交手。随便挑一个。”
芦屋敦也嘴巴发苦,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怎么打?你告诉老夫怎么打!!!
看到芦屋敦也胆子被吓破,秦昆对葛大爷无比佩服。
这他娘的就是名气啊!
“不打也行,拍摄的事拜托前辈了。”
秦昆起身,拍了拍屁股,“对了,前辈也要参与进来,这是前辈的剧本,可以看一下。实在不同意,咱就真打一场,你也知道我家里这几位前辈脾气不好,到时候伤了性命,那就不好了。”
秦昆客气躬身,哄着几个骂骂咧咧的老家伙离开屋子。
临走时画皮仙还纳闷问道‘不是要打么,怎么这么怂’。
芦屋敦也心里不是滋味。
屋子里静悄悄的,芦屋天马大气不敢喘,从没见过太爷爷吃瘪,即便芦屋世家不得志的时候,太爷爷面对阴阳寮的超一流也都是不屑一顾的。
今天……居然屁都不敢放……
“天马,你先出去吧。三井小姐,你也是。”
二人告退,芦屋敦也翻开剧本,发现自己扮演的,是阴阳寮即将被覆灭时,出面求和的芦屋世家家主。
芦屋敦也捏紧拳头,表情狰狞无比。
欺人太甚!芦屋敦也一拳砸烂木桌。
忽然门被打开,画皮仙脑袋探了进来:“老夫感受到一股杀气,你终于想好要单挑了?”
芦屋敦也立即松开双手,笑容僵硬:“阁下太会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呢。”
画皮仙失望地摇摇头,把门关上。
……
道士怕军阵,秦昆这次带着老一辈来日本,格外谨慎,联系了当地的灵侦科保护,鱼龙太岁表示不屑一顾,灵侦科也是被对方盯上的对象,这时候就得靠其他势力了。
老太岁耳聪目明,鱼龙山缇骑众多,早就渗入了当地帮派,几个老头也精明无比,老太岁年纪最大,实力最弱,但苟命功夫一流,跟着他绝对不会出现危险,让秦昆不要操心。
当夜,第一次拍摄开始时,只有秦昆一人来到拍摄地。
秦昆看着阴阳寮里出来的天历僧、大署神官以及现在掌权的芦屋敦也后,对他们笑了笑:“各位,我几个前辈说了,周围暗中的警戒不撤的话,你们的天皇有危险。”
阴阳寮众人愣住,看向大署神官,如果有警戒的话,肯定是他布置的了。
大署神官勃然大怒:“小子,你再威胁一次!”
秦昆瞟了一眼:“手下败将,别玩先礼后兵这套,你们玩不起!”
大署神官冷笑:“上次我有忌惮,今天没有,要不要再打一场?”
秦昆乐了:“徐法承,妙善,等什么呢,和超一流切磋的机会让给你们,不来试试吗?”
黑暗中,徐法承、妙善先后走出,看了看摄像机在拍摄,对秦昆道:“白打?得加片酬啊。”
“没问题!”
完美!
“玄起茅山气有方,三清灵官坐神堂。玉女喜神孕道子,桃神对剑震天罡!茅山,徐法承。请前辈赐教!”
“花佛如来,菩提尘埃。金刚皮肉,紫衣骨骸。佛林寺,妙善,请前辈赐教!”
大署神官丸山健太郎,日本超一流阴阳师之一。
虽然是垫底,但绝对不至于害怕面对这些后起之秀。
看到徐法承二人出现,他迎了上去:“大署神官,丸山健太郎,以阴阳寮的名义,接受尔等挑战!”
天历僧一叹,对着芦屋敦也苦笑:“丸山该忍忍啊。”
芦屋敦也抿着嘴,不想发表任何言论。
“都是你们造的孽!今天……阴阳寮当众被羞辱,千百年难遇。你们土御门家和贺茂家,要为大和的脸面负责!”
芦屋敦也知道,暗中还有几个老家伙盯着,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就和别人光明正大告诉你,我要上门打你的脸,你得配合演一样!
不服,干不过别人!服,没骨气!
最憋屈的就是,被人干到服!还得被录下来!!!
芦屋敦也气的要炸掉。
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时机接手阴阳寮的权力,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啊!
徐法承、妙善二对一,已经开始,秦昆朝这边道:“天历僧,可敢一战?”
天历僧合十的双手在颤抖。
连前辈都不叫,这么挑衅的口气,阴阳寮后辈们都在看着,他好意思说不???
“请指教!”天历僧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秦昆朝身后道:“聂胡子,莫无忌,机会让给你们了。千万别丢我人啊!这人我对付起来都挺勉强的。”
噗——
天历僧心中郁结,鲜血涌入喉头,险些喷出,你这是看不起贫僧吗?!
对面,一个络腮胡子,一个面具道士走出。
“酒国苍龙酒中醉,九州鱼虾听神威!扶余山,聂雨玄,请前辈赐教!”
“酆都冥魔千面法,唯我太极成真身!酆都观,莫无忌,请前辈赐教!”
“阿弥陀佛,天历僧水谷澈,幸会两位施主,以阴阳寮的名义,接受尔等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