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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昆一笑:“呦,又藏了一个。本事还不赖。”
“哼。”年轻人冷笑,随手一捏,蜃界爆掉,斜眼一瞪,天眼也爆掉。
秦昆眉心出现针刺一样的疼痛,不过不怎么碍事,他倒是对那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
揉了揉眉心,天眼又开,蜃魂术继续施展。
年轻人皱着眉头,看向秦昆:“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秦昆一乐:“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躲在一边偷看?你不是阴阳寮的人?”
“我不是阴阳寮的人,躲到一边不想暴露罢了,至于名字,没准备告诉你。”
秦昆沉思片刻,开口道:“听闻日本有四位超一流,其中一位在民间。那个人叫织田胜武。我还以为是个老头,没想到这么年轻……”
年轻人一怔,低声道:“好吧,实话实说,我不想搅合进来。在这里待着,就是确保你们不会伤及平民,至于阴阳寮死多少人,与我无关。”
秦昆一笑:“撤了周围的军警,我保证不会有平民伤亡。”
年轻人厉声道:“我怎么信你?”
秦昆耸了耸肩:“我几个鬼差已经去和天皇喝茶了。信不信,随你咯。”
年轻人睚眦欲裂:“胆敢伤害天皇,你会死的很难看!”
“再废话一句,连你也杀。”秦昆笑容收起,杀气腾腾说道。
良久的对视,蜃界直接被一团气浪冲爆。
二人回到现实。
大署神官躺在地上,胸口起伏,血沫随着呼吸不断喷出,许多阴阳寮的后辈都流出了眼泪:“前辈……不要再打了!!!”
徐法承浑身重伤,脊梁挺的笔直。
妙善擦了擦唇上的鼻血,灰头土脸。
“不、不打了,我……认输……”大署神官撑起身子,最终还是躺下。
从第一个人说认输开始,接下来五分钟内,认输声接二连三,从未断绝。
头顶阴云笼罩,大雨随之而来,阴阳寮前变得泥泞,屈辱的泪水从阴阳寮众人眼中流出,和雨水混成一块。
天历僧脑袋被摁在酒缸里,应世龙胳膊断掉,太极魔四肢难动,二人哈哈大笑,不虚此行。
阴阳六使跌在雨地中,扶余山六人互相搀扶地站在那里,击掌相庆。
贺茂瀬三被李崇打成了猪头,李崇场子被烧的愤怒全发泄到了贺茂瀬三脸上,打的自己拳头都肿了。
日本三大妖,酒吞童子第一个投降,佛海嘻嘻哈哈,还过去讨了一杯酒。
大天狗翅膀上的羽毛被朔月削了个大半,再也不肯多出一份力,立即认输。
赵峰和玉藻前打的如火如荼,秦昆看到这货边擦口水边出手猥亵,还一边严肃地说:“稍等我一会,这厮比较难缠!”说罢,鱼龙九变用出,摸在玉藻前屁股上,眼睛弯成了月牙。
一幕幕残酷的景象出现,完败!彻底的完败!
芦屋敦也站在旁边,几次张口都没出声。
秦昆客气喊道:“前辈,刚刚就该你出场了。这都快打完了,愣什么呢?要么补拍一次?”
芦屋敦也淋着雨走到场中,念出了自己的台词:“不要再打了……我,芦屋敦也,代表阴阳寮……认输……”
秦昆换上自己的服装,是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黑袍神秘人。
他走到一个摄像机可以拍到的角度,黑袍中,只能看到双眼透寒的青光。
“这是报应。”秦昆拍了拍芦屋敦也的脸。
原本自己说的‘认输’两个字已经极为艰难,听到秦昆冷嘲热讽,还有这种无礼的举动,芦屋敦也撕心裂肺大叫一声,撕碎剧本,一拳朝秦昆打来。
蜃界,海浪出现,一只鱼人发狂的一拳。
整个雨幕被拳风撕碎,秦昆早就预料到对方有超乎剧本安排之外的反应,肌肉虬结,抬起手掌,握住了芦屋敦也的拳头。
肌肉相撞的震击,格外沉闷,震的众人心头发堵。
黑袍中露出一口白牙,秦昆一字一句,念出了自己最后一句台词:“还不算完。”
场外,张平导演大声道:“完美!!!咔——!”
庆功宴
自日本回来,又补了几个镜头之后,历时两个半月拍摄的宣传片电影《生死道》,终于杀青。
临江市最豪华的酒楼,奥汀国际酒店。
一层被包下,凡是参与其中的人,包括家属、师门全都被带了进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店大厅里歌声响起,喊闹不断,这次玩的很high,从老到小都是如此。几个老头精神矍铄,把他们如何恐吓芦屋敦也的事大吹特吹。让没去的楚老仙、景老虎一众羡慕不已。
王乾喝大了,指着自己说他是捉鬼圈的电影教父,一首《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完全没唱出大哥的味道。
加戏谁不会?
李崇立即说自己是会所圈的影帝,开口送给王乾一句‘兄弟你瘦了,看着疲惫啊’,接着歌往下唱。
韩垚说自己是殡葬业的票房保证。
崔鸿鹄说自己是捉鬼界最能打的中学生。
赵峰说自己是摸过日本九尾狐屁股的真汉子。
三个人没抢到话筒,没什么话语权。
佛海嘴笨,傻呵呵坐那里吃肉。莫无忌和徐法承小酌。徐法承正襟危坐,说自己把网管工作辞了,这几天秦昆又给他安排了个事,让他监督电影的后期制作,刚好他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