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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家子!
这绝对不是普通保安。
秦昆能感觉到,这搏击技巧、反应速度,肯定在拳场浸淫过,是玩过实战的。
不过没关系,一个后退,让保安拳势用尽,避过他最大的伤害距离,落在眼前的拳头轻飘飘地,被随意拍掉,接着抬腿踹去。
轻而易举地闪避加上猝不及防的踹山腿,保安发现自己腹部传来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半空中蜷缩起来,难受地跪在地上,激起一蓬尘土。
“唔呣——”
手电落地,保安脸色煞白,缓了良久,那股力道才被消化。
他眼前,出现一双脚,保安抬头,发现秦昆看着自己。
“硬气功?不错啊朋友。这功夫不应该在这当保安吧?”
保安想回答,刚开口就岔气了,面颊疼痛地抽搐,只听见面前的青年道:“说不了话就别勉强,告诉我赌场在哪。”
单脚踏地,灰尘弥漫,秦昆脚下,毛糙地铺地水泥裂开,保安留着冷汗,吃力地指着一个方向。
秦昆从没想过一个赌场能隐藏的这么深,一个存放消防器材的门里,打开后,金碧辉煌的场所映入眼帘。
顶上除了通风系统,就是简陋的管道和高瓦灯泡,墙壁上是稍微打磨的水泥墙,地板是最劣质的水泥地。但那些赌台,精致高档,坐落在华美的地毯上,那些玻璃镶金的桌子放在休息区,真皮沙发被保养得细腻带光。
一个地方是否高档,永远不必看它的装修程度,只要看看这里的人就知道了。
土豪暴发户扮相的赌客和商务精英扮相的赌客、亦或者低调奢华类的赌客应有尽有。有些看不出来身家的赌客,只用看他旁边商伴的打扮,就大致能知道是怎么一个档次。
这个地下赌场,有许多区域连通,秦昆有种十死城地下格斗场的错觉。
“你好先生,兑换筹码吗?”
这里的服务生看着也有些彬彬有礼的彪悍,秦昆摸出十沓软妹币,发现服务生不理会,身后一个声音传来:“第一次来,至少百万起换,这里的圈子,门槛可不低。”
服务生看见来者,低下头道:“嬴老板好。”
来者是一个凤眼女子,秦昆回头,脸上一愣:“嬴凤瑶?”
嬴凤瑶挽住秦昆的胳膊,对服务生道:“我账下那些筹码提一箱过来吧。”
“好的,嬴老板稍等。”
服务生走后,秦昆讶异:“你怎么在这?”
“没良心的,你管我。”嬴凤瑶白了秦昆一眼。
秦昆碰了一鼻子灰,嬴凤瑶接过服务生提来的箱子,挽着秦昆边走边道:“道门禁赌,你是扶余山当家,还想破例?”
“你不也赌么。”
“我是为了师门生意,陪客户玩玩,不得不破例。”
“客户?”秦昆脸一黑。
嬴凤瑶心底一甜,掐了秦昆一下:“还知道吃醋,那都是来买药的客户。”
秦昆恍然大悟。
空竹寺作为九地中,罕见富裕的宗门,靠的就是这些药丸。
“不对啊,你们擅长解毒,华夏没多少人需求吧?”
“嗯,但南洋需要。”
顿了顿,嬴凤瑶恍然大悟:“你今天来这里,是找南洋巫师的?”
秦昆道:“你知道他们在哪?”
“自然,那也是我的客户之一。”
赌场一处别致的区域,甚至还有原生态的草木,像是身处热带雨林一样的赌桌旁,一个黑色外套的女人、一个墨绿纹身的女人、一个背着小娃娃的老者,正在玩黑杰克(21点)。
他们对面,是两个病恹恹的老头和两位年轻人。
“哈哈,很不好意思,20点,吃你。”
再喊一句试试
“提命大师,我带来的钱输光了,这下你可以给我药丸了吧……”
一个唐装老头,挠着胳膊,表情痛苦地看着背娃娃的男子。
男子是一张南洋面孔,身上的娃娃好像木偶,可是会动!
他摸着娃娃的脑袋道:“那可不行啊。你的蛊毒是别的蛊师种的,我给你解,就代表与那位蛊师为敌。啧啧啧啧……你还是安排后事吧。”
“你耍我们家老爷子?!”
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暴怒道。
南洋男子阴测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毒辣:“再喊一句试试?”
“哈哈哈哈,提命,你也有今天。”那个墨绿纹身的女子妖冶地笑道,“被一个平民这样呵斥,如果让你地盘上的人知道,威严会全失的。”
南洋男子闻言眼角一抽,忽然重重咳了一下,刚刚那个年轻人随着一声咳,鼻管忽然流出鼻血。
年轻人摸了一下鼻子下方,一脸惊愕,连忙摸向后腰。
一把甩棍拿出,南洋男子又咳了一下,年轻人手一抖,甩棍落在桌上,他肺部火烧一样疼,同时腕关节处出现红肿。
痒!痛!难忍!
神经刺痛让年轻人挠着手腕,挠的皮肤溃烂也制止不住。
南洋男子站起身,捏着年轻人下巴道:“再喊啊……”
年轻人喊不出来,肺部灼烧的痛楚已经蔓延到了喉结处,南洋男子冷笑:“区区华夏平民,还敢吼我?我弄死你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懂了吗?”
年轻人眼中带着愤怒、屈辱,想要动手,但力气也被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