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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让旧情有余温”
“将我困在早应该要离开的空城”
……
“我试着让生活变得清淡……”
“对幸福或寂寞顺其自然……”
“偶尔傻傻孤单……”
“偶尔傻傻浪漫……”
“不怕大喜大悲那么难负担!”
秦昆心中,在放声歌唱,一首释怀情伤的顺其自然,被秦昆唱出了朋友背叛的忧伤。
然后,伸了一个懒腰,整个蛛网破掉。
茧都能破,这个蛛网,算的了什么。
似乎唱开心了一样,在森林中,秦昆又将歌曲重复地唱了一遍。
沿途埋伏的白神战士,纷纷看见一个奇怪的现象。
似乎前阵子见过的不速之客又来了。
一辆自行车,一个唱歌的人,一路飙到巨城之下。
拾级而上,来到神庙。
在一个白毛青年诧异的注视下,秦昆一屁股坐在了神座之上。
“好大的胆子!”
白毛青年勃然大怒,却被秦昆抛来一个骨玉。
“看你脖子上也戴了一个,这个送给你。”
少年茫然接住,这骨玉好像和自己的……一样?
正气凛然秦上师
“这东西……你从哪里得到的……”
青年的面孔隐藏在阴影中,四周火盆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沉。
秦昆居高临下:“别人给的。”
“胡说!”
青年似乎知道骨玉的来历,胸口起伏,几次要开口,都没说出话来。
秦昆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来。
青年来到神座旁边,秦昆朝他一笑:“许多年前,我和你父亲认识。我们曾经并肩作战,那时的他追求实力,勇敢热情,可以说是我在十死城的第一个朋友,哦,就是你们口中的恶魔之城。”
青年眼神失焦:“我父亲是恶魔之城的人?”
秦昆点点头。
青年完全不信。
怎么可能呢……
“你骗我。”
“孩子,我用不着骗你,你出生时,你的父亲还请我喝过酒。”秦昆抓起青年的手腕,他手腕上戴着一串珠子。
这是徐桃送给他的,后来戴着文绉绉的,被他送给了白屠,没想到青年至今还戴着。
“这珠子就是我当时的贺礼。”
秦昆说着,摊开手心。手掌上是一模一样的珠子,只不过未曾成串。
青年眼神失焦。
秦昆道:“屠龙的少年总有一天会成长为恶龙,这句话或许你现在理解不了。当时我因为某些原因陷入沉睡,而你的父亲,参加了一次变革的战争。那场战争死了很多人,你父亲用了十年的时间,成为了恶魔之城的庞然大物。”
“得到了恶魔的力量,他想要全身而退,但是恶魔之城不允许,因为你父亲的原因,恶魔之城和你的家乡开辟了一条无法闭合的通道。”
“看似你的父亲在守护天岐一族、白神子民,但是这一切都是他闹出来的。”
青年肌肉在抽搐,猛然间,毛发变红:“你骗我!”
一拳,砸向秦昆面门。
只是这一拳被秦昆一根指头抵住。
“你母亲是白神祭司。”
青年吃惊秦昆的强大,闻言点了点头。
“你父亲可能不是天岐督无。”
青年额头青筋突爆。
几十年的时间,青年听过母亲似有似无地说过他的身世,但一直都模棱两可,他是蛮族,但他不傻,继承了母亲的智慧。但他绝不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
他是当代白神的儿子,他一定是!
“你、你想要干什么……”青年似乎嗅到很可怕的味道,面前的家伙为何这时候要跟他说这些。
“我要毁了天岐督无。”
秦昆咧嘴一笑,牙齿有些森白。
咯噔。
青年心脏抽动,退后两步。
“所以你得帮我。”
“你……做梦!”
“我没做梦。你的亲生父亲被绑在恶魔之城的入口当狗,你却给天岐督无当儿子,你才是做梦。”
“你不是要毁了他,你是要毁了我!”
青年面红耳赤在咆哮。
忽然,秦昆站起,一耳光抽在青年脸上。
失控的青年立即冷静,然后他看见秦昆抓住自己的肩膀,将他摁在神座之上。
刚坐下,屁股如针扎一般,青年迅速弹起,这只是个普通的神座,但也是天岐一族不能亵渎的信仰。
神座。
只有白神才能坐在这里。
多少人心中的野望便是成为这里的主人,虽然那些野望只能埋在心底深处,但是谁又敢说自己没想过。
可是青年没有站起,一股比刚刚更大的力道,将他死死摁在这里。
“感觉如何?”
青年浑身紧绷,然后放松,然后心中一些欲望彻底被催化。
这种感觉,怎么能够用一句话来形容呢。
这个座位,瞬间给了他一切,他觉得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万人膜拜的地位,主宰着整个世界的生死。
“感觉很好。”
青年眼中,渐渐热切。
“天岐督无死后,恶魔之城的通道就会关闭。你将接替他统治这里。没了魔徒,你六鬼临身的实力,足以号令天岐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