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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有几回不是因为王逸诗挑唆的?最后人家装个乖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哪怕何墨千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也不能表现出来,为什么?因为自己是袁英的伴侣,算是她的“姐姐”,姐姐怎么能和妹妹斤斤计较。
呸,何墨千想起这个词就一阵恶心,还好自己已经和袁英恩断义绝了,否则有这么个神经病一样的“妹妹”,她还不被活活气死。
莫说她和袁英之间已经绝无可能,就是有可能,因为这个王逸诗,自己也要躲得离她们家远远的,最好再无瓜葛。
“阿千,我知道你的委屈。”袁英想伸手抱一抱何墨千,可看何墨千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拒绝和厌恶,她心里受伤,抬到一半的手捏成拳头被在身后,“王逸诗从小被宠坏了,我仍旧把她当成小时候那个童言无忌的小姑娘,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扭曲成了连我也看不懂的样子。”
这话倒是稀奇。何墨千皱眉,“你想说什么。”
“阿千,你当初是怎么逃出火海的?是谁救了你,送你去的医院,三十万又是怎么回事?”
何墨千敛容屏气,“你调查我?”
“袁家早就不是当年的袁家了,我也没那个本事。”袁英苦笑,“是你那晚醉酒后自己说的。”
“阿千,难怪你气我恨我,我冤枉你这么多年,还有脸提你欠袁家一条命,当初你听到的时候,肯定心里笑话死我了。”
当年一直想让袁英听自己一个解释,这么点希望落空了十年,如今袁英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凶手了,何墨千内心竟然毫无波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欠袁家什么,咱们俩就到此为止吧,这么纠缠下去真没什么意思。”
袁英自动屏蔽了何墨千关于到此为止的言论,顺着自己的想法继续往下说:“阿千,既然你是冤枉的,当初为什么不肯见我?”
真是倒打一耙。何墨千快笑出声来,“袁英,行,你真行,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既然袁英今天想陪她撕破脸,何墨千gān脆把这一层薄薄的脸皮撕到底,“对,是我不愿见你,我在看守所声嘶力竭哭着喊着求律师,说我不愿见你,是我让那些警察把你挡在看守所外头让你进不来,一切都是我gān的,你袁小姐是什么人,清纯高雅的一朵白莲花,一切都是我的错,行了么?”
“这么说不是你不愿见我?”袁英震惊了,“可是……可是我明明……”她退后几步,不可置信,“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墨千了然,这恐怕是哪位手眼通天的本事人暗中把她们俩都算计了。
她讽笑,“袁英,你还不明白么?”
袁英颓废地摔进座椅,撑着额头惨笑,“我真傻。”傻傻地恨了爱人十年,白白làng费了十年光y,葬送了自己的爱q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