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谢晴脑子里胡思乱想,她手上的动作可不含糊。
她极其耐心,目光专注到这个世界上仿佛只存在oga的jiojio,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纪春潇一开始为了避免摩擦到那里,他是微微□□坐着的,姿势不礼貌但适合特殊时期的他。
这会儿他被谢晴盯得不好意思加上一直抬腿很酸,于是他双腿交叠在一起,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面,形成一个标准的商务洽谈坐姿。
这个姿势倒是让他一直悬空的腿有了着力点,继而减轻了肌肉的酸楚,但是坏处就是行动间他的身体发生了一点摩擦。
纪春潇是一个很能忍耐的oga,此时他五官的表情还能维持一贯的淡定,只是他的脸跟耳朵上染着的那一层薄红色不受他的管控。
向来高傲冷漠的老板这种时候难得出现了一点羞耻心,他不好意思地说:“谢晴,我、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他弯腰想从谢晴手里将湿巾拿过来。
只是谢晴躲开了他的手。
她给他擦jiojio不是因为员工谄媚老板,而是她作为一个alpha,她真的不想看见漂亮oga在自己面前盘腿坐在椅子上抠脚(?)的冥场面。
她会萎靡的,是具体哪里萎靡都不方面展开描写的那种!
谢晴当然不会将这种狗言狗语说给纪春潇听,不然纪春潇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没说话,只是继续做着手里的工作。
纪春潇低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他体内经脉瘀堵,经常会请专业的师傅做足底按摩。
他们给他做按摩时,他除了疼痛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可是谢晴明明也没有与他的身体有直接的接触,他的心跳便失衡到像是要从他的胸口一路横冲直撞地跳出来,径直地跳到谢晴的怀里去。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于是话语也跟着在他的喉咙间滚了几遍。
“冷……”最终纪春潇开口与谢晴说道,“谢晴,我脚冷……”
听见这话,谢晴的动作顿了顿,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很自然地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纪春潇说冷的位置。
入手的触感让谢晴知道oga没有在骗人,他的脚确实冷得像是一块寒冰。
谢晴用了两张湿巾,她已经将它擦得很干净了,说句不夸张的此刻纪春潇的这只脚说不定比吹了半天风的她的脸还要更加干净。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质了,或许不是从这一刻,而是从之前就已经有所征兆。
刚才纪春潇站在外面恐吓谢晴,他说要是她的哪一只手敢抱他,他就砍掉哪一只。
然而这会儿纪春潇别别扭扭红着脸低头看谢晴,模样里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羞涩,哪有半分之前的凶悍模样?
谢晴能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这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弄得她也跟着害羞起来。
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得更低,眼神乱飘的她将视线放在了纪春潇白晃晃的躯体上。
她一直知道纪老板很白,只是当她的手掌与他的皮肤贴合在一起的时候,那肤色对比便极其分明。
她本身就是暖黄皮,又总是在田径场上风吹日晒。
纪春潇是冷白皮,又常年养尊处优待在晒不到太阳的地方办公,并且定期做全身保养。
他们俩是黑得更黑,白得更白。
肤色的反差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
现在空气中浓郁的不止是茉莉味道了,还有强势出现的香根草松木香。
别看谢晴这个人总是喜欢狗言狗语,她的信息素却不是活泼轻佻的类型,而是温柔又沉稳的调调。
从谢晴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缕缕的香气弄得纪春潇愈发面红耳赤、头晕目眩,他喃喃道:“谢晴,你的味道很好闻。”
谢晴以为对方指的是她身上用来做伪装的奶糖味。
老纪喜欢小奶狗味,她也不奇怪。
只是她心里更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发出渴望——她想让他闻到自己真正的味道。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她脑子里过了一瞬。
她可不能让oga闻到自己真正的味道,这很容易暴露身份。
久处幽兰之室,而不闻其香。
喷香水喷习惯的人类会对自己的香气会失去敏感性。
可对于其他人而言,她身上的香味足够浓郁时他们就能捕捉到。
谢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她只是眼神暗淡地轻声回复:“你也很香。”
两个人的话说到这里,没有人再开口,空气陷入了沉默。
在abo世界,夸一个人的信息素好闻就跟直接说自己对他很有好感差不多。
那么眼下的情况就是……谢晴与纪春潇互相表达了对彼此的好感。
这种事情不能细想,细想就会令两个人的脸红得更加厉害。
两个人是上下级关系,要不是纪春潇总是意外进入到情潮期,他们甚至连独处的机会都没有。
男oga跟女alpha拥有某一个类似的器官。
只是女alpha的器官平时藏在体内,而男oga的则放在体外,放在体外自然是不利于保持恒温的。
温度过于寒冷跟过于炎热都会影响这个器官的活性,还好十一月的夜晚足够冷,花棚里的供暖还没好到跟拥有中央空调的大楼内部一样温暖。
这让纪春潇难得还能在情潮期的状态下抑制住身体的冲动,搞一搞纯爱。
他借着这个时间用眼神贪婪地一寸寸抚摸谢晴的脸。
纪氏作为联邦知名财团,他见过的漂亮花草并不在少数。
只是他对于想接近自己、想讨好的自己的人看着就烦,哪怕他们皮囊再好看,他也觉得厌恶。
谢晴就不一样。
至少他的身体被她握在手心里的时候,他不仅不觉得讨厌,甚至他还感觉心里痒痒的、暖暖的。
纪春潇低头看向谢晴时,他的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两个人之间无声无息的暧昧开始弥漫。
纪春潇自认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可打破两个人之间沉默的也确实是他。
他用自己都觉得甜腻肉麻的嗓音问她:“你一直这样捧着它,你的手会不会冷呀?”
谢晴不敢抬头看他,她脸颊跟耳朵都是红的。
刚才还能对纪春潇输出海量狗言狗语的她,此时此刻像是一只乖巧又安静的小狗。
她低声回应:“不会……”
说完大概是意识到这样显得太暧昧了,她又补充道:“我身上总是很热,你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很解暑。”
在寒冬腊月说他很解暑,这样小嘴抹了蜜的女人纪春潇还是第一次见。
她又热又烫,他又冰又凉。
他们两个人好像是炙热的火焰与寒冷的冰块,碰撞在一起只有一个后果,要么是火焰被他熄灭,亦或者是冰块被她融化。
纪春潇越看她越觉得她可爱,他不是喜欢养宠物的人,他自认没有强烈的情感需求,他不想跟亲人之外多余的人事物建立联系。
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好想摸一摸她的头发。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纪春潇就是那种看上什么就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的人。
优渥的家庭条件给了他足够的底气。
普通甚至还欠着一屁股债的家庭条件则带给谢晴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