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1 / 2)
触手贴贴
谢晴觉得纪老登肯定是察觉出她喜欢毛茸茸了, 他才会用可可爱爱的耳朵跟又长又有肉感的尾巴来软化她的心。
她本来是要与他互相伤害,要狠狠教训他的。
可是这毛茸茸一出来,她真的很难绷。
谢晴皱着眉头指责道:“纪春潇, 我们两个搞强制爱剧情的时候, 您能不能别撒娇?您这样让我很难做。”
嘴里嫌弃人家,她的手倒是诚实得很,一直没从他软乎乎的老虎耳朵跟尾巴上拿下来。
“你嘴里称呼我为‘您’, 实际上我倒是没感觉你除了嘴巴之外对我还有半分恭敬,你这个虚伪的女人。”
纪春潇声音软软的, 带着一股冰冷的怨念,“谢晴, 你又有什么难做的呢?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谢晴被他怼得心情微妙又复杂。
毛茸茸的老虎耳朵跟油光水滑的长尾巴让她心情超好。
一想到毛茸茸长在神经兮兮的老登身上, 她心情超坏。
纪春潇就不能闭嘴做个哑巴新郎吗?
好好的一个漂亮oga,还长了毛茸茸的尾巴跟耳朵, 为什么偏偏老天奶又送他一只臭嘴呢?
谢晴脖子被他啃了几口,又舔了好一阵, 她感觉后颈糊着一层黏稠的液体, 也不知道是她的血液还是他的口水。
她抬手想要去摸一摸, 只是她的手刚从他尾巴上离开,她的手腕就被一圈毛茸茸给卷住了。
纪春潇没好气地问她:“你干嘛?”
谢晴诚实地说:“我想摸摸我的腺体。”
谢晴的视力虽然不如纪春潇厉害,她的听力可不差。
她能听出来自己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对方加快的呼吸频率。
“我来帮你摸摸……”
于是纪春潇没跟她说几句话呢,又凑过来用舌头开始“摸”她。
谢晴:“……”
如果这个星球上有那种饥渴人类的排行榜, 纪春潇一定会不分性别打败所有人荣登榜首。
她寻思她的精神体也不是猫薄荷,而是小章鱼吧?为什么她对他有这么强的吸引力?
纪春潇越舔越上头, 三个月不见,他觉得谢晴更香了。
谢晴受不了地威胁他:“你再舔信不信我强健你?”
纪春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接着舔得更起劲了。
没错!谢晴威胁的内容正是他想要的!她快点尽情来吧!他简直迫不及待啦!
谢晴被舔得身体内的电流一阵阵地到处乱窜,哪个alpha受得了他这种逗弄?
尤其是两个人之间还有过亲密接触,她的身体就更容易因他的示好而有所反应。
身体机能正常的alpha面对oga这种级别的勾引,他们化身野兽直接扑过去带着两个人一起不做人而去追去最原始的快乐也是必然的事情。
只是谢晴不是那种对自己繁衍欲望不加控制还以此为借口胡乱搞的人。
否则,那跟她上辈子最讨厌的管不住脐下三寸男人有什么区别?
她既不做精神男人,她也不做管不住自己小姐妹的alpha。
谢晴深吸几口气平复身体内蠢蠢欲动的欲,她受不了地用手把他的大脑袋从自己脖颈间取出来。
她烦躁地吐槽他:“纪春潇,你好歹是一个大财团的继承人,你能不能别做出在工具间强迫alpha大学生的事情来?你不觉得这样很low吗?”
纪春潇当然不觉得:“人类都有欲望,我这不是low,我这叫做从心。”
他甚至反过来跟谢晴念经:“人生下来就是存在七情六欲的,而且……”
说到这里,他低下头来用毛茸茸的大猫耳朵去蹭谢晴的下巴,“而且我只对你这样嘛。”
馋死了!他真的要馋死了!
“谢晴,你分明对我也是有欲望的。你只是事后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天你一晚上炒了7盘菜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他看得出来她也很喜欢炒菜,她炒菜过程里也超快乐。
谢晴作为田径运动员,她的肺活量极强。
可这种高强度且持续时间长的运动还是会令她的呼吸加剧。
他可太喜欢谢晴调整呼吸时在他耳边深深浅浅的喘息声了,性感到要了他的老命。
纪春潇的情绪就好像坐高低起伏的过山车,刚才恨不得咬死她的人,这会儿又开始软绵绵地跟她撒娇了。
谢晴:“……”
她可能也是疯了!
她居然感觉他好带劲啊!
她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她上网冲浪时看见的一句话:“健康的恋爱固然值得赞许,可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非凡。”
她记得鞠芷凌有受虐倾向来着,会不会是她们两个人待在一起太久了,她自己也被那个女人给传染了?
谢晴拼尽全力压抑住自己本能的欲望,她咽了咽口水尽力维持着冷静的语气:“纪春潇,你不喜欢我,你只是把我当你……”
她思考了一下精准又不显得那么风流的词汇:“……用来解决成人欲望的娱乐用品。”
她说完这句话,她能感觉到纪春潇不再用耳朵蹭她的下巴。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她跟瞎子没两样。
但是她能感觉到纪春潇盯在她脸上的视线,它们灼热到她难以忽视。
纪春潇简直要气死了。
他可是清楚记得两个人上次亲密时,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
包括谢晴临时标记他,将犬齿咬进他后颈时,他说好喜欢她的话。
纪春潇没经历过两性之间的感情,可是他能感觉到他对谢晴的情感跟他对家人的不一样。
他也上网查过资料,网上说当一个人会令你心跳加速,让你控制不住想要每时每刻见到她,想要跟她黏在一起不分开的时候,这种情感就叫喜欢。
他都表现得这样明显了,结果谢晴说他不喜欢她?
纪春潇气得眼睛发红,鼻腔里喷出的气流也越发粗重,他又想咬她了。
“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只是把你当玩具。在你心里,你又把我当成什么?”纪春潇痛心疾首地说,“你每次与我亲密的时候都说你好喜欢我,可是我每次醒来都找不到你的身影。”
他愤怒地吼道:“难道你谢晴就没有把我纪春潇当用完就扔的玩具吗?”
谢晴被他骂得愣住。
从来都是她质问纪老板,现在她被纪老板给质问了。
这短暂的怔愣落入纪春潇的眼睛里就是她心虚的表现。
这个狗女人一方面把他里里外外都睡了个透,还睡完就跑。
另一方面她做了渣事,她又装无辜,搞得好像他们两人之间馋对方身子的只有他自己一样。
纪春潇的耐心到了这里也就进入极限。
他不跟谢晴玩只停留在舔舔她后颈跟脸颊的游戏了,他抬手去扒谢晴的裤子。
“喂!你干嘛?”
谢晴被他彪悍的动作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抬手拽住自己的裤腰把它往上拉。
纪春潇发出迫切的声音:“嗯!”
谢晴:“???”
她真是受不了他:“你、你冷静一点!这里不干净,我还没有洗澡!你小心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得了o科病!”
接着谢晴听见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接着就是塑料袋被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