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1 / 2)
闻言,纪春潇悠悠地扫了一眼停机坪的方向,没有再说什么。
吕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敢想刚才纪春潇的话是指鹿为马的同款试探,还是别的什么他不敢细品的东西。
当天纪春潇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密,几乎是他刚从办公楼里出来坐上车子,车子便载着他与谢晴前往接风宴地点。
在车厢内,纪春潇上车之后发现谢晴居然难得地没有立刻黏过来,这让他心里有所不安。
他想谢晴与他说话,但是又担心谢晴一开口会问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就在纪春潇胡思乱想的时候,谢晴主动打破了沉默,她抬手从车载冰柜里取出了一个冒着冷气的包装盒递给他,“尝尝,我觉得你会喜欢它的味道。”
纪春潇知道这是刘清明对他做汇报时提到的那盒冰淇淋,只是纪春潇本以为是谢晴自己吃的,没想到是买给自己的。
无论价格,每一件小礼物都会令真正相爱的人感到惊喜。
像是晚上谢晴为他随手买来的玫瑰与烧烤,像是她为他带回的咖啡,又像是她现在为他买的冰淇淋。
这种小礼物自然是不如豪车豪宅、黄金古董上得了台面,但是对于纪春潇而言,这是谢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的表现,不然她不会总是在日常生活中给他买这些生活化的东西。
纪春潇紧锁的眉头被她抚平了一些,他双眼亮晶晶地从谢晴的手心里将它接过来。
alpha滚烫的体温与冰淇淋的冰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纪春潇去拆冰淇淋包装盒的时候,脑子里情不自禁浮现出他早上与谢晴在一处缠绵的画面。
alpha可不仅仅是手心里烫,纪春潇觉得自从他跟谢晴在一起之后,他的腔寒都要被她治好了。
她、她太热了。
纪春潇拆完包装盒,拿起勺子去舀里面绵软的冰淇淋时,耳朵都被脑子里的画面给烫红了。
肤白貌美的oga红着耳朵的模样格外地秀色可餐。
谢晴情不自禁地往他身边挪了挪,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她一手撑在纪春潇身后的座椅上,另一只手搭在他穿着西裤的腿上,于是纪春潇被她用身体包围住。
不仅是耳朵,纪春潇的脸颊也红了。
不知不觉中,有一截粉色的半透明触手缠在了纪春潇的手腕上。
精神体由宿主的信息素组成,小章鱼触手上黏糊糊的粘液全是alpha的信息素。
之前早上谢晴将小章鱼塞在纪春潇怀里,让它陪着他睡觉还没什么。
可是从谢晴进入20岁之后,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可与之前的有所区别,它比之前要更加勾人。
即便隔着厚厚的皮革,嗅到alpha味道的oga也忍不住有所反应。
纪春潇身体僵硬地低下头佯装淡定地把白色的冰淇淋送入自己的口中,当甜甜的椰子味侵占舌尖的一瞬间,谢晴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这次的吻并不是缠到纪春潇快要窒息的那一种,她似乎只是简单地通过他来品尝冰淇淋的味道。
谢晴与他分开后,抬手用指腹拭去他唇边白色的冰淇淋液体,她眉目柔和地笑他:“怎么这么笨?冰淇淋液都含不住?”
纪春潇没说话,只是靠在她怀里抬头盯着她的嘴巴看。
谢晴见状就知道他馋了,只是她还不想直奔主题,她与他商量:“我特意给你买的东西,你不多吃几口对得起我的一片苦心吗?嗯?”
纪春潇吻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地回答:“你先吃我,我再吃它。”
换做往常,谢晴一定要说他太馋了,然后坚持让他把冰淇淋吃完再与他贴贴。
但是这次谢晴没有磨蹭,oga的话让她的鼻息明显加重了。
她只是愣了一瞬,接着便立即将冰淇淋包装盒简单地扣上塞回到冰箱里,然后回身直接搂着oga大啃特啃。
纪春潇刚才还担心谢晴问他纪春时的事,这会儿与她亲密时倒是能暂时放下脑子。
只是那颗定时炸弹始终在那里,时不时地在舒爽中让他紧张一下。
他的紧张让谢晴情不自禁地去咬他的后颈,被标记的痛又让纪春潇忍不住发抖,将alpha缠得更紧。
纪春潇坐在谢晴的腿上、靠在她的怀里,他的身体被谢晴所禁锢,他双手环着她的脖颈垂下头颅接受她信息素的融入。
他又问出了那句问题:“可不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
这个问题谢晴回答了许多遍,这次临时标记结束后,她将牙齿从他后颈腺体拔出时,她再一次做出了同样的回应:“好。”
临时标记结束并不以为着亲密的结束,它意味着更进一步的开始。
只是这次明显要比昨天更加克制,昨天不用长时间见人,谢晴想怎样就怎样。
现在他们还要赴宴,要尽量保持外形的得体。
谢晴的亲吻向来很小心,她从来不在纪春潇能被人看见的地方留痕迹。
但是如果将他紧紧裹在身上的衣物解开,便能看见藏在其下的白色画卷上那红梅斑驳的痕迹。
谢晴上头的时候也忍不住说一些平时她不会说的话,“你这副模样如果被你父亲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他的儿子很……”
纪春潇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他此刻脸颊红透了,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媚态,他声音不稳地说:“不要讲。”
谢晴记得之前她有问过类似的问题,只是当时她的问话没有具体到他的父亲,而是用笼统的家人来称呼。
当时纪春潇很坦然地说他家人知道到他欲念很强,结果现在他倒是知道害羞了。
人家都是在谈恋爱中越谈脸皮越厚,他倒是越谈恋爱越矜持。
谢晴平时是个温柔阳光的人,这种时候坏心眼倒是一箩筐。
他越是不想听什么,她就偏偏要与他说什么。
纪春潇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躲起来。
但是她又使坏地箍住他的腰,让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她平时不尊敬地叫他老登什么的,这种时候倒是愿意哄着他叫他几句哥哥。
只是这哥哥叫得也是调笑意味居多,让纪春潇越发无颜面对她。
要说易感期的烦恼有什么,其中之一肯定是频繁洗澡。
谢晴从酒店离开的时候要洗澡,去正式赴宴之前也要沐浴更衣。
俩人在美莱穿的衣服是纪春潇提前找当地设计师定制的。
即便远隔重洋,在精确的维度数据下,两人的衣物也做得分毫不差。
谢晴换好衣服后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她由衷地发出赞叹,“你找的裁缝真不错,能把我这么土的人收拾得光鲜亮丽。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
纪春潇走到她身边来从侧面搂住她的腰,顺势亲吻她的脸颊,他不高兴地说:“你在晶城的常服也是我买给你的好吗?怎么?你这是嫌弃我的品味?”
谢晴抬手掐他的脸颊,气鼓鼓地点评道:“你还好意思提?我九分的颜值在穿上你那些衣服能降到7分!我本以为你天生对女人的衣服就没啥眼光,毕竟我穿你爹买的衣服都比穿你买的衣服更好看。”
“结果从美莱这几套订制战袍来看,你根本就不是没有审美,你只是怕我在联邦被人勾引,所以特意买丑衣服、丑眼镜给我穿。”
纪春潇心虚地移开视线,并且找理由为自己解释,“你在联邦的衣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