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孩都丢了(1 / 1)
川暮净出现在堕神面前的时候,他就在树上坐着,这里的视野能看得见堕落之地的一切。
“来杀我?”他百无聊赖地向下望去。
“解药给我。”
堕神瞬间来到他面前,“这毒没有解药,你可以选择与毒共存,噢,那孩子会在月圆之后被魔气侵入。”
堕神挨下了迎面的一拳倒在地上毫无生存欲望。
“你清醒一点,父亲!”
“我比任何人都清醒,而你,成为这世界的掌控者必先舍去爱。”
他刚刚在这看到堕神就是他父亲的时候,他内心并没有多大起伏,或许已经有了预感。
“她告诉你是我联合神族杀她的吧,哼哼,多清高啊,她和我在一起只是隐瞒她真正的爱人,后来她揭发神族说我入魔害我成为堕神。你或许在想你为什么会有血统之力,其实哪来的血统之力,都是祖先的谎言,神对魔本来就有威压啊。”
川暮净蹲下,眼神毫无波澜,“我不稀罕当这个世界的掌控者,不要把你的志愿强加在我身上。”
“你现在神魔一体,等拥有了治愈之力,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易如反掌。”他乞求的眼神并未让川暮净改变想法。
“从一开始就是你想坐上吧。”他冷静地问出这话。
“是,没想到那个孩子一次次逃过一劫,也没想到你会爱上她和她结下血契,现在她喝你的血是死,不喝就要变成魔。”堕神顿了顿,看向天空,这明媚的天气真不适合死亡。“谁杀了她,她的能力就会转移到谁身上。”堕神张开手臂一脸决绝。
川暮净心想,他难道不知道下契约者也会死吗?
堕神笑着说,“也别想着她的能力能解毒,这个毒也会转移到她身上。我的命就算补偿给她了,只求你杀了那个拥有不死能力的楠。”他本来执念成为各界之主,是为了变得强大让那个女人后悔,现在好像没什么必要了。
川暮净意识到他想自杀,还没有找到解药不能让他死,只好控制住他全身无法动弹。
川暮净站起身,越接近毒发他的状态越极端,魔和神的两种状态同时出现。
在他们谈话的间隙,下面已经打得热火朝天。
“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开打了啊!”杉杏随手捡起地上的弓箭,光的形态化成一支箭射了出去。近身的时候,直接用光化作剑,抵挡对方的攻击。
“小心,魔族也来了。”白桦末的牌所剩无几,捡起了摊位上的小刀扔出去。
苏佑凛那里简单多了,周围有人靠近就控制人甩出去。“我不想伤人,什么时候结束啊啊啊”
肖于旭拿着前几天削好的新笛子,吹奏起音乐,听见他音乐声的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只可惜他的能力不能附着在扩音器等物体上。
不能再吹下去了,不然会召唤出恶魔和天使,他收起笛子,在吹奏之间,已经画好阵法,将他们困在原地。
之前喝血喝得及时,倒是没体会过这种痛苦。体内混乱的气息,让我站不住脚跟。
肖于旭画了阵法,让我躲在无人的角落。
仔细一想,这一场阴谋看似以我为中心,但是都是借着这次机会削弱对方实力。
苏佑凛喘着气跑到我身边,他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看到了恶魔领域也加入了这场战争,让白先生他们退回来,我想已经从单纯的找人升级为抢夺权力了。”
“糯糯撑一会,我马上回来。”
周围并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其实席地而坐也可,只是怕这一坐下去我就站不起来了。
这治愈能力落到哪方势力手里,哪方就是最后的掌控者。
这么玩是吧。
苏佑凛回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找见。
“别去了,他们停不下来了,”我拽着苏佑凛手臂勉强站立,“目前的局势只有一个人能扭转。”
“谁?”
“川暮净。”我冷静地说出他的名字。
乌云遮蔽天日,阳光再次出现的时候,众人
下意识抬头,一团阴影正在靠近。
恶魔领域的魔率先认出是他们的魔王大人,可是为什么他们的魔王大人有一对洁白的翅膀。
众人停止了动作被这件事所震惊,为什么,他既是神又是魔。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很有礼貌,因为不能丢夫人脸。
“大家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这个能力也无法为你们所用。”他站在高处,环视了一圈。
他们窃窃私语,恶魔领域在新魔王上位后比以前的实力强劲。被派下来当炮灰的神官没有决定的权利,位高权重的神都在上面等待夺取能力的结果。
“魔王大人,你如何证明不能为我们所用,是不是还要解释一下为何你有着神族翅膀。”
他并没有回答神族的问题,转向恶魔领域的魔。
“你们为何没有命令私自开战,拿我这个魔王当摆设吗?”
魔王威压一开,血脉上的压制让他们都俯首并瑟瑟发抖。
“大人,是前魔王说要我们来帮您。”
“怎么,你们是听命于她?”
“不敢。”不能抬头,怕被单独提问。
“回去自行领罚。”川暮净甩甩袖袍,示意让他们该回哪回哪去,魔族众人得到命令先溜了。
神族不信邪,互相点头之间,和他打了起来。
结果都被打趴在了地上。
“我只和你们的主神解释。”
神族见踢在了铁板上,他们也没有优势就先回去了。
苏佑凛的四肢此刻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能力的副作用在此刻达到了极致。
我扶住快要倒地的他,一起坐在了地上,这种情况还怎么靠做爱解除副作用啊。
没有办法,也要试试别的办法。
我握住他的手,试着将荧光从我精神里分出,没想到,荧光熟稔地进入了苏佑凛身体里。
嗯?新的治愈方式竟然可以不靠体液了吗?
疑惑间,苏佑凛已经能动了,他伸了伸自己的手掌,惊喜般朝我看来,我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去找其他人。
找到肖于旭的时候,他就呆呆抱膝坐在那里,精神有些低迷,他的副作用难道是萎靡不振?
我朝他挥了挥手,他的眼睛望过来毫无波澜,清理副作用刻不容缓啊,我的肖哥哥怎么变傻了,赶紧握住他的手,荧光依旧听话,只是越发有些腿软。
看他眼睛重现光芒,我才放心地去找下一个丢失的孩!!
刚转身,杉杏就一步步朝我走来,他勾着沉睡的白桦末,“哎呀,吓死了,他和对面打着打着就睡着了。”
我两只手分别一个,沉下心,将荧光连接他们的体内,像是在梳理过度的能量,现在不止是腿软了,感觉很想
白桦末没过一会就醒来了,我强压下念头,问他,“你没用能力,怎么变这样了?”
“我想试试集体催眠,没想到”
“你们先找地方歇一歇,我去找找阿净。”
我回头找那个显眼包,抬头一看,他就站在原来那个最高处,漫天的樱花遮盖了他的身影,长发随意飘着,衣摆随风而动。
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升起,圆月提醒着我体内的血契,但是我并不着急,此景难得,光是他站在那便让人沉沦。